田寻坐在车最后排,拿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说:“当然去过。我有个亲戚就在朝阳,以前年我串亲戚,还特地去了趟化石山呢,不过那山口有农民把守,如果看见有面生的人进去,他们就怀疑是政府的人或是记者,拦着不让你进山。”
程哥说:“老板,政府对这事管得严不严?”
司机说:“嘿嘿,这事咋说呢?政府毕竟是政府,你总不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就开干吧?不过话说白了,政府要是真管,那化石山还能叫人给挖空?就那么回事吧!你整的隐蔽点,没事!”
程哥“哦”了一声,大伙也都不再言语。
司机谈兴正浓,几人忽然把话匣子关了,他一时还有点不适应,侧头笑嘻嘻地问:“大兄弟,你们几个去湖州干什么?听人说头几年那里也挖出来过古墓,不成你们几个也是想去挖墓的吧?哈哈!”
程哥脸上变色,瞬间又恢复了,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没听见,田寻说:“我们是去考……”
胖子伸手一摆,田寻把后半句硬咽回去了,也跟着装睡。司机回头一瞅,沮丧地转回去继续开车,嘴里嘟哝着:“这帮人咋这怪呢?说睡就都睡着了,吃瞌睡虫了是咋地?”随后又自言自语地说:“快到了,出了塘栖镇就到了……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我怎能嫁他呀……”
两个小时后,面包车在路旁停了下来,程哥说:“怎么,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