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一听反倒哈哈大笑:“老衲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那时候你还尿炕呢!哈哈哈,老衲对这具臭皮囊早就看不上了,既然被你们抓住,就请自便,老纳如叫出半个疼字,就算白活这八十几年!”
大家一听,对这老和尚倒也有了几分佩服,程哥说:“看来这老和尚也不是一般人,先押上去再说!”
东子说:“妈的,先月兑光他的衣服吊在房梁上,再用鞭子蘸盐水抽他一顿,看他还嘴硬不!”
文空原本一直相当镇定,可听了东子的话,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他说:“你们还是杀了老衲吧,老衲知道你们来这里并非旅游,而是另有所图,我劝你等还是乖乖回去,别在这里枉自送了性命。”
田寻见文空脸上神色有异,心中一动,说:“先搜搜他的身!”说完上前去模文空的衣里口袋。
文空脸上神色又变,却兀自强装笑脸说:“施主真有意思,老衲会笨到把有价值的东西放在衣袋里么,哈哈哈!”
程哥也说:“就是,你还是别费劲了。”
田寻不动声色,忽然一扯他的外衣,说:“看看内衣里藏什么东西没有!”
文空用力挣扎,说:“你不尊敬长辈,终会不得善报!”
田寻里外翻了一遍,果然什么都没找到。
东子不耐烦地说:“你翻够没有?他又不是尼姑,你还想吃他豆腐啊?”
田寻收手,装作沮丧地说:“还真是什么也没有,妈的!”
文空脸色稍平,现出庆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