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之扬肯定的回答到,“像他这样的人才,嫁给小培也不算委屈,而且如果开掘茂陵成功,我们必须带他走,否则就等于留下了一个最有力的证人,虽然我们在国外已经很安全了,但要是有证人指证我们盗挖茂陵,毕竟心中不安。”
林振文嘿嘿笑着说:“父亲你多虑了,加拿大是中立国,同中国也没有引渡条约,别说田寻指证我们,就是美国总统也没权力抓我们回国。”
林之扬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不过多带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林振文又问:“让田寻参与开掘茂陵,这样做合适吗?毕竟这可是件大事!”
林之扬闭上眼睛:“必须让他参加,我相信在巨大财富的诱惑之下,没有人能够拒绝,更何况还有小培,一个男人能达到的最高人生境界无非也就是这两样了,他虽然是个人才,但也是人身肉长成,我有信心让他全心为我们服务。”
“可如果他出了意外,回不来怎么办?”林振文问。
“这也是我的目的,就像当初让他去珠海执行任务一样,断了后患是最好的,毕竟他是个知情者。要是那样的话,就只能说明他没有那大富大贵的命,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林振文问道:“可他死在新疆,我们回来后怎么交待?”林之扬说:“那也没什么,他跟着一个去新疆进行考察的考察队去探险,出了意外死于不法分子之手,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和我们有什么相干?你不是让陈军仔细调查过他的家庭吗?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没什么有权有势的亲戚,所以我们最多也就是赔给他家属几十万块钱,这还能算什么事?”
“嘿嘿,父亲,你可真有一套,什么事情都在你的预料之中,看来我还得向您学习呐!”
林之扬笑了:“你没见我的头发都白了?为了这个家,我真是付出的太多了。”
林振文真诚地说:“父亲,等我们成功到了加拿大,您就什么也别操心了,我们会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林之扬笑着点了点头。
忽然,林振文问道:“如果田寻在新疆出了事、丢了性命怎么办?”
林之扬说:“那正好除去了一个心月复大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也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对了,那个赵依凡是什么来路,你查清楚了吗?”
林振文连忙说:“哦,调查清楚了。这个赵依凡出生在湖州,母亲早亡,在她两岁的时候又被父亲遗弃。她在孤儿院一直念到高中,十六岁时就走上社会,后来到西安勤工俭学念大学,毕业时成绩优秀,被西安市教育局保送到日本筑波大学,然后在日本工作三年,前年回到西安,先在西安市新闻出版局做公务员,后来又主动辞职到《西安日报》当记者,已有半年的时间了。”
“你查的还挺详细。资料可靠吗?”
林振文摊开手:“这是陈军亲自派人调查的,应该没有问题,父亲,怎么您在怀疑她?”
“我只是隐约觉得那个女孩不同寻常,有些心里没底……”林之扬靠在沙发椅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花板。
“父亲,你太多虑了,这个女孩很优秀,无论长相、身材、素质都是上乘,连我也觉得她太完美了,不知道她和田寻是什么关系,陈军说她曾经到沈阳去给田寻做专访,可刚到沈阳田寻就被开除了,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
林之扬说:“田寻要是真和她有关系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小培也就不用嫁给他。你告诉陈军,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继续派人盯着那女孩,小心点总没错。”
林振文答应下来,又问:“父亲,你怎么让田寻加入这次新疆之行?”
林之扬靠近林振文,说:“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你这样办……”
田寻和严小波坐在星巴克咖啡厅的高脚椅上,严小波喝着咖啡,田寻面前则摆着一杯果汁。现在正是八月中,差不多是北方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严小波是一身精神的耐克运动衫和运动短裤,而田寻却穿着半袖的正装白衬衫、裤线笔直的西装长裤,不但穿着皮鞋,椅背上还搭着一件西装上衣。
严小波取笑道:“老田,你是刚从南极回来没倒过来时差,还是得了疟疾正打摆子呢?这么热的天你居然敢穿西装?”
田寻无精打采:“别提了,我过会儿要到一家公司面试,那家公司臭规矩很多,规定必须穿西装打领带,我那领带还在西装口袋里呢,都热死我了!”
严小波哈哈大笑,又问:“老田,一个多月不见,你变黑变瘦了,但好像精神头却更足,咋回事,这些日子都去哪玩了?”田寻喝了口果汁,慢悠悠地说:“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严小波立刻没了精神头:“别提了,自从你离开杂志社之后,主编找了个枪手续写你的文章,结果读者很不买账,销量直线下滑。紧接着社里又着了大火,几乎所有的档案和电脑都烧没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合适的办公楼,于是我们就都放假了,放假期间只给一半的薪水,唉!”
听了严小波的话,田寻轻轻点头,似若有所思。严小波又说:“那时候大家都在瞎猜测,很多人说是你
为了报复主编放的火。”
田寻嘿嘿一笑:“你觉得可能吗?”严小波摇摇头:“我不相信是你干的,你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就敢放火。”田寻说:“你还算了解我。”
严小波神色有些转阴,对田寻说:“老田,当初主编找到枪手开除你的时候,我本应该站在你这边的,可迫于压力我没有支持你,我心里一直都觉得有愧于你,希望你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