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惠就是这样,长时间以来,她总是压抑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早已忘记了怎么笑和哭。可是在秦远的面前,她没考虑过要掩藏自己的情绪。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好啊,敢算计我。”秦远说着就模上了齐惠的腰间。他知道齐惠这里最敏感了,他不怕她不求饶。
“秦远,好痒呢,饶了我吧。”齐惠最怕痒了,几乎是立刻她就求饶了。
“好吧,就饶过你这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乱说。”秦远说着停下挠痒的手,含笑的看着齐惠那因运动而通红的`脸,此刻已经看不到刚才的苍白了。
“诚实可是一种美德呢,怎么到你这里还要受罚的。”齐惠娇媚的瞟了一眼秦远,嘴里还不忘又加了一句。那模样别提有多魅惑,恐怕就是石头都要融化掉了。
“你还敢说!”秦远不是石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变得粗重暗哑。那作势要挠齐惠痒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依偎在秦远怀里的齐惠,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秦远身体的变化。她试着站起来,离开秦远的怀抱,这样的情形最后要发展到什么程度,齐惠自己都没有把握。自从那天在秦远的怀里就莫名其妙达到高,潮的事,齐惠在心里一直觉得很羞耻。虽然没有任何人知道,可齐惠就是感觉自己很无耻。秦远一个男人都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克制住自己。可自己一个女人,却……无耻的享受了性的高,潮。无论怎么想,齐惠都觉得自己很脏。
“别动,惠儿,就让我抱一会就好。”秦远低沉的嗓音让齐惠知道,他现在正在经受着**的折磨。她只能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秦远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就像那夜一样,秦远只是紧紧的抱着齐惠完美的**。压抑着那向他尖啸的**,以他过人的自制力,只是紧紧的抱着,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那强忍的**让他的的肌肉完全的紧绷,即使这样,他还是咬牙坚持着,坚持着。
可秦远这样君子的行为,却让齐惠吃够了苦头。她那滚烫的肌肤在他每一次的触模下,都发出强烈的抗议。它们想要更多,更多。那已经被点燃的火苗,不是抚模就能抚平和浇灭。她整个人都虚软在了秦远的怀里,要不是他的支撑的话,她早就倒在了地上。
好在秦远也觉得在这样下去,他也不能再控制了。在他要失控前,终于放过了齐惠,结束了这场残忍的煎熬。齐惠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每个细胞都发出呐喊,想要得到释放。
“惠儿,对不起,让你也跟着受罪。我……给你唱歌吧,算是给你赔罪。”秦远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他看到齐惠那被**折磨得火热的身体。只想尽快的缓解她的不适,连从来没想过的唱歌都用了出来。
齐惠只是点点头,她现在连说话都没办法做到。那澎湃的**根本没法平息下来,她那平常认为傲人的自制力早已不知道到那里旅游去了,找不到半点的踪影。
“先说好,你不许笑话的哦。我从来没唱过歌,虽然我一直在学一首歌,想你来了后唱给你听。可怎么样练习,都还是唱得不好。”秦远说着有些窘迫起来,那还属于男孩的真诚和热情,让齐惠体内翻江倒海的**,就这样缓解了下来。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点燃的火苗,还是他才能浇熄。齐惠微笑着点点头,她那干涩的嗓子现在还不适合说话。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深陷**的状况,不让她羞死才怪。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客观的说,秦远确实唱得不太好。但那歌声里蕴含的情谊却是那么真、那么浓,浓到让齐惠听着听着就留下了眼泪。混合着甜和苦的味道,流进嘴里,化作了郁结的情、缠绵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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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爱情我们没办法拥有,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我们必须毁灭。爱情就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音符,总有一首让你动心。总有一个旋律让你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