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灿说:“现在只剩下一个王天月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了,如果王天月再出了什么事情,恐怕我这辈子都查不出那个人是谁了?”
方雷说:“徐总,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想让你查出他的身份,可是他并没有全力对付我们,这究竟是为什么?”
徐功灿说:“我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查出他是谁,然后让他血债血偿。”
一个人的心里充满了仇恨,那么在他的世界里也全是仇恨。方雷叹了口气,徐功灿说:“我还要找出我的母亲,找出我的那个弟弟,我一定要查出我母亲究竟是被那个人抢走的,还是像我爷爷说的那样,她是移情别恋,抛弃了我父亲,对了方雷,有没有关于王天月的资料,现在他是唯一知道那个人身份的人了,他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徐总。”方雷说,“我……”“怎么了?方雷。”“我根本查不出任何关于王天月的资料。”“什么?”“也就是说王天月这个人从二十多年前就似乎凭空消失了,他以前的家乡和他工作的单位,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徐功灿如遭受重击,“怎么会这样?他是最后一个知道那人身份的人,如果找不到他,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查出那个人的身份。”
公司里,林以晴神情恍惚,这些天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诸城风的死,林堂的失踪,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她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可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眼里。她在发呆,“以晴——”余青筠从后面走过来,翟凡柔喊她的名字,想提醒她,让她最起码也要装出个认真工作的样子。
可是林以晴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找不到林堂,她始终无法安心。“林以晴,你跟我过来一下。”余青筠走到她身后,冷冷地说。
余青筠的话,让林以晴胆战心惊,林以晴一进公司,余青筠就对她没有好印象,尤其是上次,她撞破了余青筠和徐功灿的好事,更让余青筠对她怀恨在心。
此时余青筠叫她去自己的办公室,肯定没有好事。但是上司的吩咐,她又不得不去。跟着余青筠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林以晴的心咚咚地跳着。
余青筠把一堆文件扔在了桌子上,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的工作?你就对工作这么不负责任?你看看你做的文件里有多少处错误的地方?”
林以晴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拿起来,余青筠说:“连这点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些什么?”
林以晴小声地说:“余经理,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工作的。”
“大声点,说话像蚊子一样,你说话就不会大声一点吗?”余青筠的声音犹如炸雷。
“余经理,我会好好干的。”
“不用了。”余青筠说,“我们公司里用不了你这样的人材,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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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什么意思?余经理。”林以晴不解地问。
余青筠冷笑说:“你脑袋是木头啊,我是让你收拾东西走人,你被炒鱿鱼了。”听她这样说,林以晴一阵后怕,没有了工作,她要怎么生活?现在她都差点沦落街头了,再丢掉了工作,她真被逼上绝路了。
“余经理,不要炒我鱿鱼好吗,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委屈涌上她的心头,工作以来,她一直兢兢业业,每天按时上班,天天晚上义务加班,往往别人都下班了,她一个人还在办公室里打着材料。
可是她这么多的付出,余青筠非但没有看在眼里,还要炒她鱿鱼。余青筠说:“我不想和你多废话,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林以晴说:“余经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余青筠冷冷地说:“给你一次机会?谁给我机会?公司里的每件事都和我有关系,你在公司里一天就会影响公司,你要是留在公司里,我的经理就做不成了,你知道不知道?”
林以晴说:“可是我从工作以来,根本就没犯过什么错啊?你……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我?”
余青筠说:“我说开除你就开除你,就凭我是经理,有能耐你也去做经理。”
“你——”林以晴说,“你是不是气我上次撞见了你和徐总的事情?”
“你——”余青筠被说中心事,脸气得发紫,“滚,你现在就给我滚,我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你,不,一秒钟也不想看到你。”
林以晴走出去,泪水不争气地流出来,她就这样被人开了,她咋就这么倒霉?明明认真地工作,不但得不到赏识,而且搞到最后连工作都保不住。
“以晴,你怎么了?”翟凡柔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忍不住问道。
林以晴不说话,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自己的东西,泪水却忍不住滴落下来。
“以晴,你究竟怎么了?你收拾东西干什么?”凡柔看到林以晴奇怪的举动,急了。
“凡柔,我要走了。”林以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以晴,你走干什么去?没有了工作,你去哪里?”凡柔问。
林以晴说:“我被余经理开除了。”
“开除了?”凡柔不解地问,“你工作这么认真,又没犯过什么错,怎么会被开除呢?走,我们找她评理去。”
“不用了。”林以晴的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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