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这一拳用的力气不小,正中徐功灿的鼻子,鲜血顺着他的鼻孔哗哗直流。他一边用手擦着从自己鼻孔中汹涌流出的血液,一边尴尬地苦笑,“林以晴,你居然找人找人?”
林以晴也想不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她也不知道张大彪说动手就动手,她看到徐功灿被张大彪打得鼻血四溢,心里无比的内疚。
现在她隐约想起来,她本来是给蔡威送酒的,后来蔡威灌了她酒,再后来她就像荡妇一样,再再后来她就在徐功灿的床上了。
看来事情有可能像徐功灿说的那样,是徐功灿救的她。只是就算是他救的她吧!她是应该感谢他,可是他也不应该用那种霸道的语气和那种的眼神看她,况且,她的身体全被他看到了。
张大彪并未住手,他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徐功灿的身上,他的脚也没有闲着,他是整个皇朝大酒店的保安队长,他的身手也不是盖的,这几拳几脚落在徐功灿的身上,可让徐功灿吃不消了。
“老子打的就是你。”张大彪一边对徐功灿拳打脚踢,一边骂道,“竟敢在皇朝大酒店调戏良家妇女,老子不打你打谁?”
“冤枉。”徐功灿大叫着,“我调戏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她?”徐功灿辩解说。张大彪一脚踢在他的身上,“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吧,她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吧,你看看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你不是调戏她,你是怎么对她的?”
正所谓事实俱在,不容得你狡辩。徐功灿护着自己的头部,“把你们老板叫来。”
“哟,你还叫我们老板,你就是叫天皇老子也没用。”张大彪拳打脚踢,嘴巴也不闲着。
看到徐功灿被打的头破血流,林以晴有些心疼了,虽然他对她无礼,但是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被成这个样子,她央求说:“彪哥,算了吧!”
张大彪停了下来,“以晴,我把你当作是我的妹妹,有人敢欺负你,我就看不过去,怎么样?出气了吧?如果觉得不出气,我们再打。”
“出气了,出气了。”林以晴连忙说。
此时方雷从外面冲进来,看到徐功灿被打成这个模样,连忙蹿到他的面前,扶起了他,说:“徐总,你没事吧?”
徐功灿擦掉脸上的血迹说:“这家伙用的力气蛮大。”
方雷说:“徐总,要不要我……”徐功灿挥了挥手说:“算了。”张大彪说:“别以为来了个帮手,老子就怕了,告诉你,老子打架从不含糊,别说是你们两个,就是再来十个八个,老子照样收拾了。”
方雷握紧了拳头,只要徐功灿一声令下,他就会以最快最狠的动作把张大彪制服。
张大彪冷哼着说:“以晴,我们走,记住了,以后如果还有谁敢欺负你,就报彪哥的名号。”他得意洋洋地说着,拉起林以晴柔软的小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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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看着他走出的背影,方雷恨恨地说:“徐总,就这么算了?”
徐功灿叹息说:“算了吧,他打我也是为了以晴。”
方雷忿忿地说:“可是这个家伙的气焰太嚣张了。”徐功灿挥了挥手说:“算了,你还是赶快送我去医院吧,这家伙出手真重!”
医院里,漂亮的小护士给徐功灿擦了药水,才让徐功灿青鼻肿脸看得顺眼了点。
“冷艳怎么样?”徐功灿问道,方雷说:“她还没有醒。”徐功灿喃喃地说:“我想去看看她。”
他们走进冷艳的病房,冷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不动也不说话。徐功灿走到了她的身旁,拿起她的手,把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
方雷的心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徐功灿喃喃地说:“她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个样子,她在这里睡一天,我就会内疚一天。”方雷叹了口气,“她真是个奇特的女子,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种解月兑。”
徐功灿不解地看着他,方雷说:“我看得出来她很善良,她肯定是迫不得已才做杀手的,她每杀一个人,她的心肯定会很内疚,但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我想她肯定很痛苦。”
徐功灿说:“方雷,你很了解她。”
方雷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徐功灿点了点头,“我这辈子都欠她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徐功灿问道:“王天月还没有消息吗?”方雷摇了摇头,“没有,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徐功灿说:“无论多困难,我都要找到他,只有找到他,我才可以查清楚我父亲的死因,查到我的母亲是谁,我的弟弟是谁,我的仇人是谁。”
方雷说:“徐总,说不定王天月他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徐功灿如遭重击,如果王天月死了的话,那么他就无法查出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他喃喃地说:“他千万不要死。”
“方雷。”徐功灿说,“那个孙建怎么样?他有没有说出谁是他的幕后主使者,他为什么对林以晴痛下杀手?”
方雷摇了摇头,“他不肯说。”
徐功灿说:“你觉得他的幕后主使者会不会和冷艳的幕后主使者是同一个人?”
方雷说:“以我的直觉,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
“孙建在几年前开车撞死了宫曼冬,在几年后又企图开车撞死林以晴,徐总,你想想这之间有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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