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莫吉彬都不相信他会真心地去喜欢一个女孩子,徐功灿又怎么能强求林以晴相信他?
他叹了口气,“以晴,我知道我以前的作风是有点太那个了,相信我,以后,我绝不会再那样了。”
林以晴说:“你怎样我不管?反正我又不是真的嫁给你,我只是为了救你,才和你演一场戏而已,免得你被村长和胖妞爸那些人浸了猪笼,我可不忍心看你下辈子投胎做成猪。”
徐功灿扭过头,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来,他绝不会让她看到他的眼泪,他就算再痛苦再难受,他也要自己难受,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有多脆弱。
在感情的路上,他从来没有那样真心过地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真正等他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真情是很苦。
多情不似无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多情比无情痛苦,真情岂非比多情还要痛苦。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相思,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比相思更痛苦的事情,岂非就是她明明就在你的面前,可是她的心却离你很远。
“我走了。”徐功灿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干什么去?”林以晴问。徐功灿不敢再说话了,他害怕他再一说话,就被林以晴听出来,他已经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鼻子,岂不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他走出去,走到门外,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了。
“徐功灿,你为什么哭?你怎么会被一个女孩子一样哭鼻子,太丢脸了,你绝不可以哭,你绝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总会有一天,你会得到她的真心。”他坚定地对自己说,擦掉自己的泪水,笑了笑,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三叔的房间里,三叔看到徐功灿,“功灿,你不在洞房里走出来干什么?*****一刻值千金啊!”
“三叔,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徐功灿说。“帮忙?什么忙?”三叔问道,徐功灿说:“我想请你带我去王二麻子家去!”
“你要去找王二麻子,你找他做什么?”三叔奇怪地问。徐功灿不想隐瞒说:“其实他是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我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想不到他居然会在开心村。”
三叔的表情变了几变,极细微的变化,他心里似乎在隐藏了什么事,他在隐藏着什么,徐功灿没有发现他变化的表情,自然更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事。
三叔说:“好,我带你去。”说着,三叔就带着徐功灿走了出去。
夜已经很深了,夜越深,就越静,开心村的村民们此时都进入梦乡了吧!有的时候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徐功灿突然冒出一种想法,如果他和林以晴一直住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如果可以的话,他就不做什么徐氏集团的接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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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日子再简单,再平淡,也很开心吧!可是现在他还没有真正得到林以晴的心。
得不到她的心,就算得到她的人,又能怎样?他得到过那么多女人的身体,可是她们有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吗?
她们喜欢的只是他的钱,他的地位,如果他不再有钱,他不再是徐氏集团的总裁,那么那些曾经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会不会像躲避瘟神一样的躲开他?
想想,他的后背都直冒冷汗,林以晴,她绝对不会是这样。
今天的夜色也很好,月亮似乎比昨天圆了些。人有悲欢离合,月亮岂非也有阴晴圆缺?
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和他的妈妈相聚,找到那位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的亲人?看来现在似乎是快了,只要找到王天月,他岂非就可以知道一切真相了。
“王老二——王老二——”走到王二麻子家,三叔大声喊道,王二麻子家也是几间小平房,破落的院墙。
里面并没有人响应,响应的只是几声狗吠,狗吠凄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吓人。
三叔说:“王老二这家伙不会睡着了吧!”三叔说着轻轻推了大门,大门并没有锁,很容易就推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院里很黑,朦胧的月光,并没有让他们的视线更开阔。
“王老二——”三叔喊着走到了王二麻子家的堂屋里,他边喊边敲门,可是却没有人京戏,“这王老二睡得也太死了,怎么像个死猪一样?”
徐功灿说:“三叔,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奇怪?”三叔不解,轻轻一推,堂屋的门也开了。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觉也不插门?”三叔带着徐功灿走进房间。
屋子里一片漆黑,“王老二,客人来了,快开灯。”没有反应,三叔自己找了灯绳,拉开了灯,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徐功灿仔细看了看,王二麻子家可真够寒酸的,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三叔叹了口气说:“这王老二,就是赌,把家里的家当全输光了。”
说着,三叔带着徐功灿到卧室走去。
走进去,卧室里却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王二麻子的人。“怎么?他不在家?”徐功灿奇怪地问。
三叔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家伙又去哪里赌钱去了?”
“不会吧!”徐功灿说,“他差点被刀哥给整死,他还敢赌钱啊?”
三叔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这小子为了赌连命都不要了,他怎么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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