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晴,你最好快点我出来——”徐功灿大声说道,可是并没有人回答他。大婶走进来,她气极败坏地说:“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徐功灿一扇一扇地去敲门:“快点开门,快点开门,不要再拉啦,提裤子。”可怜了那些在里面方便的女孩子们,听到有男人敲门,也顾不得再拉了,都忙着提裤子,有的差点拉到了裤子上。
大婶说:“小伙子,我警告你,你赶快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可是犯罪行为?”徐功灿说:“大婶,我找人。”
很快,那些在里面方便的女孩子都穿好裤子,打开门,走了出来,见了徐功灿,都觉得很奇怪,这男人长得很帅啊,怎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她们都想多看看这位长得特别帅的男人,可是顾于自己的面子,都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看到这些女孩子里面居然没有林以晴,徐功灿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他失落地走了出去,喃喃地说:“林以晴啊林以晴,你居然跟我玩尿遁,你千万不要再让我撞到你,千万……千万……”
他正要走,大婶跑上前,抓住了他,“你还想走?”徐功灿问:“大婶,你想干什么?”
大婶奇怪地说:“我想干什么?我还问你,你想干什么呢?你就这样闯进洗手间里,把里面方便的女孩子全都吓跑了,你就这样一走了之?”
徐功灿说:“大婶,难道你想让我再把她们喊过来吗?”
大婶说“你耽误了我多少生意你知道吗?一个人上侧所就是两毛钱,刚刚足足有二三十个人,那就是四五块钱呢!”
徐功灿说:“不就是钱吗?我赔给你。”他说着掏自己的口袋,手伸进口袋里,才想起来,此时的他根本就是身无分文。
“拿钱啊——”大婶催促说。
“大婶。”徐功灿说,“我没带钱,这样吧!我先欠着,等着我回家,拿了钱,我再还给你,行不行?”
大婶坚决地说:“不行,你跑了,我到哪里去找你?”徐功灿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大婶说:“你这人我最了解不过了,都快三十岁了吧?”徐功灿点了点头,“是,我三十岁了。”
大婶问:“还没结婚吧?”这个问题难住了徐功灿,他也不知道和林以晴算不算是结婚,但是在法律上,他们并没有登记,还不算合法夫妻,“对,我是没结婚。”
大婶说:“想找女人又没钱是吧?就跑进我洗手间里来偷看女孩子是吧?”徐功灿哭笑不得,“大婶,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不是想偷看女孩子,我只是找人而已。”
“找人?”大婶冷哼说,“找人有到女侧所里来找的?”徐功灿说:“可是她确确实实是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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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想他可能又被林以晴耍了,徐功灿恨不得马上就把林以晴捉到,好好地教训她一顿。可是此时,他被洗手间的大婶缠住,月兑不开身。
正不知所措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了他的身旁,方雷从车子里走出来,徐功灿见方雷来了,才松了口气,“方雷,你终于来了。”
方雷见徐功灿被大婶拉住了胳膊,奇怪地问:“徐总,怎么回事?”
大婶有些吃惊,“你……你叫他徐总?”徐功灿叹了口气,“大婶,快放开我吧!方雷,有没有几块钱?”
方雷说:“多少钱?”大婶说:“五块钱。”
徐功灿苦笑说:“现在我是够落魄了,因为五块钱,被大婶拉住不让走。”方雷从口袋里掏出钱,都是百元的大钞,“徐总,都是成百的。”
“好啦。”徐功灿抽出一百块,塞给大婶说,“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大婶喜笑颜开地走了回去。
见大婶走了,方雷奇怪地问:“徐总,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欠大婶的钱?”徐功灿想到刚才的一幕,苦笑说:“方雷,你都不相信,刚才我闯进了女洗手间。”
方雷瞪大了嘴巴和眼睛,不敢相信地问:“不会吧,徐总,你怎么会闯进了女……女洗手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真是要有胆色才行,不但要有胆量,还要才行。
“还不都是因为林以晴。”想想,自己为了林以晴,连闯女洗手间这样无耻下流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方雷说:“徐总,怎么回事?”徐功灿说:“林以晴说她要去方便,谁知道去了洗手间就不出来,所以我就闯进去看一看了!”
听徐功灿这样说,方雷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太荒谬了,“徐总,这样的事情,你……你以后还是少做为妙。”他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极其奇怪。
“林以晴,她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她好看,害我做出这么糗的事情。”徐功灿恨恨地说,“方雷,派人查林以晴的下落。”
“是,徐总。”
“对了。”徐功灿说,“方雷,你还是先安排一下,我们去澳门,还是先找到王天月。”
“嗯。”方雷说着,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吩咐手下去买机票,徐功灿叹了口气说:“方雷,你不相信,我这几天的经历可算是传奇了,我都差点被人浸了猪笼。”
“浸了猪笼?”方雷好奇的很。
徐功灿把事情大略地说了一遍,惹得方雷想笑又不敢笑,表情很是尴尬,正说着,方雷的手机响了。
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找他做什么事情?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新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