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林以晴欲语还休,徐功灿急坏了,“以晴,你不要忽悠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以晴说:“我今天不方便。”徐功灿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林以晴说:“我……我那个来了?”
徐功灿被*****冲破了理智,“哪个来了?”林以晴说:“就是那个啊!”徐功灿说:“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
林以晴说:“就是大姨妈啊!”“老天啊!”徐功灿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不会吧,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你有没有搞错啊!”
林以晴说:“我本来就是这几天来啊,谁让你这么猴急,非要这么快成亲。”徐功灿无奈地说:“那怎么办?”
林以晴说:“什么怎么办?”徐功灿说:“那我岂不是要憋坏了?”林以晴说:“憋个一个礼拜不会坏的。”
“什么?”徐功灿的嘴巴张的比鸭蛋还要大,“要一个礼拜?”林以晴说:“是啊,今天才来的。”
“老天啊,不会吧!”徐功灿差点昏过去。
第二天,林以晴起来的很早,起来后洗濑完毕,她就进厨房做早餐,王妈见状,急忙阻止说:“少女乃女乃,你干什么呀?”
林以晴说:“王妈,我做早餐啊!”“你可千万别。”王妈说,“这些事就让我来做吧!”林以晴说:“王妈,还是让我来吧,我都习惯了。”
“林以晴。”徐功灿光着膀子站在厨房外,“你不要把人家王妈的饭碗给抢了。”
林以晴说:“没关系的,王妈,你就休息吧,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吧!”王妈说:“少女乃女乃,少爷说的对,这些事情要是让你做了,那你不是抢了我的饭碗,我老婆子就没有用处了。”
徐功灿说:“林以晴,让王妈做饭,你来拖地。”林以晴瞪了他一眼,饭下菜刀,走了出来。
“拖地?”林以晴疑问地说。
徐功灿坐在了沙发上,大爷似地说:“对,拖地。”“拖地就拖地。”林以晴说着找来了拖把开始拖把,开始拖起地来。
徐功灿得意地说:“想不到我老婆这么勤劳,以后我连请保姆的钱都省了。”
王妈听到徐功灿这样说,吓了一跳,从厨房里探来,“少爷,你可千万别炒我鱿鱼啊!”
林以晴说:“徐功灿,你要是敢炒王妈的鱿鱼,我就……”徐功灿得意地说:“你就怎么样?”
林以晴说:“我就用拖把打你。”徐功灿说:“你别打了,还是拖你的地吧,你拖干净一点好不好,椅子下面,桌子下面,还有橱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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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这绝对是徐功灿一生来最幸福的时光,想不到真心的爱一个人,是那样简单而又快乐的事情。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徐功灿吃完早餐照例去公司,冷艳开来了车,刚开出徐家大门,就听到一声大喝,“徐功灿——”
冷艳说:“徐总,后面好像有人叫你。”徐功灿也听到了,“冷艳,停车。”车子停下来,从后面跑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看着有点面熟,但徐功灿却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徐功灿心暗自叹了口气,都怪以自己欠的风流债太多了,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女孩子跑到车子前,“徐功灿,我终于等到你了。”她气喘嘘嘘地说。
“对不起,靓妹,实在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徐功灿惭愧地说。那女孩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泪水从她的眼里涌出来,“徐功灿,你不会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吧?”徐功灿越看她越面熟,可是她究竟是谁呢?
冷艳冷笑两声,“徐总,你最近的事情真是太繁忙了,你真不记得她是谁了吗?她不就是澳门葡京酒店的服务员小凝嘛!”
徐功灿这才想起来,当初他和方雷、冷艳为了寻找王天月的下落,坐飞机去了澳门,住的就是匍京宾馆。
为了查到王天月的下落,他无奈实用了美男计,*****了这位叫小凝的女孩子。
徐功灿恍然道:“小凝啊,你最近还好吗?”小凝泪眼迷濛,“我不好,一点都不好,十分地不好,你不是说过办完事情会来澳门看我吗?可是我等了那么久,你怎么还没有来?”
徐功灿记起当初答应小凝的事,感到十分地惭愧,“小凝,不好意思,实在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把答应你的事情给忘了。”
小凝委屈地说:“你竟然给忘了,可是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天天盼望着你会回来看我,可是一次次地盼,却一次次地失望。”
徐功灿听她这样说更是内疚无比,说句心里话,自从离开澳门,他几乎就把这位叫做小凝的姑娘给忘记了,可是她却天天在思念着他。
“小凝,真不好意思。”
小凝说:“后来,我想你想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跑来找你了。”
徐功灿说:“小凝,你想我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大老远跑来了?”
“打电话?”小凝无奈地说,“你走的时候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给我留。”
徐功灿汗颜无比,“可是,小凝,你不需要工作吗?你跑来找我,不耽误了你的工作吗?”
小凝说:“功灿,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工作我已经辞掉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小凝。”徐功灿内疚地说,“事情是这样子的。”要怎样跟小凝说,现在的他已经是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