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灿和冷艳相互拥抱纠缠着,迷药在两人的体内发生着作用,理智早在药力的作用下消失殆尽。
“冷艳,我好爱你。”徐功灿喃喃地说着,“功灿,我也好爱你,好爱好爱你。”冷艳什么也不管了什么也不顾了。
管他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妻子,管他可不可以对她负责任,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不惜一切。
冷艳流着泪,这泪水是晶莹的,是剔透的,是幸福的,他终于对她说,他爱她了,她等了这句话好久好久。
她迷失在他宽大的胸怀里,衣服一件一件从两人的身上褪下,扔在地上,“冷艳,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听他这样说,她的心里感觉好幸福,明明知道,他的话只不过是在欺骗她,可是就算是欺骗,她也感到那样幸福。
幸福的泪水在她脸上肆意地流,终于,她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终于,他对她说他爱她了。
两条*****果的身体在地上缠绵着,当他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疼痛而又幸福的申吟着。
原来被人爱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为了这美好的感觉,就算失去一切又怎样?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好男人。
“功灿……”她不住的申吟着,从她嘴里呼出的气体,呼在他的脸上,他粗喘着气,在她的身体上来回徘徊着。
千回百转的抚模,九曲十折的……
突然,门打开,林以晴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徐功灿真的和女人在这里苟且着,他和冷艳的身体一丝不挂地缠绵着。
泪水从林以晴的眼里涌出来,徐功灿,你不是说过要一生一世的爱我吗,你不是说过就算海枯石烂,你的爱也不会变吗,你不是说就算到了来生来世,也会爱我吗?
可是你现在究竟在做着什么?你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着苟且之事,林以晴的心似乎被人硬生生地砍了一刀。
她的心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心里在流着血,眼里在流着泪。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海誓,所有的山盟,都只不过是他欺骗她的伎俩。
她的心彻底地伤了,他的身体在背叛着她,他的行为在刺伤着她的心。
“徐功灿——”林以晴无助地摇着头,徐功灿也看到了她,但是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依旧在冷艳的身上运动着。
泪水从林以晴的眼里肆意地涌出来,她深吸着气,心疼的连呼吸都是那样的痛,“徐功灿,徐功灿——”
她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打他几拳,踢他几脚,甚至拿起刀子砍他几刀。
可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她的心已经伤的千疮百孔,他一次次地欺骗她,一次次的背叛她,一次次的伤害她。
林以晴,你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对你真心,可是你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他。
明明知道和他交往的女人超不过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之后,被他玩弄过的女人都会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
明明他是个火坑,爱上他,就等于跳进了火坑。
可是你还是傻傻地往下跳,林以晴,你真的很傻,你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大傻瓜,你是世界上最笨最笨的大笨蛋。
就算你嫁给了他,可是你仍然没有办法系住他的心。
林以晴,你真行啊!你可以让徐国灿半个月才背叛你,你比别的女人强多了,她嘲笑着自己。
泪水淹没了她的视线,“徐功灿,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
她喃喃地说着,转身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回头来,把门替他们关上了。
她哭着跑下楼,跑出皇朝大酒店,天似乎一下子暗下来了,刚才她来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可是此时,天怎么会这么暗。
一个人的心情变了,难道连天气也会跟着变?林以晴,算了吧!算了吧!放手吧!这一次真应该放手了!
可是现在才放手,一切还来的及吗?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她的贞节早就给了他。
她茫然地向前走着,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徐功灿和冷艳赤体缠绵的情景,徐功灿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在扎她的心。
林以晴,不要再想他,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想他?
林以晴,不要为了他哭,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哭。
她要去哪里?回家吗?那个地方还算是家吗?丈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家还是自己的吗?
街上依旧是来往如梭的车辆,车辆旁的街道上,依旧是南来北往的行人。
林以晴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她只是没有意识地往前走,可是走的方向,依旧是那个曾经被她称作家的地方。
“喂,小姐,你不要命啦!”突然一个人拉住了她。
林以晴回头茫然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上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说:“前面是红灯。”
林以晴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前面左右行过无数的车辆,她真是太不留神了,连前面的红灯都没有看到。
那人说:“走路注意点,你这样很危险。”
林以晴机械似地点着头,“谢谢你。”泪水又忍不住涌了出来。想想,只差一点点,说不定刚才自己就闯了红灯。
闯了红灯,说不定就会出了车祸,出了车祸,说不定,自己就会离开人世。
想想,如果真的能就这样离开人世,岂不是更好?她就不用这样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