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见,林以晴和莫吉彬的关系居然会这样突飞猛进,徐功灿的心很痛,他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痛起来了。
身体里的毒素发生了反应,月复内像被蚂蚁咬啮一样,他的额头痛的渗出了冷汗。他开着车子,泪水肆意地流出来。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这场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夜幕渐渐降临,城市里亮起了灯光,朦胧的灯光下,雨丝有种朦胧的凄美。向前开着,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映入他的眼帘。
那女人手只手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另一只手撑着一把伞,很明显那把伞并不能完全遮住她和她的女儿。
她用雨伞和自己的身体替女儿遮着雨,雨水全滴落在她的背上,她的衣服被浸湿了一大片。
徐功灿都替她感觉到冷了,细雨里,车上的车辆并不多,她站在路旁,努力地拦着车,可是却没有一辆车子为她停下来。
徐功灿的心底升起一股怜悯,现在的这个社会,人的同情心变的微乎其微。徐功灿把车子开到了女人的面前。
他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脸上挂着泪水,“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凄楚。
徐功灿有些心疼,她怎么一个人带着女儿,她的丈夫呢?“大姐,什么事?”
女人急的哭着说:“先生,我女儿生病了,我要送她去医院,可是我拦不到出租车。”看到她焦急的样子,徐功灿的心揪紧了。
“快上车吧!”徐功灿打开车门,女人抱着孩子坐进车里,“先生,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啊,我一定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女人说着。
徐功灿加快了车速向医院的方向开去,“你怎么一个人抱着孩子?孩子的父亲呢?”他忍不住问道。
那女人的脸上全是悲伤,“她……她没有爸爸。”
听她这样说,徐功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她没有丈夫,她的丈夫是去世了,还是抛弃了她和女儿,他虽然很想知道,但是没有问。
他并不是个残忍的人,“孩子怎么了?”
“她……她的身体很烫!”泪水从女人的眼里涌出来。
“你不用担心,她一定是在发烧,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就没事了!”徐功灿安慰着女人。
他的心里特别的感慨,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感觉到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他想到了林以晴,以后他离开了以晴,以晴生了孩子,岂不是和眼前的女人一样,独自带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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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头,看到女人满脸恐慌的神情,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突然下了一个决定,他绝不可以让林以晴变成这样,所以他不能让以晴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可是……如果把以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那么徐老爷子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他又怎么能忍心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朦胧的灯光下,女人泪流满面,样子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不……绝不可以让以晴变成这样,他下了狠心,一定不能以晴把孩子生下来。
更何况孩子生下来,对以晴以再嫁人也是个障碍。
心像被针扎一样的痛,以晴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多想看着他的孩子慢慢长大,听着孩子喊爸爸。
思绪间,车子开到了医院。
“先生,太谢谢你了。”女人说着抱着孩子下了车,可是路太没错,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徐功灿急忙走下车,“大姐,把孩子给我。”他从女人怀把孩子接过来,飞快地跑进医院里。
女人焦急地跟在他的身旁,“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蛤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终于把孩子送进了病房,给她输了针,女人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先生,这次要不是你,我女儿肯定会没命,我……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女人对他说着,就要向他下跪。
徐功灿赶紧阻止了她,“大姐,你千万不要这样。”女人说:“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和女儿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徐功灿说:“大姐,你不要这样。”看到女人如此的可怜,徐功灿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女人嘤嘤地哭着,徐功灿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女人,“大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女人接过名片,连忙道谢。
走出医院,开了车,徐功灿下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林以晴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可是以晴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亲生骨肉,是他的血脉。
心揪扯的痛,仿佛被人砍了千百刀,五脏六腑也像数万只蚂蚁在咬啮一般,他痛的身体都打颤抖起来。
掏出张医生给他开的止疼片,倒出一粒,塞进嘴里,才稍微减轻他身体的痛楚。
雨还在无休无止的下着,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徐功灿的眼睛里也一直在流着泪。
回到家里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十二点了,这么晚了,以晴肯定睡了吧。
他把车停好,上了楼,走进房间,卧室里还亮着灯。
难道以晴还没有睡吗?都这么晚了,她在做什么?徐功灿走到卧室门口,站在那里,伸出手,想要推开门进去,手却停在了半空。
要不要进去?进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