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雷说:“徐总,你做的是对的,现在我们还是蔡威父子的对手,如果你现在出手,只会害了以晴,也会害了自己。”
徐功灿喃喃地哭泣,“方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方雷说:“忍,徐总,就算你再无法忍受,你也要忍下去,一定要忍下去。”
“忍?”徐功灿喃喃地说。
方雷说:“嗯,徐总,现在是最难忍的时候,可是越难忍你越要忍下去,总有一天,蔡威会血债血偿,而且会十倍百倍地偿还。”
林以晴捂着被蔡威打红肿的脸颊,直盯盯地看着蔡威,蔡威似乎是疯了,仿佛是狂了,当一个人的*****憋在心里无法发汇的时候,他就会疯就会狂,尤其是他的*****。
“林以晴,你这个贱人——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蔡威说着,像条疯狗似的,抱起了林以晴,向卧室里走去。
“你放开我——”林以晴挣扎着,拍打着,可是一个女人的力气,始终比不过一个男人,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徒劳。
走进了卧室,蔡威把林以晴扔到了床上,床很大很柔软,林以晴被摔在床上,并没有被摔伤。
“贱人,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定了你。”蔡威说着,三下五除二月兑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速度之快,令那些跳月兑衣舞的女孩子都为之汗颜。
“你不要过来——”林以晴惊惧地喊叫着,蔡威就像是个魔鬼一样,他奸笑着扑向林以晴。
林以晴想躲闪,但是并没有成功,她被蔡威压在了身体下面,她伸出手用力地推着蔡威,可是却没能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贱人——”蔡威说着,疯狂地撕扯着林以晴的衣服。
“啊——”林以晴惨叫着,护着自己的衣服,可是那衣服的质量再好,也经不起蔡威的拉扯。
很快,衣服就被蔡威撕扯成了碎片,露出了林以晴洁白如雪的肌肤,蔡威贪婪地抚模着,“贱人,你乖乖地听老子的话。”
“不要——”林以晴凄惨地叫着,蔡威嘿嘿冷笑,“贱人,你不要叫,你越叫老子就越来劲。”
“救命——”林以晴喊叫着,她也似乎是疯了。
“妈的。”蔡威说,“你是我的老婆,我跟自己的老婆上床,你他妈的喊救命也没用。”
“啊——”蔡威一声惨叫,林以晴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立刻多了两排齿印。
“妈的——”蔡威气极败坏地揪起林以晴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
林以晴很痛,头发被蔡威
用力地揪着,她的头皮都快被揪掉了,她被迫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妈的——你敢咬我。”蔡威说着,啪啪几声,用力地打在林以晴的脸上,“你他妈的是狗养的,会咬人?”
林以晴喃喃地说:“蔡威,你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吗?”
蔡威说:“难道跟老子上床,你就这么不情愿,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陪我上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争着抢着要和老子上床。”
林以晴喃喃地说:“蔡威,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了你?”蔡威冷笑说,“你想得美,我为了娶你花了多少钱,浪费了多少时间?你他妈的想死,没那么容易。”
泪水淹没了林以晴的视线,活着,没有任何幸福,活着,在世界上拖着痛着的自我,哭了,夜还是彩色的,死了,世界还是活的,被爱的人,记得只是挫折,而痛哪,是不能被原谅的,痛会一点点一件件吃掉想念,想念有一天有一夜你会出现……
原来活着,也是件那样难的事情,当活着不如死的时候,那么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蔡威揪扯着林以晴的头,他的大手掌,用力地扇在林以晴的脸上,“贱人,我告诉你,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林以晴突然用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蔡威,蔡威一下子被她推到了地上,“贱人——”他咒骂着。
林以晴趁机跑了出去,跑到了卫生间里,关上门反锁起来。
“贱人——”蔡威吼着,来到洗手间的门口,用力地拍打着,“快开门。”
林以晴倚在门边,无助地瘫在地上,泪水不可遏制地涌出来,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上天要这么折磨她,她想不通。
“林以晴,你赶快把门打开,否则……老子一定折磨死你。”
林以晴无助地坐在地上,地板很凉,外面传来雨声,下雨了吗?嗯,真的下雨了,不知道天堂会不会下雨。
徐功灿,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你现在过得怎样?你那里是不是也会下雨。
你知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上真的好痛苦,徐功灿,我去找你好不好?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在一起,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样想着,心痛的厉害。
外面依旧传出蔡威的吼叫声,“林以晴,你以为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就可以躲开了吗?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躲在里面,我就不相信,你不喝水,不吃饭。”
林以晴苦笑,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小的卫生间里,外面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地狱一样恐怖,她再也不要出去。
就算是渴死,就算是饿死,那又怎样?
“贱人——”蔡威用力地踢着门。
外面不断地传来雨声,雨很大,就像是瓢泼一样。
泪水不断地从林以晴的眼眸里涌出来,难道她真要躲在这个小小的洗手间里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