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忧儿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眉头的小脸,耶律宸勋忽然有了一个打算:将她留下。
他本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但她的一切都与曾经的她太过相像了,是天意?还是要给自己心里找一个替代的影子?
手里的一双玉足有些冰冷了,耶律宸勋在一边缠绷带的时候,一边有意的摩擦着脚背,让那只脚暖和了起来,当两只脚都缠好之后,耶律宸勋站起身,向耶克达说道:“带她下去休息,明天一早回营地,带上她。”
“是。”耶克达表面上是平静的,他已经习惯了在主子面前做一块石头,可心里难免会有疑问。更吃惊主上说要带她走!
而那疑问,并不难解开,耶克达看看还坐在椅子上的忧儿,上前用力将她拉了起来,声音也是很洪亮的说了一句:“快走。”
“哎呀!”忧儿被拉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双受了伤的小脚歇了一会儿之后,再一踩在地上就是钻心般的一疼,忍不住叫出声来,也没仔细去想刚刚耶律宸勋说的那句“带上她”的意思。
耶律宸勋在听到忧儿痛叫一声之后,眼神迅速的看向耶克达,而脸上却没有半点的表情,接着便走回了床上,连靴子都没有月兑,就合衣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主子只是眼神的轻轻一瞟,耶克达心里便已经了然了。弯下腰大手一捞,就将忧儿纤细的身子抗了起来,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你干嘛!放下我。”
“不怕狼吗?”
“……”
门外只有耶克达远去的脚步声,而耶律宸勋等到那脚步声远了,才睁开眼睛,看看门口,又看看地上的盆子和一滩水迹,又再次看到了那支又放回到桌上的银钗。
*****千千丁香结*****
“这是干嘛啊!放我出去,不是让我天亮走吗?怎么给我装在这个里面。”
忧儿两只小手都使劲挣扎着,想要挣断缠在手上的布条,可无奈力气不够大,稚女敕的肌肤也受不了布条的反复摩擦,只好放弃了挣扎,却依旧大声喊着,因为她实在不想被这样塞进竹筐里,绑在马背上当作货物一样的驮着。
“你的脚能走过五十里炙热的沙漠?”
耶克达其实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昨天晚上用力拉了她一下,就惹来主子的关切目光,今天这样的动作,不知道主子可以作何感想,或是何时出手帮她解月兑出来。
“那让我骑马,或是坐车。她们不是坐车吗?”
忧儿从竹筐里伸出小脑袋,指了指后面的一辆马车,那马车很简陋,但是上面搭了篷子可以遮挡烈日,里面坐着两名女子。
“她们和你不一样。”
那两名女子就是昨天要留下来的两个,是主子吩咐送红帐的,红帐其实就是军营中的妓帐,士兵可以去那里消遣的,而眼下这个小丫头显然和她们不会是一样的结果。
耶律宸勋骑在马上,其实早已经看清了耶克达一早上就在忙着将那女人打包,然后塞进了竹筐。不想承认心里有一丝的关切,只是尽量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不向那里看,也不去想那张绝美的小脸和那双清澈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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