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便只剩下茗汐一人,那种空洞的无助让她慌乱不已,身子里的潮热更是让她不安的扭来扭去!
怎么办,怎么办?
茗汐爬出浴桶,自己模索着穿上衣裳,双腿间一阵疼痛传来,一股温热顺着身体最私密处流出。血迹随着大腿流下,伸手去一模,血淋淋的布满了小手。从未遇到过这样事情的她,吓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神来。
“不,,,,”凄惨的叫声响彻大殿,然后在房间里回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再也不是了。
一手扫落架子上的花瓶摆设,似乎觉得还不够泄气,茗汐发狂的把那些能摔的都给摔倒了地上,那血迹顺着大腿,一滴滴—滴在青石砖上,宛若一朵朵在夜里盛开的红梅,摇曳,璀璨,夺目!
泪水滑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那瓷器碎片刺进肉里,她却感觉不
身体上再痛,也没有心底的痛来得汹涌,让她连个准备都没有。就要接受一个女子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
从不怨天尤人的茗汐双目空洞的望着屋顶,一只手拿着一片锋利的瓷器,在左手腕上用力的划着,一下下去,血飙出,疼入心脏。第二下下去,似乎没那么疼了。
茗汐痴痴的笑了。
“父皇,让茗汐来陪你吧,茗汐好苦,好苦!”
犹如破败女圭女圭一样,倒在必满碎瓷片的地上,一片片碎片刺进粉女敕的肌肤中,血流出,染红了衣裳,染红了那青石板。
也染红了茗汐嘴角处的笑,笑的那么凄美,那么灿烂。
父皇,还记得那年吗?茗汐为你跳的第一支舞,你笑的和不拢嘴,一个劲的夸茗汐跳的好,还记得那天,茗汐也穿着一袭红衣,就像现在,她身下的血迹一样。红,刺眼的红!……隋缘……
景阳宫
一处华丽中带着威严的肃穆,那股龙诞香一直飘飘进了每一个路过的宫女太监鼻子处,在吸进心口,无不是享受闭上眼睛,然后疾步离开。
一间屋子灯火通明,一丝丝压抑却又欢愉的shen吟从那门扉中传出,惹人脸红心跳,好奇却又不敢前去一探究竟,毕竟那是皇上的寝宫,谁有那个胆子!
龙床上,夏侯淳赤/身/果/体的驰骋在一具雪白的**上,挥汗如雨。只是稍微仔细,便能看出,那在龙体下辗转承欢的人和女子有些不一样。
身子是很白皙也很苗条,只是那喉咙处多出了一个喉结,那胸口处,没有了女子的那两处高峰。平坦的只在上面点了两点暗淡的红梅!
“皇上,奴家快要不行了!”轻起朱唇,男子弓起身子,媚眼含情,吐气如兰。只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香气却让夏侯淳更加激动,动作也不曾有丝毫缓慢。
两只大手紧紧的抓住男子的肩膀,一次次攻城掠地,嘴里呢喃,“茹儿,茹儿,”此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他的茹儿已经死了,是被他的绝情害死了!
男子红了眼眶,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只能默默的承受,那本就不属于他的温情与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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