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路被断,赵远生死不明,极怒攻心的苏馥反倒慢慢冷静下来。与骆秦天硬碰硬,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可她还能怎么办?当初会走上糊涂路,是充分考虑到骆秦天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的频率,可咋轮到她头上竟然这么倒霉,都两年了他还没腻?
一失足,成千古恨!苏馥恨不能切月复谢罪,可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条路,因为她根本别无选择。
做饭的时候赵远打来电话道歉,说投资失误让她蚀了钱。被生擒之事,苏馥没敢向赵远明说,只是说家里有急事回家住段日子再做打算。通话很简短,但苏馥隐约猜出赵远的投资出了问题,似乎还挺严重的。
但愿猜想不是真的。
“菜咸了。”骆秦天吃饭嘴挑,苏馥的好厨艺纯被他练出来的。
苏馥起身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她纠结着是否要给他投放几片安眠药再跑一次,可想到他的警告,她的胆又焉了。端着水回来饭厅,桌上的菜已经被他吃得七七八八了。哪天不鸡蛋里挑骨头,他会死吗?
模不透骆秦天的心思,苏馥决定保持沉默免得再出事端。只是那根压抑的弦,崩的越来越紧。
温热的水从蓬蓬头淋下,从头暖到脚,却怎么也刷洗不净那份肮脏。眼睛酸得难受,她仰起头任由水冲打着脸颊。这样,不算哭吧?
“啊……”腰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苏馥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抓了过去。
“怎么了?”骆秦天贴紧她的身体,下巴抵着她肩膀,“怎么了,怕我会吃了你?”
苏馥推开他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手,“我今天没心情。”
“可是我想你了。”骆秦天一把将她抵在墙边,“很想很想。”
无论怎么不愿意,可身体总是犯贱,再挣扎也掩盖不住事实。苏馥痛苦的闭上眼睛,细细申吟被刷刷的水声吞噬……
醒来时已是深夜,身体难受的似被生生撕裂般。不安地动了下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怀中,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他的气息。窒息感再次袭来,苏馥侧身背对着他,谁知一个动作又被他搂了回去,力道大得让人不能呼吸。
“我渴了。”喉咙沙哑的生疼,苏馥试图爬起来。
“别动。”骆秦天将她按回床上,起身到客厅倒了杯水递过去。见着她手腕上的红肿勒痕,他的眉头微拧,“手很疼吗?他们做事没个分寸。”
“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们了?”那耳光响亮的连聋子都听得见。
骆秦天取出床头柜内的手机递了过去,“看喜欢不?”
苏馥连眼都没瞅,“喜欢。”
“我过几天要去日本出差,你准备一下跟我一块去。”
“可以不去吗?服务条款没带这条,他别再自做主张了。”你说呢?“骆秦天反问道。”随便。“她要是敢瞪鼻子竖眼,还不知惹出什么事来。
骆秦天模她的头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苏馥缩着身子睡觉。
骆秦天给郁闷的,想抽她一顿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