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那一抹低沉又性、感的声线,既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又带着莫名的蛊惑之色,霓裳整个人像是被他施了定身咒般顿时僵立在原处。
“嗯啊……啊……”
那软榻上的激、情迸射到极点,方才富节奏感的撞击声终于停了下来……
“王爷——”向晴见皇甫天赐披上长袍,急忙嗲声嗲气地缠上去,“不如让晴儿伺候您沐浴吧?”今日的欢爱结束得太快,反倒令向晴有些欲、求、不、满。
背对着两人的霓裳微微一愣,不消多看,她也能想象得到,那女人正如何千娇百媚地取悦皇甫天赐。
地牢那儿人命关天,他却在寻欢作乐!
“原来这就是王爷一大清早的正事儿。”霓裳恢复镇定,转身,轻蔑地看着那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真是令人出乎意料!”
皇甫天赐漫不经心地推开了粘过来的女人,四两拨千斤回了一句:“原来霓裳你有观赏本王与女人恩爱的癖好,也令本王感到十分意外!”
话落,那戏谑的轻笑刺痛了霓裳的双耳。
霓裳深呼吸一口气,不再与他口舌之争,直入主题道:“我来,只是想求你让我去地牢看望渺渺,我听说渺渺她病得很严重——”
“你求本王?”皇甫天赐挑了挑英气十足的剑眉,缓步走向霓裳。
“是——”
男人的眸微微眯着,充满男性气息的压迫感朝霓裳喷面而来:“你凭什么来求本王?嗯?”
“凭什么?”霓裳极力保持着镇定,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道,“我也不知道凭什么来求你,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终究是太过天真了吗?
罢了罢了,像皇甫禽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答应一个女、奴的请求?
如此想着,霓裳那一双清眸中便滑过一抹显而易见的落寞之色,清晰地落入皇甫天赐眼里。
“霓裳,知道为何本王不惜千里迢迢将你带回来吗?”皇甫天赐抬起她的下颚,笑得妖魅的俊脸在慢慢贴近,他微凉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樱唇,再游移过她的粉颊,最后才落到她圆润的耳珠上,低沉的声音也化为
一种挑、逗——
“因为啊,上官霓裳本身就是很有用的资本!”
闻言,霓裳陡然一怔,镇定彻底被他打破,联想到方才无边的春色,她惊慌地又退了一步,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皇甫天赐倒不再逼近她,反而转身走向房内的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是一个偌大的浴池。他没叫霓裳走,霓裳不敢走也不能走——
王府里,除了皇甫天赐,没有人可以给她权利去探望渺渺!
“王爷!”向晴扭着水蛇腰上前,还以为皇甫天赐会因霓裳而冷落了她,她着实一番心惊胆战。
孰料,皇甫天赐对向晴射来两道冰冷的眸光,冻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男人的拒绝如此明显,向晴也熟悉分寸地低下头不敢多动。
“老规矩没忘吧?退下吧!”
向晴心里失望无比,佯作温顺道:“是!晴儿会照规矩去星奇姑姑那儿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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