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银狼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它那无坚不摧的利齿一口咬断我的脖子的时候,这货居然头一歪又昏了过去!我惊魂甫定地拍了拍胸口,差点把爷吓尿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掏出随身携带的行走江湖必备药物,我大发慈悲地帮白眼狼包扎好了伤口,为了防止它醒来后不记得是谁救了它误认了主人,我特地给它喂了解药把它弄醒,然后瞬间弹开十步之远。解药的药效跟迷一药的药效一样烈,不过多时,银狼就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这呆模样倒是挺萌的,一点儿也不煞人。然而等它发觉到我的存在时,又即刻聚起了一身的凶气,充满敌意地同我大眼对小眼地对峙。
“白眼狼!”我撇撇嘴角,把从他腿上取下来的簪子往它面前一丢,“看着吧,是爷给你弄下来的,还帮你包扎了伤口,你要是学不来人家的乌鸦反哺羊羔跪乳也就算了,可不懂得感恩也不能耍流氓是吧?”看着银狼后知后觉地往地面磨了磨被我裹成小粽子腿,我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你要还有点狼心,就好生给我安静地呆着,别妨碍小爷办正事儿。”
银狼还是耸着一身的白毛,直着身子虎视眈眈,却似乎没再对焦到我身上。
外面一阵嘈杂,紧接着气势汹汹闯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个个一脸煞气面色铁青:“快点!把这头狼带过去……他娘的这次闯大祸了!”说着便冲过去解下那金链子往外拉,银狼一直都是祖宗似的被供着,哪肯被人这样冒犯,一声不吭就扑上去狂啃,一人狼顿时扭成了一团,屋子里随之乱成了一片。
不及众人反应过来,那倒霉悲催的猛汉忽然一声惨叫,竟是被银狼一口咬断了——命根子!
我禁不住胯下一紧菊花一疼,够狠!
剩下的几位壮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心疼地护着命根子往后退了两步,却一把将我推上前,拔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你去!把狼给老子牵出来!”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银狼,赶鸭子上架进退两难,心里不停的默念:我没黄瓜我没黄瓜你咬了也白咬你咬了也白咬……只希望银狼能够理解我的殷切期盼,看在我帮它疗伤包扎的份上帮我这一次。
银狼依旧用它那双绿得渗人的眼睛盯着我,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喘粗气,闪着寒光的牙齿尖尖上还滴着猩红的鲜血……
“嗯?还不快点!”身后的凶汉抖了抖刀,不耐烦地催了我一句。
我在被刀砍死和被狼咬死之间……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眼睛一闭心一横,我刷的冲过去抱住银狼祖宗的大腿痛哭流涕地求饶:“大爷我求求你了给我个面子吧!你以后又换口味了要吃牛鞭马鞭蛇鞭我都给你弄来成不成……”
“嗷呜……”银狼转过头,喘着粗气低吼了一声,喷了我一脸的污血,碧幽幽的眼睛看得我腿软,我瞪大眼睛绝望地看着银狼那血淋淋的尖牙凑了过来,一寸一寸,一直到我的鼻尖,淹没我的视线——
我曾经想过自己的各种死法,老死,病死,被七十二码的富二代飙车撞死,被轻生跳楼的姐们从楼上飞下来砸死,被丧心病狂的变态先奸后杀或者是先杀后奸,被美国的杀人狂抓起来绑在游戏机上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然后强迫安柏辰一起出“OK”双双被绞死,甚至是在电影院里看了一场史上最恐怖的电影突然间心肌梗塞而死……可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穿越之后鱼肉了皇叔挑逗了美夫误惹了太监之后,竟然就会这么无厘头地死在一只畜生的嘴里!
他娘的这不科学!
导演你剧本写错了!
“嗞溜!”狼大爷忽然伸出舌头舌忝了我一口,摇了摇尾巴咧着嘴,露出一口森森的尖牙利齿。
它这是在……对我笑吗?他大爷的它这是在笑?!很恐怖啊有没有?!
见我傻傻地发呆,狼大爷又伸出那软趴趴热乎乎的舌头舌忝了一口我的脸蛋,凑过头来往我肩头蹭了蹭,像是对我示好。但是它这萌卖得实在太可怕了,我顷刻间飞出去的七魂六魄没那么快就给聚回来。身后那几人估计也是提心吊胆地瞧着,见状也是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又提刀走过来要催我。
“嗷——”
不等他们靠近,白眼狼立马就扭过头,再次气势汹汹地对着他们嘶吼。
见到地上翻来覆去疼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同伴,那几人不免心有余悸,但又不能直接下手把这货给砍了,只好又把矛头转向我:“快起来!要是太子等急了怪罪下来,你跟我们都没命!”
一听到“太子”两个字,我瞬间就精神了。看来这回因祸得福,连老天都要帮我!果然做好事是有好报的,我滴小乖乖。
白眼狼被我裹了小脚,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很是奇特,我被一群虎背熊腰的壮汉簇拥着催赶,一边还要照顾狼爷的情绪免得它再次发狂,等到一步一个台阶爬上顶楼的时候,我已经大汗淋漓累出了一头的汗。为了防止被意外认出,我特地在半路摔了个跟头抹了一脸的泥,估计现在模样看起来跟街头的乞丐没什么太大的差别,特么的我何必呢这是!
“殿下,‘银公子’带来了。”
“啊……唔!呃——”太子痛得哼哼的呻一吟近在耳际,隐忍得极为煎熬,比那产房里生产的产妇有过之而无不及,室内的气氛也是一派压抑窒息,不晓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忍不住抬起头打量房内的情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彦音被捆住手脚吊在房间的正中央,全身上下赤身**,被扒了个一丝不挂,边上一个男人用沾了辣椒水的细鞭子一下一下蹂躏着他那白女敕的肌肤,鞭影一晃就是一道入骨的血痕,光看着都很疼。彦音满脸涨得绯红,发丝凌乱额头接连不断滚落下硕大的汗珠,却是死咬着牙齿闷哼着不肯叫出声来,眼睛死死瞪着对面的男人,一副倔强至死的表情。
我的娘喂!爷看着好心疼。爷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一下子就被折腾成了这幅模样,这太子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太子呻一吟了好一段时候,才略微缓过一口气,侧头咬牙切齿恨意凛然地指着白眼狼命令:“哼……他娘的快给老子上!给本宫操死这贱货!啊啊啊……你给我轻点!想疼死本宫啊?!”
我随着白眼狼往前挪了几步,才看清太子正面的情形,只见一名太医衣冠不整地跪在太子跟前,颤着胡子抖着手给太子下药包扎。太子也是衣不蔽体地斜卧在榻上,脸色苍白满额头都是汗,决然不是什么**的表情,阴鸷的目光几欲将人生吞活剥。望着他胯下白色的亵裤上那斑斑点点的血渍,我的心头顿时五味陈杂滋味莫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太子玩火**,把自己的黄瓜给玩断了?!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