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肤三兄 正文 (第二十九章)一语破阴沉

作者 : 邓源台

(二十九)

世南疼入心髓,双手抱月复难语。这每日三疼散竟这般折磨人,发作起来可真是生不如死!

慕公见世南如此狼狈;心中虽有些心疼!但想起他所犯下的滔天大罪;使自己不可关怀!

世豪在旁冷道;“哼!装模做样,想讨别人同情!”

四保不爽,怒斥道;“慕世豪;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以你之为人,我又岂能不知你心有鬼?”

世豪冷视四保狠道;“难道我说错了么?他害我母亲,我还未取他性命来消我之恨呢!”

提到慕夫人,点因心头一阵难过!世南岂能谋害干娘;遂怒斥世豪问道;“你口口声声诬陷世南,到底对你有何企图?世南为人,在场各位都知道!岂能做出谋害干娘之事?依我看,该不会是你吧!做出此类大逆不道之事,拿世南来背黑锅!真是阴险卑鄙!”

点因虽说是气话,但正中世豪心怀!不做亏心事,岂怕鬼敲门!他担心起来;硬嘴道;“你……!”可话至嘴旁又收回去;

了无证据,旁人也不会在意,这只是点因的一面之言!

青眉道长急封世南任督二穴,探脉疑问道;“好奇怪的脉象!时强时弱,难道慕少侠你是中了唐门之毒?”

任督二脉被封,世南稍有好转,遂点头称是!

青眉叹道;“难怪你脉象不稳!想必,定是中了孟龙的每日三痛散吧?”

神医就是神医!世南自是钦叹道;“前辈高见;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

青眉道;“这没什么!我为医师多年,对唐门之毒虽不完全了解,但对这每日三痛散是再了解不过的!”

言语至此,难道这青眉道长会解此毒!点因脸露喜色心问道;

青眉点头道;“能解此毒当不难,但要找到能解此毒的两种解药,那就难上加难了!”

到底是何解药,竟如此难寻觅!众人皆惊;点因疑惑问道;

青眉摇头叹道;“两种解药都在千里之外,慕少侠所中之毒虽在半月内没有生命危险!但此毒每日发作三次,且每次更为剧烈!若在期限内,还没有找到解药的话;慕少侠也就……!”

点因闻得所言,知其难!但为救得世南,自己岂能为难而退!遂道;“再远我也要找到解药!道长你快说,究竟是何解药吧?”

天冲道;“一是南国武夷之境,吸日月之精华的灵精草;二是北国长白天池顶,吸天地之灵气的千年天池参!二者南北各方,加起来上万里路程!单就你一个女子岂能做到?”

点因道;“这我不管!只要能够救得世南性命,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一女流之辈竟有这般信念!旁人闻此无不感叹!但一路贼人猛兽,她又不会一点武艺!岂可让她孤身前往!郝东道;“点因小姐不必如此!我与二哥是生死之交!生死同命;寻解药之事,我看就由我与大哥一同前去吧!你就流在这里照顾好二哥才是最重要的!”

四保也道;“对!我与三弟各走一方,我下南方武夷寻灵精草!三弟北上长白取天池参!这样就可以更快地将解药取回!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此言有理!郝东、点因点头应允!郝东道;“事不宜迟,我们当立马动身才是!还望青眉道长能够给我二兄弟准备两匹快马!”

青眉点头允许!点因扶世南上华山,

世豪心想,若世南上了华山,岂不要查出真相么;自己得想法将他赶出华山才是。遂冷道;“今天是我娘的焚尽之日,我不想让你这个没有狼心狗肺的东西去骚扰我娘的魂灵!这华山不容你上去,请你离开!”

点因冷视世豪道;“哼!这华山又不是你的家门,人家掌门人都允许,你有何资格在此阻碍世南上山?”

世豪冷道;“我是没有资格;但这华山之内又不是你养伤养病之处!唐门若攻山,谁还顾得上他!更何况我和他之间还有弑母之仇,你若不怕,就让他上去吧!我定会寻机非报此仇不可!”

青眉道长劝道;“世豪少侠你这又是何必呢?慕夫人被害岂是世南所为,你这是误会也!何必要争的过兄弟反目?”

世南闻得世豪之言,好生气愤!冷道;“你是在威胁我……?难道你是怕我将事情的真相查出来么?”

世豪冷笑反问道;“笑话!害母亲的人是你,难道你还想找人顶替你的罪过不成?”

慕公知道世豪是报仇心切,才与他争论不休!怒道;“好啦……!焚尽吉日快到,你岂能为他争论而误了吉时!我慕家是不会容大逆不道之人的!我们关系以绝,你自己快走吧!”

此言即出,世豪遂松一口气!见世南还无去意,遂高调地道;“怎么,你还想赖在这里不成?”

世南斜视世豪,对其兽言,并无理睬!见其父将自己赶走,他心好难过!扑通一下跪到在慕公身旁叫道;“爹……!我是被冤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爹……!”

慕公见世南如此;一时大怒,还不认错,不知悔改!遂气得甩手转身怒冲冲而去!

世豪冷笑道;“哼!叫你走你不走,这下可好,父亲被你给气走了!”

世南受冤!心理难受;他恨不得即马就将慕世豪碎尸万段!以报弑母诬陷之仇!遂大怒道;“慕世豪!你伤尽天良,诬陷好人;今天我就是死,也要将你拉下去不可!”言毕,却因一时激动而至伤情加重,即马昏死过去!

世豪冷道;“哼!看你那落魄样,也想和我斗……!”言毕遂转身离去。

青眉道长道;“这慕少侠是因激动过度,才至昏迷!得尽快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他好好调养才是!”说来又叹道;“哎!这慕家之事,我等也不好插手,既然慕公不愿见其慕少侠,那不如我再给他找一个地方歇脚;你们看可否方便!”

点因心想,世南生命垂危,又无自我保护之力!若道长所指的住处被那慕世豪晓得的话;他又岂能放过世南!遂问道;“不知那歇脚处是否在华山内?”

青眉点头道;“对!不过相距慕公厢房甚远;地方也偏僻,是很难碰见公慕与慕世豪的!”

点因闻此,遂才放心!谢过从之……!

世南渐渐舒醒;想起父亲绝言,他之心突然冷凉!问点因道;“我们要去哪里?”

点因道;“道长在华山上给我们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我们就去那里!”

世南心想,自己在外与唐门结仇,这华山虽是安全之地,但此处乃是自己忧伤之源,慕家不容我,上华山有何用!他大为悲伤,天下之大,何处可容我!遂起身叹道;“不……!我不上华山,”

点因道;“你现在都成这样了,更何况又与唐门结仇!这华山上才是你最安全的避难处!”

世南叹道;“华山虽安全,但对我而言,这里也只是我生命中最痛最伤心之处!我无法去面对这里的一切伤景!更何况那里还有一些无法正视我的人!”他眼角湿润而长叹一口气!汤成闻此遂邀请道;“既然恩公你不上华山,那不如就去我堡上,也好相互有个照应;等到你体内之毒解开以后再说吧!”

见汤堡主口口声声称自己恩公,世南过于不去地道;“汤兄你不必如此,恩公二字我愧不敢当!日后你就叫我世南兄吧!”

汤成点头施礼高兴道;“那好吧!不知世南兄你意下如何?”

世南回礼道;“既然汤兄如此厚邀,为兄我也别无它去,也就不在推辞;”

汤成高兴道;“好!有世南兄大驾我汤家堡,是我这堡主有福!”言毕,遂叫汤遥牵来自己坐骑黄鬓马,对世南道;“世南兄你受伤在身,行动不便,就乘我之坐骑吧!”

世南高兴谢过,又对青眉道长施礼告辞道;“多谢前辈一番好意,只是我有太多的心事而不愿相留,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

青眉告辞道;“慕少侠不必客气!华山大门永远会为你打开;请你一路多加保重……!”

世南告辞道;“那是,不过在我临走之前,我还要先告戒各位前辈几句,请你们务必要多加防备郭森,他心怀不轨,恐对你等和这华山派不利!”

青眉道长疑惑;不知其意,遂问其详?

世南遂将破庙之事告知各位,众人大惊!静慈道;“真想不到,他竟是如此之人,那想必我们在华山外所设的两处秘密驻扎点,应是他向唐门告的密!”

青眉点头,见世南即要去,遂道;“放心,我们定会小心此人的!”

世南与众拱手道别后,双膝跪倒在荒野小路前,面对茫茫雄势华山只声高语叹道;“娘!请原谅我未能来看你,是做孩儿不孝,孩儿我在此给你磕头了!你放心,我总会有一天定将凶手抓至你坟前,要他好好忏悔!”言毕,又道出其父慕公来;“爹!你虽然对我有误会,但你永远都是我爹,请你以后多加保重……!”

如此孝子,却受到这般不公,青眉、天冲、静慈等人无不心寒、感动!

四保与郝东扶起世南,安慰道;“放心吧二哥,你的心意,相信慕伯母和慕伯伯,他们定会知道的!”世南闭目长叹!又想到,大哥与三弟此去为我寻解药,定是险苦重重!遂担心地道;“大哥、三弟;此去为我寻解药,可是万难重重,若遇困境,解药你们大可不必为我寻找,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郝东道;“那怎么行,上次我中毒在身,大哥和二哥你们也不顾生死,潜入唐门为我盗解药,此兄弟情份,我又岂能忘记,就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为你寻回解药!”

四保道;“我三兄同甘共死,二弟请勿为我们担心,不寻回解药,我决不回来!”

世南倍受感动,兄弟情分,可真是恩重如山!遂施礼致谢道;“大哥、三弟、你们这又是何必?此路途遥远,这份情谊,为兄我实乃难报!就允许我在此先谢过你二兄的这番深情吧!”言闭遂将下跪表谢。

郝东四保急阻止道;“二哥(二弟),这万万不可,你有伤势在身,赶快上马,去汤成兄那里好好养伤,我与大哥自当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世南辞别二兄和各位前辈,与点因、汤成同往汤家堡而去。因担心小卓无人照料,遂让兰青、汤遥前去接小卓下山……。

聚和因要离去,正寻慕公、郝东二人诉其道别之情;却找不着人影。在一个华山派弟子哪里知道,原来他们都已经下了华山;她只能在慕公厢房外等候!片刻,只见与世豪、郭森归来;遂叫住道;“慕伯伯!”

慕公正在反思世南之事,心中自是矛盾重重;忽闻公主叫来,适才回过神来止步问道;“原是公主,有什么事吗?”

聚和知道慕伯伯因是思念慕伯母心切,所以心事重重;遂安抚道;“慕伯伯,慕伯母她都已经走了,看你像现在这样,我都为你深感难过!”

慕公叹谢道;“多谢公主关心,夫人走,我心虽难受,但最令我忧心的就是世南;这么懂事的孩子,怎么就做出这么令人费解的叛逆之事呢?”看他今日中毒受伤,我心虽恨他,但不知怎么,我还会为此心疼;”

聚和惊问道;“怎么会中毒呢?严重吗?”

慕公摇头长叹;

聚和从慕公感伤的神色中看出事情定是很严重。虽说他误会了世南,但毕竟世南也是他之后,他会心疼,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世南的:遂安慰道;“慕伯伯不必如此,当保重身体重要!其实我与世南相处虽然不久,但我觉得世南他不是那种肆无忌禅之人,我到觉得他是那种深重感情之人,他不仅能与四保、郝东俩位异族之士兄弟情深,与点因姐情深似海,有对慕伯母尊重有加,有岂是不肖之人呢?慕伯伯你会为他心疼,那就说明你还是蛮在乎他的!慕伯母已经走了,你们慕家可不能散,相信慕伯母他定会保佑慕公子不会有事的!至于慕夫人被害之事,以我看定另有他人所为,”

慕公心想,是啊,世南他自小就有孝心,又重情重义,岂能糊涂到为一段感情而伤害亲情的愚蠢地步呢!他深深地叹气道;“我也很想此事不是世南所为,但是我亲眼看到夫人就死在他怀中!岂能叫我不会生疑?”

聚和微笑道;“慕伯伯难道就没有去推测么?慕公子重情,慕伯母去了,他定会非常难过,所以就抱着慕伯母悲痛万分!若慕伯母之死真是他所为,那他为何不选择逃避?”

闻得此言,慕公心境稍觉明朗,公主说得对,都怪自己为一时冲动而与他断了父子情谊,使得他恨我离去,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原谅我的过失……?

聚和微笑道;“放心吧慕伯伯,世南他不是那种记怨之人,更何况,你又是他父亲,他又怎能与你计较呢!”

慕公摇头叹道;“但愿如此吧!”

聚和道;“慕伯伯,其实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即马要回去了,所以前来给你道别。”

墓公问道;“难道公主你玩够了么?那我即马派人送你回去。”

聚和谢过道;“不了,魏征魏伯伯以来华山,现在正在迎宾阁等我!”

慕公惊问道;“魏征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这魏老头子,消息还挺灵通的。若不是因我现在身处江湖中,不便与他见上一面,所以还请公主你在他面前为我隐瞒此事!”

聚和点头道;“这我知道,其实我真的不想离你们而去,不过听魏伯伯说我父皇来了,现在就在华阴城里,所以我也没有办法,若不是因父皇亲自前来,我才不会回去呢!慕公问道;“怎么皇上也来了,他能弃国事而前来寻你,可想他是多么的在乎你!你日后可一定要听你父皇的话,不要在到这江湖上瞎跑了;”

聚和点头道;“恩,也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才能在与慕伯伯你相见?”

慕公笑道;“那要看你与我这慕伯伯有没有缘分了?如果他日有机会,你到了岳阳,可一定要来我家做客!”

聚和高兴点头道;“我会的,伯母走了,以后就请慕伯伯你多加保重!”

慕公点头道;“放心吧!”

聚和辞别慕公,又来到郝东房间,只见郝东正收拾行李似要远行,

郝东见聚和到来,一面收拾行李一面道;“我说正要去找你,你怎么就来了?”

聚和疑问道;“怎么你要出远门?”

郝东收住手道;“对,我这次要去十几日,回来你肯定回皇宫了,也不知道我们日后还有无见面的机会?”

聚和问道;“那你要到那里去,怎么需要这么久么?”

郝东拉住聚和深情地道;“我要去长白山天池”

聚和惊问道;“长白山天池,那是多么美丽的地方,但不知你去哪里做什么?”

郝东叹道;“二哥中了唐门之毒,只有寻得长白山天池参和武夷灵精草,才能够解其毒,所以我是为寻天池参而去!”

聚和想到,长白山乃北国璀璨,一方净土!自己可真想与郝公子一起去看看那千里北国风景,但因父皇亲自来接我,自己又岂敢在在外浪迹!可郝公子此去长白山,而己又要回皇宫,那日后我们彼此相见的机会甚少,此段情缘难道就只能维持到此时了么?她长叹!好不容易遇到他,才相处数日,老天爷就要拆散我们,为何我们之间缘分如此之浅?自己要是不是公主身份那该多好,见郝东收拾行囊冲冲,便知他将即马动身,可自己心中实在有太多话要对他说,遂轻问道;“那你可否在推辞两天才去长白山?”

郝东道;“不行的,二哥之毒一天都不能够在耽搁,等我回来后,我会到皇宫去找你的!”

聚和叹道;“皇宫戒备森严,别说是你,就是一些地方官员,想要进皇宫,也要得到皇上的诏书才行,你又怎能找得到我呢?其实我此来的目的,也就是要对你说,我也要即马回皇宫了,因为我父皇来了,他以派人来到这华山,现在正在迎宾阁等我与他们同去见父皇!”

郝东闻此微惊;心想,这大唐国君国事繁忙,竟对其女儿这般疼爱,真不愧是一位慈父之君!公主此去,日后恐怕我们在也无法想见了?有这样一位慈父之君,难道会允许自己疼爱有加的女儿与我这样一位异族之士终身相处么?他开始担心,担心自己与聚和的这段刚萌芽的感情,就这样被催化了!他望着聚和那张白净脸旁,无奈地问道;“你会想我吗?”

聚和羞涩地微微点头。

郝东又问道;“那你是否会因此难过?”

聚和点头不语;面露无奈之态!

郝东长叹一气难过地道;“其实我早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毕竟是公主,我们之间相差甚远,都怪我,怪我自己抵御不了你的美,抵御不了你那东方气质的温柔!才导致你有这么难过!其实我多么希望今天这日永远都不要到来,但毕竟这不是现实。”他双目迟疑,与聚和双目对视,又深情地问道;“公主,我们之间的缘分难道就会这样尽了么?”

聚和摇头不知;

郝东又叹道;“与你这段日子以来,是我今生最开心的,最值得回味的时光!如果就这样分开,我真有不舍……!”

聚和感动得眼角稍润,深情地安慰道;“郝公子你不必难过,我们只是离别而已,不是缘份尽了!其实我也不舍离你而去,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等着你,无论你身在何处,可千万要记住,在千里之遥,还有我一直在为你守侯!为你祈祷,我就知足了……!”

郝东将聚和拥入怀中,深情地道;“谢谢你公主!这大概是你我之间命运的安排吧!无论是谁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只要我们彼此挂牵,彼此心心不变,我们就会挺过去!终将会圆梦幸福的!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相等太就的!无论我身在何处,我心都会装着你,从此就不怕挫折,不怕寂寞,而心甘情愿受这离别相思之苦!但愿能够换来最终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聚和泪如雨下,感动得与郝东紧紧相拥,难分难舍!

此时青眉道长差弟子牵来快马,四保进房间邀郝东上路。刚跨进门,只见三弟与公主相拥诉离别之情。遂笑道;“怎么你们不舍分开啊!那不如三弟你就别去了,此事就由我一人去办。”

郝东与公主见被大哥和青眉道长看见,遂不好意思地松开手道;“不行,此事我非去不可!倘若大哥你一人去的话,那定会耽误了时辰不可。二哥生命重于一切,大哥你就别玩话了!”

青眉道长笑道;“好了,快马我已经准备好了。既然你们二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即马动身上路吧?以免耽误了行程。”

聚和为郝东提起行李,送至门外。众义士纷纷前来相送。

聚和见两华山弟子牵来两匹马,此两匹快马生得鬓滑耳长,虽有好马之像,但后退无力;以这马之速,根本就不可能在半月内从长白山返回。遂问青眉道长道;“前辈,不知此两匹快马一日能行多远?”

“八百里吧!”青眉道!

聚和笑道;“八百里!此去长白山好歹也有近万里路,以此马之速,就是终日不休地奔驰去长白山,也要八九日,又何况还要寻找天池参,又要耽误一两日,还有返来的行程呢?这半月之内能够返回来么?”

众人心想,公主说得既是,就算是乘骑真正的千里马,也是很难在半月中返回的。这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慕少侠就此而去么?四保、郝东焦急……!

青眉道长愁到;“那该怎么办?此两匹马可是我华山最快的两匹了!”

聚和微笑道;“办法还有一个,那就是只有我去求父皇,要他下令,让郝公子和四保乘我大唐各驿站最快之马,每到一站,所换乘一骑,这样定不会耽误路途!”

众人闻此,大喜;只要有聚和公主出面相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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