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完颜霸有礼道;“郝兄你有所不知,在你三兄大闹长乐门时,我正在大唐长安城寻名医治伤!唐门人多势重、又擅长使毒,你三兄以寡敌众,竟能将势力强大的唐门逐出长安城,实乃令我钦佩不已!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能败于你手,是我最大的幸运!”
郝东谦虚道;“哪里……!完颜兄过讲了!”
桦王、祚德等人闻得郝东来历竟如此之大时,个个惊诧不已!完颜霸又相问道;“郝兄你盛名远著,不知你到此处是因何事而来?”
郝东如实相告;完颜霸闻后感叹道;“唐门卑鄙阴险,在下是早有所闻!也不知你二哥之父慕公可好?”
皆众一听,原来郝东是与大唐名将慕南天之子结拜,欲对郝东更加敬重!郝东着实相告道;“虽说慕伯伯以辞去官职,但他在江湖上任享有威望!由唐门生患,正派之士所求,现在慕伯伯以联合部分江湖正派之众,为保华山派不被唐门攻破,而在华山上;令唐门无机可趁!”
众人闻之,大为感叹!真想不到这慕将军还有当年之霸气!完颜霸感叹道;“原是这样;慕将军乃是我最敬重的大唐将军之一,想必中原武林有他相助,唐门阴谋定会难以得逞!”
桦王也道;“原来郝壮士是与慕公之子慕世南结拜!你为他不远千里到此寻天池参,此等兄弟情谊,实令我感叹不已!如今我多添三猛将,乃全都拜你所赐!我可真是不知做何感激!”
郝东有礼道;“桦王你不必如此,三猛将归顺,乃属天意!也是你族栗末部落从此迈向强盛的基石!相信他们三猛将定不会一负天恩,为你们整个部落而甘洒热血的!”
桦王高兴不已,遂大摆酒宴祝贺!郝东因思大哥、二哥心切,而独自出得营外。小祚荣跑来,扭着郝东夸道;“郝叔叔,你武艺高强,今天多亏有了你,才将他们四贼将制服!”
郝东抚摩小祚荣的脑袋笑道;“其实他们不是什么贼将,他们只是各为其主而已!乃是忠良之士矣!无论他们各忠其谁,我们都应怀钦佩之情看待他们!”
小祚荣点头道;“恩!郝叔叔说得及是,正所谓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嘛!郝叔叔,你就是那难得的良将,可不可以不走啊?”
郝东心想,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这个道理,真是难得!遂呵呵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也懂得珍惜人才啊!可惜叔叔可不是什么将才,只是一介武夫而已!”
祚荣翘着嘴皮道;“不,郝叔叔就是我心中最好的大将咧!我知道,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但我真心的希望有那么一天,郝叔叔你能够返回来,做我们部族的大将军呢!”
郝东笑道;“那好啊!如果有机会,我是说如果啊……!将所有事情办完了,我定会再来这里的!”
祚荣高兴道;“那好!郝叔叔说话算话!”
郝东点头。小祚荣又道;“郝叔叔你的棍法好生厉害,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郝东心想,这可是祚荣第二次求自己教他棍法了,自己可不要在小孩面前失言!遂笑道;“那好吧!叔叔我马上就教你!”
这小祚荣聪明至及,不仅对郝东所授之术一点即懂,更是对其招式一学便会!片刻许,便可打出一套完整的少林棍法!郝东自是欣喜万分!但他哪里知道,在数十年后,这小祚荣长大成人,便是用此棍法打得天下,一统族栗抹部落,建立了渤海国!
次日一早,郝东即来辞别桦王、祚德,与其众将士返途中原!耶律智受命捧出两支参来相送郝东;这参装在一个精致的玉盒中,郝东接过玉盒打开一瞧,其参晶莹剔透、其内青丝清晰可见!他谢道;“真不愧是人参中的级品,可比一般参要显珍贵得多!多谢桦王相送,这下我二哥有救了!”
桦王笑道;“郝壮士你不必致谢,你为我族作了这么多事,相赠两支天池参乃是礼薄非厚!这里还有两百两黄金,就算是我部落为感激你而为你相送的盘缠吧!请你务必收下。”
郝东推道;“桦王不可,你部族现正是招兵买马之时,这黄金你还是留着招兵买马吧!我一个江湖中人,随身带上这么多黄金有所不便!你还是收回去吧!”
桦王再三恳求其收下,郝东始是不愿!桦王感慨道;“既然郝壮士执意不收,那我也不好强求!只是此别也不知到何时才能够再聚!若郝壮士此返大唐有所不顺的话,那大可重返我部落,我封你为大将军,掌管我军中一切大小事务!不知你意下如何?”
郝东心想,做将军那要懂得用兵之法,自己一个江湖浪子,那敢担此重任!但为不负桦王好意遂有礼道;“多谢桦王赏识!若有机会,我定不会辜负桦王你的一片好意的!”
桦王点头;完颜霸笑道;“那好!我等三人昨败于你手,还未来得及再与你切磋切磋!而你就要走了,那我三人也只好等到下次你再归来,才与你好好切磋切磋!”
郝东爽答应;与众道别完毕后而上路!祚德、格格巴亲率人马送郝东至白山小城!
由世南之毒,越发严重!终日不能起床!点因、汤成在洛阳城外以等候四保、郝东消息以有四五日之久!此时世南以入睡,点因、兰青、小卓终日在床前伺候!点因徘徊叹道;“四保、郝公子去了多日,也不知到寻到解药没有?看见世南现在终日躺在床上,我好生担心!”
兰青安慰道;“郝公子他们去了以有七八日,相信此时定以找到解药而在返回的途中!慕公子他自会没事的!你就放心吧小姐!”
点因坐下叹道;“我怎么能够放心得下呢?总之二哥他一天没好,我每天都会提心吊胆!”
兰青叹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你这不是忌人忧天么……?”
此刻世南醒来;小卓高兴叫道;“大哥哥醒啦……!”
点因来到床前问候!世南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点因道;“已经是中午!你睡了好久!”
世南又问道;“那汤兄呢?”
点因正待回答,汤成却忽然到来,还带来二位侠士!高兴地道;“我在这里!你看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世南一见,正是杨盛和一位不知名之士,见他身着虽不华丽,却有一副威武之貌!想必定有一番身手!世南翻身坐于床头施礼叫道;“是杨伯父,你怎么会……!”言语未毕,杨盛止道;“贤侄不必拘礼!你有伤在身,不便起床,就好好躺着吧!”
世南问道;“杨伯父,你不是已经回南剑山庄了吗!怎么却还在此处出现?”
杨盛叹道;“还不是因为我们返程的路不顺,误入潼关瘟疫区,现在夫人身染疫流,以命在旦夕!”
原是这样,世南又问道;“那不知杨伯母她人呢?”
杨盛感伤道;“夫人她现在还在疫情区,因身染疫流而不便外出!所以就由可凡照料着!真没有想到,我杨盛一家在这华山之行,竟是如此悲惨!这老天可真是没情义啊!”说来,他泪水长流!
世南深感杨伯父此时所处的家庭巨变情节,因为自己也和他一样,感受了亲人痛别离,家庭分散之苦!遂安慰道;“杨伯父不必沮丧,伯母她吉人自有天象!定能安然度过此劫的!也不知道杨伯父你是怎样找到此地的?”
杨盛拭去泪水叹道;“自从夫人染上疫流后,我就一直在疫情区照顾着她!直到前几日,我得知慕兄以被唐门所困华山,而你又中唐门之毒,去到了汤家堡,我闻此消息后,即赶往汤家堡想与你一同设法营救慕兄,却料汤家堡也被唐门攻陷!我在潼关四处打探,才得知你们一行已经到了洛阳;于是我就来到了洛阳,幸得遇上了颜帮主;在他的帮助下,我才能找到此地!”言毕遂将那位身着失华丽,却有一副威武之貌者介绍给世南认识!
世南闻此,好生感叹!杨可欣遇害、杨伯母又身染疫流,杨伯父却依旧不顾己家事,前来相助我营救其父!实乃令自己感动!又见那颜帮主,威武不凡、仗义有为,遂有理回复杨盛道;“原来是这样,这颜帮主该不就是号称为江湖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颜正卿、颜帮主吧?”杨盛点头。
颜正卿还礼大笑道;“过讲了……!早闻慕少侠英勇不凡,虽刚入江湖,却有大闹长乐门之荣、和在汤家堡大败唐门近千余众之誉!实乃令我钦佩不已!”
世南笑道;“哪里……!颜前辈武艺高强,江湖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就不必笑话我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中得唐门之毒,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呢!”
颜正卿点头笑道;“慕少侠是因身受重伤,才中得唐门之毒的!不然唐门又怎么会轻易得逞?如今江湖多劫,我颜正卿甘愿与慕少侠一道为匡扶正义而与唐门斗争到底!”
世南见颜帮主自愿相助于己,实在感动而拱手道;“颜前辈你正义凛然,完辈佩服不已!有你丐帮顶力相助,我慕世南实在感激不尽!只是我现在身中巨毒,恐其连累了你!更何况唐门现在又有我兄世豪相助,此乃是猛虎添翼啊!”
颜正卿笑道;“慕少侠差矣!你虽有中毒在身,却还能以少胜多,大败孟龙之壮举;如今江湖谁不乐道!世豪连手唐门虽厉害,但只要我们正派之众齐心协力,相信定能阻止这场武林浩劫救出慕公的!”
世南见颜前辈心意以决,遂感慨道;“太好了!虽然家父与众大派掌门被困,正是需要相助之时,相信有你颜前辈挺身相助,定能还我整个武林的一片安宁的!”
颜正卿笑道;“过讲了……!身为正派之士,为匡扶正义,理应誓不容辞,更何况慕公是为了相助我正派之众才有此劫的,此等恩情我正派之众何能相忘!如今慕公等人有难,我们又岂能袖手旁观!慕少侠你中毒在身,唯今之计就是要好好的修心养伤!等驱除体内之毒后,才做打算吧?”
世南点头答应。杨盛叹道;“真没想到我所看好的慕世豪会是这种人!实乃令我失望矣!难怪小女在生时不愿与他相交,原来是她早已看出世豪之心,所以才有此拒绝!”
兰青道;“其实杨伯父你有所不知,杨小姐她被害之事,就是世豪与郭森所为;起初我们也不知道,在前几日他假扮华山弟子在攻打汤家堡之时,是他亲口承认的!”
杨盛闻后大惊!是他;难道是因为小女不愿他俩的婚事,适才下手害了我可欣的么?
兰青叹道;“不是这样,是因为他与郭森想要加害世南,好让你和世南产生误会才出此下策的!”
杨盛悲痛道;“原来是这样!我可怜的小女,竟做了他们加害世南贤侄的牺牲品!真是可恨,还在我面前装做好人,欺骗我对他的同情!如今真相大白,慕世豪;我杨盛与你势不两立!”
兰青又叹道;“还不只是这样,就连慕伯母被害,也系他与郭森失手所至!反而说是我们世南所为,才导致慕伯伯与世南断绝了父子关系……!”
皆众大惊!“弑己亲母来陷害自己兄弟,何等恶毒……、天良伤尽、天理难容!”杨盛愤啧道;
世南长叹道;“既然事以至此,相信他定然还是不会放过我,所以总会有一天,他们就会找到此处,所以我们得加强防范才是!”
汤成道;“这个就请世南兄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妥当了……!”
再说世豪以打听到世南一行以去得洛阳。遂连夜点起唐门数百弟子,向洛阳赶去……。行至潼关,天色方亮。被汤家堡属下兄弟打探到;却料那汤家堡兄弟当中有位聪明机智的少年,名叫汤卫;他见世豪一伙冲冲通过潼关,遂在前面的三岔路口处立有一牌;上面写到,此大道沿途有瘟疫蔓延,来者请走小道……!
世豪见牌上所示遂问一唐门弟子道;“我们从小道去洛阳大概需要多少时辰?”
那弟子道;“大道好走,但有瘟疫,小道虽崎岖,但路途较近,若快马加鞭的话,两三日便可到达;”
世豪心想,既然是两三日,也算是耽搁不了多久;遂先领数十人快马加鞭向小路而奔去,余下多数步行跟近。
汤卫等汤家暴兄弟见世豪远去,遂及马摘掉告示牌,跨上快马走大路,冲冲赶往洛阳报信……!
却说聚和公主回到皇宫,整日不乐、度日如年!遂问丫鬟小喜道;“这郝公子去了也有个八九日,你说此时他返程了没有?”
小喜不厌烦地笑道;“哎呀公主,你每天都问这事几偏,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与郝公子八九日不见,似隔三十年!三十年呐……!要是我早就把他给望了!”
聚和翘着嘴皮骂道;“臭丫头,又跟我顶嘴!谁说我在想他,我只是想他们到底能不能够在半月之内赶回来!”
小喜反问而笑道;“是吗公主?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哄得到我?你对他的心,我早就从你的眼神当中看出来了!郝公子他人帅、对你又好,的确是那种人见人爱的类型,难怪公主身为金枝玉叶,也难免会被他所迷惑……!”
聚和红着脸笑道;“我看你翅膀是越长越硬了,我是想他又怎么着,我才不怕你笑话我呢……!”
小喜笑道;好……!我笑你总可以了吧!这皇宫犹如天牢一般,若不说说笑话来打发时间,助增气氛,相信我们定会被闷死!
聚和托着下巴叹道;“也对!不知这种生活我们还要过多久?”言此,却被苏妃闻得;她正有事要找聚和,却见她与丫鬟小喜闲闷闲聊,遂问道;“怎么了,难道还对那宫外的花花世界念念不望?”
聚和点头恩了一声!
苏妃慈祥地笑道;“真没有想到我这公主啊,都已经是谈婚论嫁的人了,还是如此贪玩!看还有哪位王孙公子敢娶你呢!”
聚和娇道;“不娶就不娶,反正我也不想嫁!”
苏妃笑道;“那你是想陪我到终老了?”
聚和点头道;“恩!娘如此疼爱女儿,女儿才不想离你而去呢!”
苏妃笑道;“好啦……!瞧你这张油腔滑调的嘴,我又怎能说得过你!总之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又岂能容你说不想嫁就不嫁之理?”
聚和翘着嘴唇转换话题道;“是……是……是……!娘说得是!也不知道你和父皇终年在这与世隔绝的皇宫里,是如何度过的?”
苏妃道;“还能怎么过,你自己去问你父皇啊?”
聚和哪里敢去相问!苏妃见她一幅无奈模样;遂道;“好啦……!你们还不赶快去收拾行李,”
聚和闻此惊问道;“收拾行李干嘛?难不成你要恩准我出皇宫吧?”
苏妃道;“不是我恩准,而是你父皇特地恩准要你我,还有程将军、魏大人一道去潼关治理瘟疫去;也好让你看看所谓民间疾苦!从而打消一心想要出皇宫的念头!”
聚和闻此,心想;民间疾苦自己早就体会过了,这潼关可离华山不远,说不定还能时早与郝公子见面呢!她是无比惊喜!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了,赈灾可是我的拿手好戏!走小喜,我们赶快收拾行李去……!”
苏妃见见聚和乐得如此得意忘形,遂微笑摇头而去……!
两日后,汤卫飞马兼程以将慕世豪向洛阳城进发之事报之汤成;汤成闻得汤卫用计将慕世豪等人引向了瘟疫区,一时大喜,遂一番称赞!
傍晚时分,世豪等唐门弟子才抵达洛阳,由沿途遇瘟疫传染,原本数百人马以折去近半!世豪一想起此事,怒火便从心底而起,一边走一边抱怨道;“他女乃女乃的,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给我们换了路标,让我们误入瘟疫区!若不是因此事耽搁,相信我们早就到达这洛阳城了!更让人可恨的是,竟害我折去了一半人马!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的话,我定会拔了他的皮不可!”
一唐门弟子名叫张生的道;“盟主说得及是,想必那害我们之人定是汤家堡所安插在潼关一带的眼线,说不定慕世南他们现在已经知道我们以到达洛阳;对我们定有一些防备!”
世豪点头道;“恩,防备到是小事,怕只怕他们跟我们玩起猫捉老鼠,离开洛阳而又去到它处!这样不是让我们更难找么?”
张生点头问道;“对,只是这洛阳城这么大,我们又怎样才能寻找得到那慕世南的藏身之处?”
世豪琢磨道;“从此时起,你们分头去寻,若有半点消息或可疑人物,就及马给我汇报上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另外在派两队人马,各去南北要道,凡见一白一黑之人经过,遂格杀勿论!”
张生令命而吩咐众人而去。
慕世毫到达洛阳城,早有丐帮弟子得到消息而报上前来。颜正卿、扬盛、汤成早早做好了防备;
世南以昏迷多时;点因托文醒请来大夫诊治。那大夫摇头叹道;“这慕少侠现在已经是毒气攻心,若在两日内得不到解药的话,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点因闻此,悲伤地道;“还有两天,也不知道郝公子与四保是否能够赶得回来?苍天有眼,就请你保佑郝公子和四保大哥吧!希望他两能够尽快而顺利返回!只要能救回世南,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小卓安慰道;“放心吧点因姐姐,大哥哥那么喜欢你,他是不会舍你而去的!”
这夜风高,月色透着流云时隐时现;兰青抱着小卓回入睡。点因坐于世南床头,望着世南那张憔悴青面脸颊心想,若世南就这样长睡不起,自己又岂有憧憬长存于世,她泪光闪闪,握住世南之手岂想松开!因连续几日照顾世南而未能合眼,渐渐地趴在床头而熟睡过去……!
世南从昏迷中朦朦醒来;发现点因静静地熟睡在自己身旁!他挣扎身躯,坐躺在床头,双手紧握点因细细纤手、望着那张沉睡脸颊,心中感慨万分,自己中毒这些日子以来,多亏点因在身边日夜照顾自己,见她睡得如此之香,自己也不忍打扰她;就这样稍无声息的默默注视着她!
直到清晨,洛河渔夫出船,身背斗笠,站于船头、撑起小舟飞快而歌唱道;“清请洛河微波起,水映青山风难移!渔歌好生有趣,世南听得入神;当那渔夫唱到、要问山水情何深?打来比目方知谜!”
此时点因惊醒!发现世南紧握自己双手,正默默注视着自己睡姿!一时腼碘地问道;“你醒啦……!”
世南嘘道;“不要着声,你听……!”
点因听得那渔夫所唱之歌,感叹地道;“这渔歌好生特别!”
世南笑道;“是啊!与其说它是一首渔歌,还不如说它是一首情歌!”
点因点头叹道;“是啊!好个水映青山风难移!要问这山水情有多深,打来比目鱼问问不就知道了!”
世南笑道;“我就是那青山,你就是这绿水;”
点因微笑问道;“那谁是那渔夫,谁又是那比目鱼呢?”二人说到此,相对而笑!点因起身打开窗户,望着那远去的渔舟,一丝清风入来;她自叹道;“如果真有青山常在、绿水常绿那该多好……!”
世南微微叹道;“放心吧!青山雄壮挺拔,哪有那般容易倒下!”
点因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