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刚出一出皇宫,就被前面那个装死的那个清秀少年给拉住了,清秀少年说什么,要请钟言到揽月楼搓一顿,感谢钟言的救命之恩,钟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随便找了个才酒楼,找了一间包厢。
“钟大哥,我叫颜旭,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铁定就死在了演武场上!”颜旭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好想借酒消除心中的恐惧。
钟言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颜旭,这颜旭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件青衫,头发随意的垂下来,眼神深邃如深秋的潭水,却带着一丝对世人的冷漠,举止有些轻浮,标准的一个风尘浪子。
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就如此的浪迹人生,肯定在其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不过这是人家的隐私,钟言也没打算追根问底。
“颜旭,颜伦是你什么人?”钟言顿时想起了那个拥护库晨的汴京大将,这二人都姓颜,二人之间应该有一些联系,所有才有此一问。
颜旭撇撇嘴,夹起桌上的羊肉,吞进口中,眼神迷离,感叹了一声:“活着的感觉真好,哦,颜伦是我叔父,我现在就住在他家,这次还是他指点我找你,绕我一命的,不然我这小命,铁定玩完!”。
二个边吃边喝,倒也谈的愉快,也许是钟言饶了颜旭一命,这家伙把汴京的一些隐秘规则告诉了钟言,钟言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汴京的水是如此的深。
“颜兄弟,我就回去了,有时间我们把酒言欢!”钟言手掌拍在颜旭背后,渡过一些灵气,不然就这家伙醉汹汹的样子,掉进那个臭水沟,估计也不知道。
颜旭一身酒气,拦着钟言的脖子,脸红的跟个猴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钟……大哥,你…你…是个好人,以后我…我…天天请你喝酒,我走了!”,说完,摇摇晃晃朝城南走去。
“这家伙,也是个可怜人!”钟言看着颜旭离开,摇头苦笑一声,表示无可奈何,颜家,在汴京也是首屈一指的大世家,颜旭的父母因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被人所杀,三岁的颜旭便被颜伦收留,视如亲子。
名额争夺赛,汴京各个世家都要派人参加,颜家的名额就落到了颜旭头上,就凭颜旭初级武尉的修为,第一轮淘汰赛,就有可能被人杀掉,颜伦就指点颜旭去找钟言,让钟言饶自己一命,果然,颜伦赌对了,颜旭假装重伤,完好无缺的离开了名额争夺赛,宝住了小命。
“汴京每一个世家都必须有子弟参赛,看来皇室想牢牢的控制住汴京所有的世家,心思不可谓不毒呀,妈的,这个灭心死哪去了,竟然没露面,难道是被毁容了,不敢见人了!”钟言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灭家,皇室,你们最好别惹火我,不然,把你们屠的鸡犬不留!”敖诀的耳熏目染,让钟言对灭族钟言异常的喜爱,尤其在听到灭家和库家把持在着库峦侯国,想怎么收拾其余的世家,就怎么收拾后,钟言顿时火冒三丈,不过灭家和皇室的二个老祖宗,钟言真的是没一点把握能宰了他们。
敖诀说过,要是没有血色地狱,武侯一指头就有搓死钟言,可是如今,钟言感觉自己已经卷进了皇室和灭家搅起的漩涡中了,如果没有绝世的武力,恐怕只能粉身碎骨了。
“敖诀大哥,小泥鳅和金翅飞天龙现在怎么样了?”钟言顿时把主意到了小泥鳅和金翅飞天龙的身上,金翅飞天龙四品妖兽,连皇室的老祖宗都收拾不了,有这二个家伙在身边,钟言底气足了,才敢和皇室和灭家撕破脸皮,大干一场。
敖诀嘿嘿一笑,有些奸诈的说道:“你就放心吧,金翅飞天龙和小泥鳅收拾二个武侯没一点问题,你只管去闹吧,就算闹得库峦侯国乱成一锅粥都没关系,大不了,直接把钟家搬到邛舞王国去,在也不回来了!”。
“嘿嘿,你干嘛不早说,要是早说,在演武场,我直接捏死侯主!”听到敖诀如此说,钟言终于放下了心,既然敖诀都这么说了,那出了事,以敖诀的本事,保全钟家离开库峦侯国不成问题,库峦侯国的死活,钟言也懒得理了。
刚到三皇子府邸,站在门口的黑老上前一步,焦急的问道:“钟言少年,你终于来了,赶紧走,大事不好了!”,说着,一把拉起钟言就冲进了府邸,眨眼间,二个就到了府邸一个破旧的小院中,让钟言大吃一惊的是,小院各处竟然隐藏着上百名武尉级武者,这些武者,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如黑暗中的幽灵,潜伏在哪儿,一动不动,如此多训练有素的武尉,钟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来这个库晨拥有的实力,足以夺得侯主之位,库晨呀,库晨,你一定要狠心,宰了你那老子!”钟言心思一转,就有了主意。
黑老没有注意钟言脸上的表情,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一闪木门,钟言跟走了进去,里面竟有另一番天地。
打开一闪隐秘的暗门,黑老在门口恭敬的说道:“皇子,钟言少爷已经到了!”,钟言空间之力刷的展开,密室中的一些都呈现在脑海中。
地下密室用黑魔石混合精钢钢板砌成,长五丈宽三丈,密室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库晨坐在一张长桌的首座,二边是十多个身穿平常衣服的大将,白老闭着眼睛,站在库晨身后,一副木头样。
听到钟言已经到了,库晨愁容满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笑道:“言兄,赶紧进来吧,就缺你一个了!”。
钟言顿时一阵头大,怎么也没想到库晨竟然把自己扯进了这个密室议事,这下,真成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了,谁一完蛋,另一个也跟着完蛋。
钟言撇撇做,只好进入密室,走到库晨右边的第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讪讪一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钟言就知道自己被库晨给算计了,这第一个位置是随便坐的吗?可是不坐,总不能站着说话,密室中剩余的椅子就这一个了。
见到钟言毫不谦让的坐在了第一个椅子上,库晨呵呵一笑,对库龙呵呵一笑说道:“叔公,你先说说如今的形势!”。
库龙也没矫情,冷静的说道:“灭家和皇室已经联合了起来,名额争夺赛的名额已经定了下来,灭心就是这次名额争夺赛的冠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百年之争就算是胜利了,也轮不到我们,大家说说怎么办?”,说完,库龙认真的看着钟言,好像答案就在钟言哪儿。
“看我干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钟言耸耸肩,表示自己无可奈何,就是有办法也不说出来,钟言可不敢保证自己把宰了侯主这个主意提出来,库晨会不会先拉他开刀。
谁夺得名额争夺赛的冠军,谁就能统领侯国的三十个参赛选手,前往邛舞王国参加百年之争,百年之争,比的一个团队的武力,不是个人的武力,就算钟言有通天的本事,赢得百年之争的胜利,功劳也是灭心的,不关钟言一点事,那侯主之位也就不关库晨什么事了,,三天后,名额争夺赛的公布,就决定了库峦侯国以后的侯主,到了如今,库晨也就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开始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