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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感冒一个星期后才完全康复,声音依旧有些嘶哑。这一个星期里,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唐楚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关机键。又想着害怕蓝景明有事找他,到时候打不通电话着急,还是选择开机。
不过人在一楼,会将手机丢在二楼。人在二楼,会将手机丢在一楼。顾宸似乎不忙,每天都在家里陪着她。时不时跟她说些小笑话,或者买点儿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回来哄她开心。
或者问她,想不想去哪里散散心?
唐楚楚笑,如果只是换一个地方就能够将心底的痛都抹掉,那么她从离开京中后,就不该再有悲伤。摇头拒绝顾宸的好意,每天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顾宸白天的时候总会去公司一趟,唐楚楚在冰箱前打转,居然发现冰箱里并没有酒。
拖着拖鞋穿着宽大的睡衣站在冰箱前,好一阵郁闷。她想醉一回,再醉一回。转身走回电视机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开始选节目。
心思不在这里,看什么都无趣的很。唐楚楚皱了下眉头,推开书房的们,开始在顾宸的书架上选书。她喜欢看的书很少,不过顾宸这边虽然没有什么言情小说,但是历史人物传记倒是不少。
唐楚楚挑了一本,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这边一片祥和,却不知京中那边已经闹翻了天。
骆家老爷子气得面红脖子粗,本来在院子里浇花的他,听到骆冰为了陆子寒寻死觅活,直接拿着浇花的水壶一脚踹开了陆家的大门。陆家门口的警卫员吓了一跳,不过骆家老爷子他们也是不敢拦的。
再说了,自家老爷子和骆家老爷子的大脑,不能按照常人来定。这会儿看着是怒气冲冲,指不定一会儿又笑眯眯。
让骆家老爷子意外的是,陆家老爷子这会儿不在家里,大厅里没人。他呼哧呼哧爬上二楼,也没有看到人。在楼梯口遇到陆家家里的女佣吼着问:“陆家老头子呢?”
女佣被他吓得一愣,忙颤颤巍巍回答:“骆老爷,我家老爷和老妇人这会儿去了半山别墅,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没有听到还好,这一听,骆家老爷子更气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了。狠狠瞪了无辜的女佣一眼,呼哧呼哧跑下楼,刚到大厅,就看到裹着大衣从外面推门进来的陆子君夫妇。
陆子君见到骆家老爷子气得不轻,忙拉了他的手问:“骆伯伯,您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惹你生这么大气?”
骆家老爷子气冲冲地怒视着陆子君吼:“还能是什么事,你弟弟子寒呢?”
陆子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骆家老爷子,又看了看自己老婆,示意她开口。李汝婷忙说:“骆伯伯,我这和子君刚从英国出差回来,子寒那边应该还没放假,估计还没回来呢。”
“我孙女都躺在医院里了,他陆子寒连个面都不露?”骆老爷子那个气啊,狠狠瞪了陆子君一眼:“子君,你爸你妈呢?”
陆子君忙回道:“骆伯伯,您也知道,这都快到年关了,爸妈那边都忙得紧。骆冰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婷婷,快去让人将车子开过来,我们去机关医院。”
看到陆子君对自家孙女多少也紧张起来,骆家老爷子心里总算好受些。可是那又能怎样,他这个孙女铁了心要嫁给陆子寒。而陆子寒这会儿他连面都没见到,只是冰儿是他派人送回来的,他怎么可能会不回来?
“骆伯伯,要不您先在这里坐着,等晚点儿我爸妈回来,您再跟他们说说。我这就和婷婷去医院看骆冰。”
也不等骆家老爷子点头,陆子君拉着老婆的手就往外走。背后传来骆家老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陆子君,你赶紧给陆老头子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陆子君一边点头说是一边拉着老婆的手上了车,直到两小口到了车上,心脏还在砰砰砰直跳,特别厉害。
李汝婷叹了口气,望着陆子君问:“这次又是怎么了?骆冰不是刚出院没多久吗,怎么又进了医院?”
陆子君也叹了口气,眉宇间露出一丝疲惫,望着自己老婆说:“我也是刚知道,骆冰为了子寒,不惜割腕自杀。这个骆冰啊”
陆子君直摇头,就算这样绑住了子寒,又有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知道,子寒的心在唐楚楚那里。骆冰这经常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莫说子寒,即便是他这样的好脾气,也是受不了的。也难怪爷爷在知道骆冰住院后,第一时间带着女乃女乃去了半山别墅。
真是明智啊!
只是这烂摊子,陆子君尤其郁闷。李汝婷微微笑了笑,握着他的手说:“子君,子寒和骆冰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陆子君何尝不知道,皱着眉头说:“所以子寒才那样快速地在爸妈的眼皮底下下功夫与楚楚领了结婚证。如果不是为了不刺激骆冰,不是想要唐楚楚全心全意接受他,哪里会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办婚礼?”
李汝婷想想也是,他们这样的家庭,结婚的事情,可不是儿戏。尽管爸妈不喜欢唐楚楚,可是这领了结婚证,又岂是能说离就离的?而这婚礼
,也不能一拖再拖。她记得当时子寒离开京中的时候子君问他,什么时候办婚礼?
陆子寒垂着眼眸,声音淡淡地说:“先拖着,我想让楚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那会儿她听到那样的话想笑,如果真的要心甘情愿,又怎么能用那样的手段算计唐楚楚?只是慢慢地她才发现,原来陆子寒也是被逼急了,也是迫不得已。只是即便那样,他也该尊重唐楚楚的意见。
这个逼不得已,多多少少还是让他和唐楚楚存了隔阂吧。
陆子君看着自己的老婆总是叹气,皱着眉头问:“婷婷,怎么了?”
李汝婷望着他说:“子君,你说如果一开始子寒决定领证的时候跟楚楚说清楚了,会不会现在他们两人也不是这样的情况?”
陆子君皱着眉头说:“未必,子寒与楚楚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按照楚楚的性子,即便是点了头,也不会那么快同意结婚的。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顾宸,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可是那样不考虑楚楚的感受,换做是我,即便是领了证,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李汝婷也皱了眉头。
陆子君望着她皱眉的样子,忽然轻笑着搂着她说:“婷婷,一个男人只有真的爱了,才会那样患得患失,才换做那些不顾后果的事。即便知道楚楚心不甘情不愿,可是至少她还在他身边。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如果放了她离开,或许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李汝婷瞥了陆子君一眼,眼底带着一丝不赞同的神色。陆子君凑过头来拉了拉她的手,脸上神色极其认真:“我们之间,不是也是慢慢培养吗?好事多磨,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汝婷面颊微红,抬眼看了一下前面开车的司机,见司机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李汝婷微微垂着头对陆子君说:“我很喜欢楚楚,这次过年她回来,希望她与子寒,能够和好如初。”
陆子君松了口气,握着自己老婆的手说:“一定!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骆家那边。”
李汝婷再次皱起了眉头,骆家那边确实难办。除非骆冰放手,否则陆家与骆家两家人,总会闹得难堪的。
陆子君安慰地看了她一眼:“骆冰的性子我们都知道,太偏激了。而且从小到大子寒虽然与她走得近,可是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她半个字。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是不错,可是是否相恋,就未必了。”
李汝婷的眼睛猛然瞪大,分明是不可置信地样子:“怎么可能,如果子寒没有与骆冰相恋,骆冰会为了他这样寻死觅活?”
陆子君摇摇头,还准备说话,前面司机将车停了下来:“大少爷,大少夫人,到了。”
两人下了车,话题自然没有再继续。司机将早就准备好的礼品交给李汝婷,转身去找车位。
这会儿病房中骆冰已经睡着了,在病房中坐着照看着她的是她的母亲韩梁。看到陆子君夫妇,眉梢微微一挑:“你们来了。”
陆子君点头,率先走了进去,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骆冰,视线在她手腕上的纱布上停留了一会儿问旁边的韩梁:“骆冰怎么样了?”
韩梁没有好气地说:“还好,死不了。”
陆子君模了模鼻子,李汝婷将礼品放好,将鲜花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望着韩梁说:“韩伯母,要不您去休息会儿,我照顾骆冰吧。”
骆家的儿女几乎都在国外,听到骆冰出事都在往回赶。而在国内的,这会儿年关将至,都在忙活着。骆冰为了陆子寒的事情三番两次的闹,这会儿他们都在帮着找陆子寒。前面刚来看骆冰的人,这会儿刚走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