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有些不情愿地赶上去,拉住景逸的手,让他永远不要放下我。
到了上次那几酒楼,我们点了一大桌子菜,来的人有十六七个,比上次还多了两三人。一落座,大家就纷纷感慨刚才精彩的表演,要把落欢颜捧到天上。
落欢颜只好连干三杯,向大家致敬。交往了许多次,对于鼓手华仔、贝斯手风暴和吉他手刘娜,我也有了进一步的熟悉,坐在她们身边,忍不住聊上几句。
“要是许子瑶在,她也一定很高兴的!”刘娜说。
“哎,现在就不要再提这些了,虽然大家各奔东西,她为了自己的前程飞了美国,但也很感谢她,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爪机,更没有校园歌手大赛了。”风暴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华仔低头,掰扯胖乎乎的手指。
落欢颜搂过华仔,对这大家说:“没有你们,也没有今天的爪机,所以,我想敬大家一杯,希望我们永远可以成为朋友。哎,安可欣,你今天也要喝哦,醉了,我背你回去!”
说完,大家又是一阵笑。
我不知道落欢颜此刻的这句话是不是玩笑,但我并不喜欢她那副清高的样子,好像所有人是来捧她场的,可我并不赞同。她的影响力微乎其微,是爪机,整个乐队给她带来的更多的机会。
景逸便是其中之一。没有爪机乐队,没有从前的许子瑶,根本不会有她们认识的机会。但我清楚,景逸并不喜欢落欢颜,就算有很多值得我去误会的地方,但我可以感觉到,那是某些人设下的圈套。
到了后面,酒桌越来越安静了,似乎又到了不得不游戏的时候。游戏都是有规则的,提出游戏的人,便掌握了主动权。落欢颜需要在这个时候救场,于是,她就有了主动权,向我,或者景逸开炮。
我们是她唯一的目标,因为这里面,大多是客气的面孔,华仔、风暴或者刘娜,对她并没那么友善,或许更希望许子瑶可以代替她,而不是让她从中获得一切。
“来,安可欣,我知道我们总没有姐妹那样亲,原因只有一个,景逸。”她没有醉,却在说胡话了,逗得全场一阵大笑,“你爱他,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也很喜欢他,便没有什么人知道了。好吧,开个玩笑。游戏是这样的。大家都觉得咱俩酒量相当,所以很想知道咱俩谁才能喝,这样,咱们今天拿五杯酒来比赛,看谁先喝完,好不好?”
我没来得及回话,人群就有人喊了:“这样没有悬念,必须下个恶毒一点的赌注,要不没有看头的!”
“好,”落欢颜笑说,“看来大家对这样的挑战不感兴趣啊,那我们来点荤的。赌注就是景逸,谁赢了,谁带他走,无论上床还是干什么,悉听尊便,输的,不能有怨言,好不好?”
“好!”大家异口同声。
景逸不愿意了,说:“哎,凭什么拿我做赌注,而我却置身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