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痛——一场繁华幻境、满眼的支离破碎、道不尽的是人情冷暖、悟不到的是因缘果报、只因一颗心,被那尘埃蒙蔽,被那纷华糜丽蛊惑。回头望去,只叹一场遗憾,却仍不见彼岸……
真不知道如果铁子还活着的话,现在的消息是否可以算是一个好消息。国家缉毒委派人下来亲自调查这个案子。但是人派下来一个月多了,一切还是风平浪静,前两天从会所开出来的两辆救护车被扣在地下车库的门口,被查出里面有毒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情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压了下来。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东西也默默的被退了回去,抓的人都放了,说来都感觉奇怪。
但是不管怎么说,缉毒大队所有的人心里都默默的憋着一股劲,一定要把这个脓包挤出来,这个毒瘤搞下去,他们相信否极泰来,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相信邪不压正,更相信那些为此而死了的灵魂不会放过这帮疯狂的**之徒。
上次通过朱文轩给的信息,他们在电脑的人口录入里,查了几天几夜,找出几十人可以和那个手机图片长相有些匹配的,又经过信息的进一步筛选,最后剩下了五个人。张果打算今天下午把这五个人拿给朱文轩对照一下,看看到底他说的是那个人。
朱文轩和张果约在一个西式餐厅里,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张果把那五个人的信息和打印出来的电脑照片给朱文轩看。因为之前朱文轩近距离的接触了程博,所以他一眼就从中挑出了程博的资料。
“你是说他?”张果不敢确信的问。
“是,我不会认错的。”
“如果按理智的分析,这五个人里我认为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为什么?”
“但是也说不定,越是恶贯满盈的人,越是做一些好事给自己赎罪。”
朱文轩拿过那个资料仔细看着。“1965年8月3日生人辽宁省大连市……”
“他资助过多达13个省市的贫困学生上学,而且据说他名下有一家养老院,他还曾经在云南省建过一个学校。”
“医院?你之前不是说我们扣了两个医院救护的车上有毒品吗?是哪家医院?”
“我们已经查过了,那个医院的法人代表叫郑少军。”
“不对。”朱文轩想起了那天在楼道拐歪处自己偷偷听到的话。“我明明是听到他说:从医院调救护车,转移东西。”
“什么从医院调救护车,转移东西?”张果仔细看着朱文轩的脸。
朱文轩一字不落的把那天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张果听后仔细的想着,“如果按你这样说的话,他不仅和那家医院有关联,而且弄不好还是这个会所的负责人,因为据我们调查,石伟是会所的法人,但是每次出事把他抓来,他都能月兑的一干二净。”
“我也只是偷听到,你再派人跟踪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