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在国外甚至香港有一些钱,但是这些钱现在估计都是被冻结的,他暂时还不能取用,容易泄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已经把这些钱的银行卡密码甚至一些更详细的信息都写到了一个本子里。他现在每天除了抽一段时间给童茜茜说这些事情,还要教童茜茜怎么开车。他计划最后自己离开的时候,把童茜茜送到敬老院工作,虽然现在那个敬老院归国家所有,但是毕竟当时是自己投资建设的,院长还是会给一个面子收留童茜茜。程博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就开始按部就班的每天教童茜茜开车,他希望自己离开以后童茜茜可以去他郊区的房子居住,去敬老院上班。前两天程博联系了一个当地比较有名的中医药,但是老大夫一直家里有事没有来上班,今天上午回复了一个电话,程博带着童茜茜来到医院,老大夫大概70岁上下,干瘦的一个老头,他把手搭在童茜茜的脉上,没多一会已经诊出为滑脉,只是看脸色气血又虚的很。他开了一服汤药,说按规律服药或许胎儿可以保住。童茜茜一听胎儿两个字就感觉头晕的厉害,身体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就一头栽倒在地。程博具体问的时候才知道,童茜茜已经怀孕快三个半月了。依照童茜茜现在的体质孩子是没有办法留住的,他给开的这个药方也只能说服用完以后回来看状况再做调整,这个孩子留住才有希望。听到这个消息程博的心里好像顿时间被塞满了辣椒,火热热的一股怒气无法压抑的从心底涌出来。童茜茜躺在床上两三个小时以后才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眼神从未有过的坚定。程博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一个逃犯身份,想杀了那个叫廖信生的人,这种念头在他的心里早就萌生了,每次看到童茜茜痛苦的眼泪和忧伤的眼神他就想把那个叫廖信生的人碎尸万段,只是每次都被逃?亡被不和童茜茜分开这种心情所阻拦,这一次他拉着童茜茜的手,决定在去给罗宾顶罪之前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童茜茜用指甲抠挖着自己的肚脐,用力地挖用力地挖,眼睛直直的看着天棚,嘴里只有这一句话重复的说“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好,我马上去联系医院,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把这个孩子打掉。”程博守在童茜茜的身旁。看到童茜茜两个眼睛里不曾有一滴泪水甚至泪水的痕迹都不曾有,只是空洞的呆呆直直地看着天棚,手在被子底下用力地用指甲尖搅动自己的肚脐,这一幕是程博没有看到的,几个小时以后当程博看到的时候,血肉已经模糊在了一起,他抓住童茜茜搅动的手指,可那只手已经·痉··挛·的只会行驶一个动作。程博不敢朝那个血肉模糊的地方看去,用宾馆的电话拨打了急救中心。在这期间他能做的,只是抓住童茜茜那支·痉··挛的手,但是那支手一直不停的在那里挖,那个动作好像在一点点挖着程博的肉,程博甚至能听到自己心里一滴滴的血往下滴落的声音。救护车来的时候,童茜茜的一双眼睛已经无力的眯成了一条缝,血从她的肚脐冒出来,手指的指甲里残留着细碎的血肉,一股腥臭的味道从身体里飘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