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霜糖出门去了,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凡湮才头疼的把芸儿从被子里拖出来,看着她一脸通红,没好气的说:“你这娘亲真是奇怪,你才这么丁点大,甚至都未发育完好,怎么能叫你来行-房?”
芸儿弄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说到娘亲不好,这就万万不行,不满的说:“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比芸儿的亲娘都要好,不许说她的坏话。”
“什么?不是亲娘?”凡湮一愣,“我还以为她是你亲娘呢,这么为你着想。”
“不是,芸儿五岁被娘亲收养,她今年不过才十八。”芸儿说,直直的看着凡湮,不知为何,这个眼神让凡湮心里一震,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不像是个土匪窝里长大的丫头,颇有贵气。
十八……?凡湮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在心里想着,这十八的女子要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这抢到了美男她不自己享用,偏偏要留给芸儿?真是奇了怪。
凡湮将被子一掀开,两条洁白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芸儿马上就害羞的将脸用手蒙起,不敢动也不敢哼一声。凡湮看着她的身体,洁白消瘦,胸部也没有发育完好,如小笼包一般,忽的就笑了:“你想和我洞房吗?”
芸儿羞涩的摇摇头,仍旧不肯将手从脸上拿下,凡湮知道此刻霜糖就在门口,寻思她是特意在门口偷听的,眼下想蒙混过关,也就只有假装了。
“芸儿,你且不要遮住脸,我有话和你说。”凡湮将被子盖好,推了推芸儿,示意她缩进被子里来。
两人在被子里蒙着,凡湮小声的说:“芸儿,我们这要是不行-房,你娘亲肯定不放过我,没准明早就将我砍了。可你这么小,我若跟你行-房,这对你的伤害太大,我做了我就跟禽兽没什么区别,所以眼下我们只能假装一下,糊弄过去今晚,你看如何?”
芸儿想了一想,便是点头,问:“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骗过娘亲呢?”
凡湮开始回想,过去在汲月教,这教里有个著名的色魔,就是副教主梁鸿舆,某天他意外闯进他房里就瞥见过他在和女子行-房,那女子嗯嗯啊啊的叫着,酥麻的很,大约行-房就是这个模样了。
于是开始教芸儿:“芸儿,你挺好,等会你就开始叫唤,明早娘亲问你,你就说我将你压在身下,然后你就舒服的忍不住叫了,明白?”
芸儿不明白,又问:“那我该怎么叫?叫些什么词句?背诗歌可行?”
……凡湮一阵无言,也是,这么小的丫头哪里知道怎么叫唤?还是得想个办法,果身起来在房里一转,有了!
拔下一根漂亮的羽毛,凡湮这就回到了床上,轻声说:“来,我用这个挠你,痒了你可不要哈哈的笑,也不能格格的笑,你只能用嗯,啊,这样的声音笑,还得轻轻的,如何?”
这笑还不容易?不就是换个声调笑,哪里会难?芸儿点头,乖乖的任他将手抬起,露出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