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吃饱了喝足了,再加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步步轩体力甚足,这双手前绑也不是很累,将就着伸了个懒腰,舒服多了。
看一眼桌上,苦笑一声,所有的杯子盘碗都已经收走,她果然还是防着他逃跑的。
不过无碍,他这双腿已经自由了,只需要一脚,就解决了这开门的问题。眼看四下无人,他这就出了房门,想找个办法把这手上的绳子解了,他的牙口还没强悍到能直接咬开的地步,只能另想办法。
李霜糖大早就起来了,此时步轩还沉浸在美梦里,她就收拾了屋子这就和凡湮一道去查看子琪的房间,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也做了简单的打整,两个人在这阴森森的屋子里四处模索。
因为姐姐的死,子楚深受打击,在管家下人的帮助下,设了一个简单的灵堂,在前厅迎接故友们的拜祭,准备吊唁完毕,送姐姐姐夫的棺木回凤锦城。
听着前厅的锣鼓唢呐声响,哀乐齐鸣,霜糖有些心烦,他们这两日已经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就连子琪死前指过的那座墙,他们都夹了梯子上去查看,不见什么异常。
找了一个早上,依然无所获,霜糖没耐心了,嘀咕起来:“这倒是奇怪,什么也找不出来……”
凡湮听她这么说,也有些泄气的,他觉得有机关的地方都已经翻找过了,就是什么也找不出来,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猜不明白子琪那一眼那一指究竟是什么意思。
霜糖累了,这就盘腿坐下,这个位置是子琪当日死时的位置,当时子楚就跪坐在这里,子琪躺在她的胸口,她顺着子琪那一日指引的方向看过去,那墙依旧是墙,没有什么不同。
出神的看了又看,忽的她发现,这墙是一面普通的墙,甚至朴素得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可这墙前,是一根柱子,直抵房梁,上面悬挂着收拢起的桃红色纱帘……难道她指得不是这墙?
这么想着,霜糖起身来到这纱帘下,抬头细细看着。
凡湮见她的神情奇怪,也凑上前来,一同仰望,奇怪的问:“丈母娘,这纱帐莫非有什么不妥?”
“我只是在想,也许她并不是在看那墙,或许是指的这。”说着,霜糖一抬手,指向悬挂纱帘的接缝处,那是一个凹槽,里面黑黑的看不清内容。
凡湮想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屋子里能翻遍的已经翻遍,就连那书架上的书都一本本的掏了出来,也没找见什么,或许找找平时想不到的东西,会有一些发现。
可是这纱帐,只是普通的纱帐,又有哪里特别呢?
想着,凡湮就准备上前一些细细看是否有夹层,这一迈开步子,恰巧霜糖正想退后几步看看远看有没有什么不同,这就撞上了,双双绊倒,而这一绊,凡湮一把抓住了纱帘摔了下去,霜糖紧接其后倒在他的身上!
惊呼之后,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传来,霜糖睁开眼,发觉自己正扑倒在凡湮身上,倒在他的怀抱里,不知怎么得,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日在浴室里见着了凡湮莲花仙子般的**,这就脸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