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湮俯身,覆上她火热的唇,霜糖便如久旱的人汲取那泉水一般,极其热情的贴身上来,不安的搅动着凡湮口里的津液,贪婪的吸-允起来。凡湮浑身一颤,面对她的热情犹如引爆了火药一般,所有的欲念都被带动起来,这是他所喜爱的人,他心心念念想要拆吃入月复的人,如今她就在怀里,在身下,他可以肆意的令她尖叫,令她呻-吟,而他,正准备这么做!
尽情的回应着那个不安的人儿,两条身影交叠在一起,拥抱,厮磨,恨不能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自此再也不分开,短暂的缺氧过后,凡湮低头吻上那纤细的颈脖,一声细碎的呻-吟声便从她的唇缝里呼出,那声音蚀骨销-魂,犹如一剂春-药,引着凡湮的欲-望火一般燃烧起来。
他几乎是撕一般,撕开那薄薄的肚兜,急切的将一个个吻映在她虽不白皙但却细腻的肌肤上,无限柔情的染指着她未经人事的稚女敕身体,而霜糖似乎也能感知到情-欲的召唤,随着凡湮的动作不安的扭动着喘息着,一时间小小的居室里春光乍泄,无限旖旎……
他终于找到那幽密的花心,那里已经是花蜜泛滥,凡湮咬着牙,轻轻的一点点的,将自己挤进那幽径,霜糖紧闭双眼,身子忽的一瑟缩,似乎是疼,口里不住的申吟着,凡湮克制自己一贯到底的想法,温柔的律动起来……
这种感觉如此温暖美妙,凡湮俯身抱着霜糖,在她的婉转低吟中回味着过去的相处,也许是灯火幽暗,她竟然也不是那么难看。
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跃动,一字横眉也皱得别有一番风味,就连那酒糟鼻,似乎也小了一些,她双唇紧闭,不住闷哼,凡湮忽的就有了飘然欲仙的感觉,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两个人的喘息里登了仙……
待到身体疲软,这才抽身出来,意犹未尽的揽着她,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不安躁动,好了一些,只是嘴里还在不住的哼哼,似乎很不满足。也许是这快感来得太快,凡湮只觉得不够食髓知味,将霜糖按在怀里,一寸寸的抚模着她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腰肢,这就又有了感觉。
凡湮从来都自认是个节制的人,却在今夜发觉自己原来也是如此的不知足,仿佛永远都不会够一般,他无法克制的想要一直一直就这么进行下去,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随着技艺的逐渐精湛,凡湮欣喜若狂的与她缠绵一起,这怀里的人儿虽然不睁眼,不说话,可却也极其热情的在回应着他,享受着**之欢,不知道如此反复了有多少次,凡湮终于疲惫不堪,浑身酸软。
静静的抱着霜糖,在这令人心安的黑暗里躺着,凡湮扪心自问,这些日子以来,若不是她多次出手相救,对他尽心尽力,他早已命丧刀口,就连毒发,也是她紧紧的抱着自己不肯撒手,此生若是负了她,便是禽-兽不如。
将手心与她手心相映,十指紧扣,凡湮澎湃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他体力不足,该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