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水笑得一脸委婉,虽然行云言之绰绰,但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一来,行云是个音痴,他宁愿多花些时间在音律上,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郎情妾意的事情上。
二来,行云从来都自认清高,视女人为无物,若是有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爱之,那必定是不凡的女子。
可这女子,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小巧的脸会比一般恩客秀气了些,若说特别,就是那鼻子嘴上全是血,这点很特别。
“你的爱人……?她为何一脸是血?而你此时抱她出去,是要去做什么?”流水咄咄逼问起来,眼神紧紧盯着行云,期望捕捉到他眼里的不安。
行云不耐烦起来,不满的瞥了一眼,算是回敬了他,明白此时将这红衣女子抛出去扔了,一定会引起流水的怀疑,这就将计就计,将手里的人抱紧,紧紧贴在了自己身上,这就笑得一脸妩媚,对流水说:“兴许是太过销-魂,她鼻血连连,面对我的挑-逗有些把持不住,所以才会昏厥过去,我这就带她去浴房洗洗。”
说罢,行云转身就下了楼梯,抱着霜糖往那后院走去。
魏流水若有所思望着他的身影,这就叫来早起打扫的小厮详细问了,这才知道,原来这红衣女子昨夜并未留宿,而是尽早来的,似乎还很野蛮,直接将行云的门给打得稀烂,这心里就有了想法。
却说行云,叮嘱了平日里随身伺候的小厮去给霜糖买套衣裙,这就抱着霜糖故作甜蜜的进了专属浴房。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巨大的双人浴桶才放上热水,烟雾缭绕,满室清香……行云将霜糖放在一边的竹椅上,这就为她宽衣解带。
他姿态谦卑的屈膝,为她月兑衣,此时,霜糖正在梦里翱翔,丝毫不知她所谓的臭流氓正在剥着她的衣裳,行云打心眼里不愿这么做,但他知道,在某个地方,流水一定正在监视着他,他只能硬着头皮做。
解开霜糖的腰带,叮当几声,行云眼前金光一晃,几样东西就这么跌落了下来,捡起来一看,竟然如此眼熟,这不就是自己的木簪、荷包、手帕吗?
除了这三样,还有一物,行云捡起一看,竟然是一面金令牌,上面缀有凤凰图腾,祥云环绕,那工艺极其精湛,凤凰栩栩如生,几欲驾云飞去,这是朱雀国的瑞兽,只有身份不俗的人才有这凤凰图腾的佩饰,
行云瞟一眼霜糖,不满的想着,这臭丫头,行为看着莽莽撞撞,脑子还很奇奇怪怪,竟有着不俗的身份。没有多想,他将月兑下的衣裳与捡到的佩饰一起放好,这就抱起霜糖,将她轻轻放进浴桶。
霜糖迷迷糊糊的醒来,见着四下全是水雾,正奇怪着,却见那妖孽般的男子就在眼前,距离如此之近,月兑得如此之光,而自己仅剩了一张翠色肚兜,这就惊声尖叫起来,扬手照着那妖孽的脸部就是一个巴掌,厉声骂道:“无耻!流氓!”
行云没有想到她这一醒,不仅不高兴与自己如此贴近,反而力道十足的上了一个巴掌,这就捂住被打的脸,一脸愤怒问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