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行云,他悠悠从昏迷中清醒,霜糖已经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焦急的九九。
而周围的环境已不在行云流水,简朴的房间摆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的药味。
正准备开口询问他这是身在何处,那红衣裳的女子又去了哪里,可一开口,喉头便疼,抬手一模,这才想起来,是那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拧住了他的脖子,这才晕过去的。
想到这里,行云嘴角一扬,安然躺下。
那名男子,大约就是她的未婚夫吧,他见着她的眼神,是那般的心痛……
虽然差点为此送上小命,可行云终归笑了,眼角弯弯,嘴角弯弯的笑了,只因他赢了。
面对清早那二选一势在必行的情景,她竟然抛下了未婚夫,护着他,她果然,还是喜欢他的……
见着行云笑得如此明媚,甚至还笑出了声音,九九心中不安,这就撒腿夺门而去,去寻大夫来看看行云莫不是疯了吧,差点就给人掐死了,还能笑出声来。
笑过之后,行云的情绪又哀愁起来,他这才想起,从初见至今,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只知她住在子府,酷爱一身火红明艳的衣裙,性格有些野蛮懵懂,声音如鸟儿般清脆婉转,姓甚名谁,他一概不知。
但可以肯定的事,她的未婚夫已经上门捉奸,此后,是再也不会见着她了吧……
这么想着,行云的心头笼上淡淡的哀愁,酸酸的,涩涩的。
正望着床幔发呆,一阵开门声传来,想着一定是九九,行云也就没有转头去看,待流水那讥讽的话语声传来,才知道这进门的竟然是流水。
流水今日衣着华丽,黑色更显干练,他挨着床沿坐下,神色轻佻,道:“你还真是没用,我只叫你将她骗来就好,怎么的,你倒还想送她一条命?”
行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听说你那房里,昨夜是春意盎然,做我们这行的从来都是靠身体赚钱的,你倒能耐,还倒贴银票让人玩弄你的身子,你,该不是真的爱上了她吧?”流水语气刻薄,尽显鄙夷。
“若我说是,那又如何?”行云反问起来,扪心自问,对她也不是不动心的。
虽说还未到达什么相濡以沫,此生不换的境界,但总归是有好感的。
“呵……”流水声调忽的一高,桃花眼一翻,一个白眼就这么大方的抛了出来,说:“我倒是要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也知道,她腰间有一块凤佩,没准就是什么锦氏的漏网之鱼,你给我老实点,将她骗来,再送去给主上,她一定会重重有赏。”
行云心里一惊,虽然猜到那红衣女子的身份必定不凡,但没想到,不仅自己的言行举止都在流水的掌控下,他还打起了这样的算盘。
———割割更虐心———
PS:
剧透剧透,接下来,流水要起幺蛾子了,霜糖和行云要互相虐了……
其实我很不喜欢写虐的,写的伤心就有连锁反映,什么胸口疼,心疼,严重了还得痛哭流涕,唉,每个作者都是伤不起的孩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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