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沉默,顿时,霜糖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心都在抽痛着,强忍着,霜糖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出来难过的样子,略显僵硬的拍了拍行云的手背,安慰道:“不打紧,若是你不愿与我一起离开,我也不强求。毕竟我们不是同路人,总归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这么一说,行云的神色倒是有些哀怨,薄薄的唇微微一张,有话说不出口。
想着时间也该到了,霜糖这就扶额,嘴里喃喃的念着:“啊,怎么有些头晕?”
边念着,她就边推开碗碟,趴在了桌上,装作昏迷。
行云见她就这么倒了下去,料想是那两杯下了药的酒生了效,但又不太确定,于是推了一推霜糖,问:“你怎么了?莫不是喝多了?”
霜糖一动不动,呼吸也重了起来,均匀的呼吸着,看起来就像是沉睡了一般。她的模样如此安详,甜美的令行云有些下不去手,心里万般自责,却也无奈。
行云定了定心,蹲来,模进霜糖的腰间,一块带着体温的硬物就卡在腰封内,行云动动手指,将那东西挑了出来,待拿在手里,借着灯火一看,上面的凤图腾栩栩如生闪着金光,活灵活现就好似要驾云而去。
正准备起身,找张手帕包好送去给流水,不料霜糖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行云心中一惊,不想她是醒着的,这就惊诧的抬头,一双迷离的狐狸眼瞪大许多,本想解释,可那凤佩已经实实在在的捏在了自己手中,不容他解释了。
“幸好,我来之前就吃下了解药,我如此对你,你为何如此对我?富贵荣华对你而言,就是这么的重要?为此你可以昧着良心害我?”霜糖语气激动,恨不能将行云生吞活剥,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透着心寒,刺得行云心里一痛。
霜糖的力气就是大,死死的捏住行云的手腕,疼得行云直吸气,一把将他拖起,夺过了行云手里的凤佩,塞回了腰间。
左手紧紧扣着行云,一腔愤怒令她想扬起右手给他一巴掌,可高高扬起的手掌,却怎么没有落下来,只是这么举着,晶亮的眼泪从晶亮的眼睛里流了下来,簌簌的滚落在了眼前,行云的手背上。
行云见那温热的眼泪就这么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抬眼,也是红了眼眶,无奈的看向霜糖,幽幽开口,道:“我本无心害你,可若不如此,有人便要用我此生最在乎的人来威胁我,不管你信是不信。”
————割了才好身心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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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很快,流水这个幺蛾子就要生事啦,行云也会性情大变,丧心病狂的把女猪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支持本书就请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