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天越来越热,霜糖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打量着自己目前栖身的客房里的摆设,心里惦记着凡湮的病情,由此打发时间。
说来凡湮他们搬到叶府也已经有三日,听九九说凡湮人虽然清醒了过来,但还在卧床休息,不知哪日能下床,所以作为一个病号,凡湮是没法来探望她的。
对此,霜糖是十分能理解的。
虽说以前听陆天起他们说过,凡湮在中毒丧失内力之前,那是一般人难以近身,武功造诣之高,连步轩都估计不是对手。可中毒之后,丢了全部的内力不说,还丢了身体力气,加之身材精瘦,所以就造成了他给人感觉十分虚弱的模样。
想着这一路过来,凡湮不仅挨了她的掌风,还为因为解毒吐了不少血,最终为了她还走火入魔陷入昏迷,霜糖就觉得心都在痛。
唉,那华丽丽的天仙女婿啊,看来那是没有指望了……
想着这里,霜糖一阵哀伤,但很快又高兴起来,凡湮不肯跟她走,但好在还有子楚,这子家只有一儿一女,子琪被人暗害过后,就剩下子楚一个,若是他肯嫁给芸儿,那岂不是能省去一大笔的彩礼,还能赚得一份偌大的家产……
这么一想,霜糖又乐了,一个人笑得甜丝丝的。
可惜这笑得正得意,一道人影推门进来,霜糖一见,立即哭丧着脸。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乐逍遥,只见他今日翻出了自认为最美的衣裳穿上……还是粉红色的,霜糖心里一惊,随即看见他的脸,心中更是一惊,他……竟然还擦了粉!
霜糖顿时心里没底了,这几日不见,本想着与行云欢爱对不起他,也就做好了准备,以应付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套,他怎么一出现就行为如此淡定,还笑意盈盈的朝着自己走来,手中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难不成他打算用开水将她毁容?!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霜糖悄悄的捏紧了被子角,准备他一有所动作,就迅速盖住头……
可惜,逍遥并不是这种人,虽然平时举动偏激了些,那也是为了逼得霜糖答应他的各种不平等条约,之所以特地打扮一番,是因为他这三天痛定思痛,一定是那烟花柳巷里的狐狸精没事打扮得油头粉面的,再摆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央求霜糖要他。
每当这么一想,逍遥就恨得牙痒痒,又深切的明白了自己究竟差在哪里,那就是乖巧、妩媚、柔弱、……
昨夜逍遥切了黄瓜敷面,自觉今日颇有成效,皮肤细腻了不说,这一抹粉,也算姿色颇好。
又对着镜子练了好一会销.魂的眼神,逍遥这就烧了热水,上门来为霜糖擦洗身体。
下
逍遥将手中的铜盆放在床头鞋边,霜糖这才松了一口气,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看着他,问:“逍遥,你来做什么?”
这话问的有些怪,逍遥立即就在心中不满起来,但一反常态,他没有嘟嘴,没有发气,而是摆出一副纯良的灿烂微笑,弧线的唇线下露出八颗洁白的牙来,说:“来为你擦拭身体,你瞧你受了重伤,不方便洗浴,这种事假借他人之手总是不好,还是由为夫来伺候你吧。”
霜糖脸一黑,内心一阵彷徨,虽然这么躺了三天,伤口有叶霏霏帮着护理,但身上还是难受,自己又不愿意让丫鬟吓人看见自己的身子,这就哀叹一声,勉强道:“好,有劳你了。”
反正与逍遥那是**数次,身上哪一个旮旯没被他瞧见过?也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
逍遥在心中一阵窃喜,但又不敢举止太出格,被她斥责出去,老老实实的将门栓好,再折身回来,老老实实的给她月兑去了衣物。
霜糖无力的躺着,全身赤.果,出了月复部的纱布,浑身没了任何遮蔽物。
逍遥将手巾浸入热水,拧得半干不湿,一点点的为她擦拭起来,从颈脖到胸口,那湿热的手巾一路下滑,在月复下的芳草处不断打转。
一开始,霜糖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舒心的想着,这水虽说有些烫,但擦过了身体,水气散了之后,还是很舒服的。
逍遥“仔细”的擦拭过了大腿内侧,就又搓了一把热水,娇声对霜糖说:“糖儿~~~也该清理清理,要擦洗得仔细一点,这样才不会生病哟~~~”
糖儿,这是逍遥为霜糖取的爱称,昨夜思虑了小半夜,思虑叫她霜霜更好,还是叫糖糖好,思虑的结果便是,这两个爱称听着都像叫小孩,不像叫亲密的爱人,最终敲定糖儿,在念着儿字的时候,还能语气一勾,叫的更加亲昵一点。
他那婉转的声调令霜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一个劲的点头,就怕答应的晚了,他就跟话篓子一样没完没了,那简直就是大热天被关进冰窖——要多冷,有多冷!
逍遥用温热的手巾抵住花心,开始擦拭,力道正好,霜糖觉得顿时清爽无比,说来他也是尽心对她,肯为她擦拭身体的污渍,这么想着,逍遥的形象难得的美好了一些。
眯着眼睛感受着,逍遥分外仔细的伸手打开花瓣,更加透彻得清理起来。
可清理着,那味道
就变了……
霜糖明显感觉到,那温热的手巾似有似无的顶上花心里的敏感处,时而上下,时而左右的撩拨着,那敏感一阵更比一阵敏感,痒痒的,麻麻得,越来越舒服。
虽是带着伤,但身体是诚实的,逍遥一脸纯良的撩拨着,终于,那快感袭来,霜糖不自觉夹腿,忍住了低吟起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