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哼,真是笑话!难道你妈没教过你,洞房花烛该做些什么吗?”白詹祺手上一用力,将她拉进怀中,翻身压了上来,熟练地解着她睡袍的衣扣,邪气地笑着道,“呵呵,要是她没教过没关系,我这个做丈夫的可是很称职的……我会好好教你的!”
“哐当!”沈白露手中拿着的杯子跌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沈白露心知这是自己逃月兑不了的,便不再挣/扎,顺从地躺在床/上。
“哎,这就对了嘛!这女人呢,就该乖乖听话,别老是凶巴巴的像头雌老虎似的!”
沈白露强压下内心的嫌恶,默默忍受着他粗蛮的索取,双眸空洞地呆望着华丽的天花板,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张俊朗的面庞,对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齐整的牙齿:“白露,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神思恍惚间,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吃痛地咬紧嘴唇,努力地压抑着不发出痛苦的申吟,素指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单,那张俊朗的面庞渐渐变的模糊不清,而她的意识也渐渐变的模糊起来……
次日清早,沈白露醒来后,见屋内空无一人,白詹祺早已不知去向。她望着地上那堆凌乱的衣物,再看看空荡荡的双人床,只觉脑中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她发了一小会呆,娇慵地起身,小陶听见房内的动静,机灵地打来洗脸水伺候她梳洗,她犹豫了一下,问:“少爷呢?”
“少爷刚刚出去!”
“他去哪儿了?”
小陶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沈白露心知自己也是多此一问,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自是出去找乐子了,下了楼,见白父已去公司上班,白母则坐在桌边用早餐,她优雅地走过去,柔声道:“妈,早!”
“早!”白母对她微微一笑,道,“昨天累坏了吧?”
“还好!”
“快吃早餐吧,牛女乃快凉了!”
沈白露和白母一道用过早餐,白母出去找她的姐妹打牌,说是要晚上才回来,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呆在房间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胡乱翻看着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白母和白父陆续回家,晚饭自有厨娘预备,不必她动手,可白詹祺却没有回来。她正头疼着万一白父白母问起,自己该怎么回答,不想,白父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个空荡荡的座位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沈白露暗暗松了口气,思忖着莫非白詹祺平时一直都不回来吃晚饭的吗?想到这里,心中很不是滋味。口中美味的菜肴变的难以下咽,噎得她一阵胸闷。
沈白露陪着白家二老食不知味地用过晚餐,回到房内,立在窗前,静静地望着那盆自娘家带来的紫丁香,默默地等着白詹祺,一直等到凌晨,他才刚刚回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