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露她……”
“她出身名门大家,见多了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往心里去的,再说,她爸爸不是也讨了一房姨太太么?你只要跟她知会一声就行,不用跟她多讲什么的!”白父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一抬头,看见站在客厅门口的沈白露,微愣了愣神,道,“哦,白露回来了啊!你回来的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讲!”
沈白露压下心中的悲愤和伤心,平静地道:“我知道,詹祺要娶姨太太!爸,您放心好了,我不会反对的!”
白父高兴地直点头:“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反对的!哎呀,到底是从大家名门里出来的,就是有见识啊!”
白詹祺见沈白露不哭不吵也不闹,面沉如水,神色淡定如常,不觉有些失望,试探地问:“哎,你真的一点也不伤心、一点也不难过啊?”
沈白露淡淡地点头:“嗯!”
白詹祺还想再说什么,白父对他道:“阿祺啊,这件事情呢,爸爸答应你了!你尽管照你的心意去办,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让人家好好见识见识咱们白家雄厚的财力!”
“呵呵,谢谢爸爸!”白詹祺兴高采烈地勾住白父,眼睛却是一个劲地朝沈白露身上瞄。
沈白露淡然道:“爸、妈,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回房休息了!”
“哦,好好,这儿确实没你什么事,你就回房去吧!”
沈白露步履踉跄地回到房内,只觉身心俱疲,累的一下子瘫倒在床/上,连身上的旗袍也没换下。白詹祺没过多久也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她:“哎,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这个男人真是幼稚到极点!
沈白露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喂,你真的不哭啊?”
沈白露送给他一个白眼,别过脸去,懒得跟他废话。
白詹祺见她面露倦怠之色,本就娇弱纤瘦的她穿着那件紫罗兰旗袍,娇慵地躺在这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仿佛一朵优雅迷人的紫罗兰花,看来竟别有一番楚楚动人、惹人爱怜的韵致!情不自禁地俯身搂住她,吻上她的樱唇。
沈白露一想到他刚才还亲吻过那个舞女,现在居然就要来亲自己,顿觉恶心之极,厌恶地推开他:“别碰我!”
白詹祺不满地叫道:“喂,你干吗啊?”
“不干什么,我不喜欢你碰我!你要是有需要,大可去找那个舞女!”
“可是,我现在不想找曼丽,就是想找你,嘿嘿!”白詹祺邪气地一笑,扑到她身上,猴急地解着她的衣扣。
沈白露跳了一整晚的舞,本就乏累之极,已是累的没有挣/扎的气力,知道自己逃不月兑这种难言的屈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天花板。
白詹祺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望着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段,立即升起一股熊熊的欲火。刚将自己的衬衣月兑掉,解开裤子,却见沈白露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双眸寒冷似冰,冷冷地看着自己,她那冰冷中带着几分鄙夷和悲伤的眼神,仿佛一桶冰水,将那股欲火霎时就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