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詹祺被她三言两语一挑拨,轻易地燃起胸中那把怀疑和嫉妒的大火:“沈白露,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个这么卑鄙无耻的下作女人!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丈夫?竟然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把我的警告统统当作是耳旁风,还敢溜出去和梓晗私会偷/情?”
沈白露冷冷一哂:“白詹祺,你真的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悲的愚蠢男人!”
“你说什么?你居然敢骂我愚蠢?”
徐曼丽忙不迭地借机在一旁煽风点火:“喏,阿祺,你看看哦,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你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的天,可她一点也不把你放在眼里,居然敢骂你呢!”
“对,我是骂你,因为你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你只会用尖刻的言语羞辱我、仗着你是个男人,你的气力比我大,就恣意地打骂我、欺凌我!没事就只会瞎猜疑,轻易听信旁人的挑唆,一点也不相信你妻子和你朋友的人格!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可你却连梓晗也不相信!还口口声声地说什么梓晗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是你最好要的朋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要怀疑他的人品?人家讲什么你就信什么,从来都不会静下心来,用你的头脑冷静地分析一下那些谗言的真伪,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打我!”沈白露双眸如冰,冷冷地看着他,叹息道,“唉,你真是可怜啊,除了有点钱,就一无是处,什么也没有了!”
“你!你……你居然敢奚落我、教训我?真是反了你了!”白詹祺气得一张俊脸涨成了紫猪肝,扭曲得都有些狰狞了,他一把抓住沈白露的胳臂,暴怒地喝道,“你先向曼丽道歉,待会我再收拾你!”
“我不会跟她道歉,因为我没有做错!我根本就没有打过她,也没有准备出去找梓晗,这些全都是她胡编乱造出来的谣言!”沈白露傲然昂起头,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我决不会跟这个心肠歹毒、整天就会挑拨离间、造谣生事,甚至不惜用自己打自己耳光的方式来诬陷我、陷害我的疯女人道歉!”
“你!你还敢嘴硬!沈白露,你到底道不道歉!”
“我不会道歉的!退一万步讲,即便我今天真的打了她,又怎么样?我毕竟是白家的少女乃女乃,她不过是个姨太太,我教训她难道就教训不得么?”
徐曼丽忙指着她道:“哪哪,阿祺,你听听哦,她总算肯承认她刚才教训我了吧?我可没诬陷她、陷害她哦!”
“露馅了吧,沈白露!你自己把自己的罪行都给招认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讲?”
沈白露轻蔑地斜了他一眼:“哼,你们俩确实很般配,一对丧失理智没有头脑的疯男女!”
“你到现在还是嘴硬,还敢再骂我?”白詹祺气得昏了头,猛地解下腰间的皮带,扬起皮带没头没脑地抽向沈白露,“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牙尖嘴利、不知廉耻的下作女人,以后你还得了啊?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败坏我们白家门风的丑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