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生气,我是为了梓晗!反正我已经被他羞辱惯了,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他怎么能这样羞辱梓晗?他口口声声地说,梓晗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们俩一直比亲兄弟还亲,可他却对他这个比亲兄弟还亲的好朋友做出这种不堪的丑事来!如果,梓晗还是从前的那个梓晗,那么我还气得过一些,可梓晗他现在再也不是从前的苏梓晗了!他家里骤然遭逢巨难、众叛亲离,父亲自杀了,母亲也丢下他不管了,他自己又全身瘫痪,躺在病床上一动都不能动,也不知道能否会完全康复,可他却做出这种事,他究竟还有没有人性?他的血难道是冷的吗?”
淑惠也深深地叹息:“唉,我也没想到,白斩鸡这只花花兔子居然会偷吃窝边草!他搞什么女人不好,非得去搞莉莉?我实在是搞不懂他!哎,白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要不要冲进去捉/奸啊?一定能把这对不要脸的奸/夫婬/妇逮个正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淑惠,现在几点了?”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那只白斩鸡已经进去半个钟头了!”
“我想……再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我看你别等了,他肯定在莉莉那里过夜,不会出来了!上次我足足等到凌晨两点多,他都没出来呢!”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等!”
“我不回去,我陪你一起等!”
“那好吧!”
俩人坐在车内静静地等着,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白詹祺仍然没有出来!
淑惠打着哈欠问:“白露,现在已经三点半了,你还要继续等吗?”
沈白露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淑惠将她送回白公馆,犹豫了一下,道:“白露,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沈白露无奈地苦笑,心知姚莉莉既然巴巴地急着和苏梓晗解除婚约,估计多半是想和白詹祺在一起,凭她的家世,自是决不可能委屈她自己嫁给他当第三房姨太太的,那么,她,或者是白詹祺,一定会跟自己提出离婚!
“白露,你别怪我乌鸦嘴哦!如果阿祺想要跟莉莉在一起,那他一定会跟你提出离婚,你……有想过这件事吗?”
“如果他真的跟我提出离婚,我会同意的!”
“那你现在……”
“我现在什么也不会做、也不会主动揭穿他和莉莉的丑事,就等着他跟我提出离婚!”
“为什么?那岂不是太便宜他跟莉莉了?”
“他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再说,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照顾梓晗!淑惠,这件事你一定要严守秘密,千万不能对外泄露,尤其不能让梓晗知道,他现在不能受刺激的!”
“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你开车小心点!”
沈白露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站在窗前,心灰意冷地看着那盆葱茏的紫丁香,只觉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悲苦和辛酸。唉,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失败的女人啊,和丈夫仅仅才结了一年的婚,他就讨了两房姨太太,现在甚至还准备休了自己另娶美娇娘,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下堂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