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剧烈的碰撞,车子不知撞上了什么,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后,尚未停稳车门便被人一把拉开。
“洛晨小姐,请下车。”
车外的凉气直灌了进来,茫然中的洛晨这才猛地一惊抱紧了胸口转脸看去。
郁桐?
她瞪大了眼,有些难以置信。
郁桐立在车门边,恭敬地欠身,“洛晨小姐,请。”
洛晨仍是愣着,自她来到萧家,郁桐便几乎是与萧荆南寸步不离,除非有了什么极重要的事,需要萧荆南托付给他去办。洛晨这么想着,顿了顿。这代表着她也算是很重要的事吗?
本欲自我放逐的沉郁绝望,似在心中兜转了千回,刻意尝遍了各种苦涩却又柳暗花明了一般。
从来都是这样,她对他倾尽的心他从来不屑,对她的表白,他总是无动于衷。却又在她绝望之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或者无关痛痒的一个动作,便又拉她从地狱辗转而归。她的喜怒哀愁,全都掌控于他一手,在他面前,她的心早已经没有了自由。
但可悲的竟是,她明明知道这样,却仍甘之如饴。
一晚上的沉郁很快便被满心的雀跃所取代,“是他让你来接我的?”说着话,便急着下车。
郑名扬哪里舍得到嘴的肥肉便这样飞走,急得忙伸出手来,却只扯住了洛晨的裙摆,稍一用力,那裙摆竟从开叉处被撕了开去,本还若隐若现的一双**,完全在众人的眼前。洛晨惊呼一声,脸涨得通红,再垂眸看时,衣裙前襟大散,前胸处甚至已经有了粉红的青紫的淤痕,再加上此时着的双腿,她的心中一凛,一双手上下遮掩却无济于事。正难堪时,郁桐递过来自己的半长风衣,洛晨感激地套上,,刚好及膝。
郁桐脸色微郁,转眼望着郑名扬看向洛晨的猥琐目光,看向左右沉声道,“来人。”立时便有人朗声应和着上前,将郑名扬从车中一把扯下,反剪住他的双手压制在车门上,头也被支大手抑在车顶上,他口中叫嚣着,“你们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郁桐并不在意,只送洛晨上了后方一辆加长的轿车,洛晨这才看到郑名扬的轿车被两辆黑色轿车夹在正中,车头已经变形。数十个黑衣保镖立在路边,整齐地两排,正是洛晨常见的阵势。司机被他们扯在身边,簌簌发着抖。
洛晨上了车,郁桐才又折回郑名扬身边。萧荆南处事低调,郁桐自然也极少爆光,郑名扬并不认得他,刚才在酒店外匆匆一眼,他并不在意,可此时看去,他周身散出的气场,却不容小觑,如王者一般强悍,却又如撒旦一般冰冷,似乎只稍动动手指,便以将人推入万丈深渊。他只冷冷一眼,郑名扬本就色厉内荏的性子立时便蔫了下去。看着郁桐靠近,心中竟无端升起恐惧。
郁桐望他少顷,这才开了口,声音低沉却也透着与生俱来的冷意,“好胆识,送先生回家。郑先生,后会有期。”
郑名扬一口气提上嗓子眼,只觉得两腿颤着,直看到郁桐上了那个加长轿车,带着那些黑衣保镖缓缓离去,这才松了下去,全身瘫软,跪坐在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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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吱声,你们也不吱声。
那我现在吱一声,有回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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