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见状,竟扬起笑,本就妖娆的一个人,此时这样半倚在地毯上,笑颜如花,更是千娇百媚,萧荆南望着她的眸光不由转深,却听她不怕死地说了一句,“我便是水性又如何?圈里人从来都是如此看我。不过是坐实了这个名声。我不在乎。你又在乎吗?”
肩胛骨那儿疼得厉害,心里也酸涩得难受,总觉得全身上下全不对劲,哪儿都疼着。可她仍倔强地望着他,视线渐渐模糊,她咬了咬牙,不让泪落下来,仍是笑着,而且越发灿烂。
萧荆南望着她,洛晨也凝着他的眸,四目相对,他甩开她的下颌。她望着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骨节间泛着白,可见力道之大,而眼底星星点点的火光也渐渐熄灭。他望着她,看着她面上的妖媚笑意,可抵在身畔的纤纤素手却紧攥着撕裂开的裙裾处,青葱十指不染丹蔻,他知道她从来不喜那些颜色,可此时葱白的手指映在黑裙上竟是说不出的魅人性感。
她自十三岁便到了他的身边。他不过大她十岁,名义上是养父,却更像是兄长。他本是怀了心思对她好的,却不料会招惹上她的情思。若是在以前,不管她如何纠缠,他总是一味的纵着她,惯着她,当真像是宠极了女儿的父亲。
可如今……
乱了。有些事乱了,是该改过的时候了。
洛晨看着他渐冷的眉目,心里隐隐有了答案,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心底泛起了凉。
果然,萧荆南转身离开,取了沙发上的外套,折回身时随意丢到洛晨的身上。
“洛洛,在这世上,我知道你最害怕什么。我可以用紫金澜奖来惩罚你,便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惩罚你那些荒诞的想法。”萧荆南居高临下望着她,那眼神让洛晨的心里莫名泛着酸。
这是第一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那种叫厌烦叫厌倦叫漠然的东西陌生得让她心寒。
她最害怕的东西?洛晨想着这句话,心上又是重重一颤。
果然是要划清界限了,自己果真是放浪了,所以他才会说下这样的狠话。
“夜深了,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那边的公寓我会让郁桐找人帮你退租,搬回慈园来住。明白了吗?”洛晨愣愣地望着他,她仍坐在地上,看上去可笑又可怜。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警告,随后,“砰”一声剧响,洛晨从那些话里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摔门而去。
刚才的那些话连同她被他遗弃在这间屋子里,四处空荡荡的一片,却又不停地回响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望着那扇门,猛地站起身来,移步走到书房窗边,深吸了口气再一把用力地推开雕花玻璃。冷风灌入时,脑中的一切嘈杂便在呼啸的风声中沉寂了下来,她不禁攥紧了披在肩上的他的外套,收紧了衣摆,他的衣服极宽大,轻松便能将她的娇小包裹其中淡淡的烟草气息裹夹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她贪婪地埋下头去深深吸气,可待抬起眼时,泪却随即落下来。
她最害怕的是什么?
她突然笑开,在夜见里凄凉而无助。
她最害怕的,不过便是他一步步走出她的生命,最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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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闷骚了。
晨晨忧桑了。
尼玛,夭也忧桑。
今天翻箱倒柜了一天,找了一整天的文件啊,单啊,证啊。
我烦。
抽了空爬上来更一章。
今天估计只能一章了。
还是强烈要求戳哈。
戳神马我就不说了。
戳哪儿我也不说了。
这两天亲们给力。
谢谢暖暖、蝎子、小玻璃、悄悄和丹阳的红包,谢谢小七和丹阳的花花。还有亲们的咖啡。
么么~
我爱你们,也希望你们爱阿南和晨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