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怀里的人儿,萧荆南有片刻怔忡,她的发丝凌乱地披散在她的前胸和肩膀上,掩去了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撩人风情,双眼紧闭着,秀眉轻蹙,他将她打横抱起时,她直觉地朝着他的怀里钻去,似乎是想寻求安全与温暖。
她的镇定让他很是吃惊。一般的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吓晕便是尖叫,而他刚才推门而入时,她竟只是这样定定地站在那里,甚至在眼神里透着震惊的同时还有思考。这样的洛晨,与这八年来总是纠缠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娇媚女人截然不同,不禁让萧荆南刮目相看。
怀里的人又动了动,萧荆南的眸色幽深,扯过一边衣架上的半长风衣外套严严实实地掩住她外泄的春光,这才发现她竟赤着双足,一双莲白小脚纤细幼女敕,明明是纯净无暇的模样,却生生让萧荆南的心里淌过一股热流。
他咬了牙,觉得自己今天乱了心智,索性不再多想,抱着她匆匆离开办公室,朝地下车库而去。
车库时在,郁桐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取了车回到慈园。洛晨一直不曾从昏迷中醒来,她的模样显然让耿默吓了一跳,早上出门还是好好的,可一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
慈园里有专门的一间医疗室,萧荆南抱着洛晨推门而入时,萧家的家庭医生风岳早已经换好了手术服装等在那儿。
“要进来就去换无菌衣。”风岳边指示着自己的助手将洛晨抱到手术台上,打开无影灯,一边瞥着立在门外的萧荆南。
萧荆南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一颗心全系在洛晨身上。一路上,看着她昏死在自己的怀里,手臂上的伤经过简易包扎后仍是渗出血迹来,血沁染了雪白的纱布,他竟感觉比自己身上中了弹还要触目惊心。、
那种熟悉到骨髓中的刺目腥红,让他的思绪一下又回到了多年前,他似乎清晰地看着她挡在自己的面前,有温热的血液从她的胸口喷涌而出。
那么多,那么快,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僵直了身子愣着,风岳只当他是关怀担心着洛晨,边拆着简易包扎边道,“放心吧,她死不了的。子弹只中手臂,失血有些多而已。”
萧荆南一听那个死字,便条件反射地拧了眉,刚想反驳什么,郁桐已经将无菌服递到他的手上,萧荆南伸手接过,竟觉得双手瘫软无力,抖开服装正要穿上,这才看到自己的白色衬衫前襟竟全都染上了腥红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却仍鲜艳,那些深深浅浅的颜色刺激了他,只觉得心跳如雷,却四肢无力。甚至于换好了服装也不敢上前,两腿像是灌了铅般竟走不到那手术台边。
他想起三个月前,父亲动那场手术时,自己全程在场,风岳的每一个刀势,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甚至想起多年前,看着她躺在血泊之中,他却仍冷静地将她留给了助理,自己则头脑清晰地去追查凶手,可今天……
恍惚间,只听“叮”一声响,风岳已经取出了弹壳丢进一边的托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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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小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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