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苑姑娘,你何出此言?”未待顾筳深开口,苏铎已沉声问道。
晴苑一脸得意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熙和,然后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玉佩。
“禀殿下,晴苑昨夜睡不着,便在院子里散心,哪知走到娘娘的屋子,却见屋门微开,当时本是以为小荷不上心忘了关门,便好意上前想替娘娘掩好门,以免娘娘受凉,却哪知一个男子正在娘娘的寝榻一侧,两人似乎正在亲热,奴婢一惊,惊吓到了那人,待回过神人已经逃了,只是在院子里落下了这枚玉佩,奴婢不敢惊动,所以只待着此刻让殿下做主。”说着,便递给了顾筳深。
顾筳深神色漠漠的接过玉佩,润透的玉身上,刻着“清熙”两个字。
“殿下,物证在此,还请殿下明鉴。”见顾筳深目色沉沉的看着手中的玉佩,晴苑急切道。
苏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顾筳深,向晴苑问道:“姑娘是夜半几时见到那男人的?”
晴苑以为苏铎只是为了证实,所以便答道:“亥时左右。”
这个她可并未说谎,只是那人离开时极快,她并未看到模样。
不过等她进了连熙和的屋子,才发现了这块必不可少的玉,不管是谁的,这一看便是男女许情的信物,那个女人便是再多出一张嘴,想必也说不清,何况她又添油加醋了几分,顾筳深是个男人,如何忍得了这种事。只是她得意之下,并未看到苏铎眼底的意味深长。
“皇子妃有何说法?”顾筳深摩挲着手中的玉,声音有些冰冷。
“清熙”,原来他们已经定了终身。
尽管很不愿意,但是一股恼意还是满上了心头。
他要看她,如何解释这枚玉,毕竟,嫁给了他,竟还留着别人的信物。
“臣妾无话可说。”熙和神情默默,缓声道。
“娘娘,您应该先说明一下,昨夜是否见了不该见的人——”一旁的苏铎忍不住提醒道,然而注意到顾筳深投过来的一记目光,便止住了。
他倒并不担心殿下会责罚娘娘,毕竟,这内情,最清楚的人是殿下,只是,看皇子妃现在模样,竟然不为自己洗月兑,如此一来,便是殿下知晓内情也无法帮得上,何况看殿下模样,竟似有几分生气。
不知是不是为了那玉上的两个字。
“殿下,娘娘既然已经承认,还请殿下为了皇室清誉,责罚这荡妇!”见连熙和供认不韪,晴苑顿时大喜,道。
一道响亮的耳光,在大殿上响起。
众人怔住,原本嚣张得意的女子一脸错愣的捂住自己的脸。
“殿下,奴婢哪里错了?”晴苑哭道,一双美目委屈十分。
明明该杀该剐的是那个女人,却为何,自己挨上了一记耳光。
熙和亦是意外的看着已收回了手的男子。
然而他却是目光淡淡,冷漠的睨了一眼不服气的女子,冷声道:“你想知哪里错了?”声音里的冷魅,让哭泣不解的女子忍不住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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