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寓弄弦佳人笑婆娑,
散袖香风影婀娜,
小楼夜夜笙歌情脉脉,
今宵有酒随君酌;
眉目如画名花自倾国,
环肥燕瘦浅笑梨窝,
风情万种更于何人说,
绿鬓金钗胭脂抹;
隔帘过,送秋波,
君颜陌,缘蹉跎,
红尘三千纵使烟花错,
红颜迟暮娇花弱;
清泪和粉落,
叹,好事总多磨,
桃腮杏面咽泪装欢多,
唱,相思笔间墨,
恨,痴郎情转薄,
明月依旧残塌卧。
眉目如画名花自倾国,
环肥燕瘦浅笑梨窝,
风情万种更于何人说,
绿鬓金钗胭脂抹;
清泪和粉落,
叹,好事总多磨,
桃腮杏面咽泪装欢多
唱,相思笔间墨,
恨,痴郎情转薄,
明月依旧残塌卧。
长夜尽,谁怜我,
芙蓉帐,愁情锁,
谁记当时应许山盟诺,
鸳鸯旧梦如今破;
花开花又落,
看英雄也迷惑,
怒发冲冠毕竟惹风波,
忘,几生几世过;
笑,今朝绵如火,
任他离别楚天阔;
天上人间点点是班驳,
琵琶弦断纤指拙,
痴男怨女莫把俗尘说,
相思榭里君来过,
自此天涯当忘昨。
“你知道救活他的代价是什么吗?”看着眼前平静万分的少年,萨尔克斯询问道。
“恩。”淡淡的应了声,便不再言语,代价?也不就是以自己的命来相换而已。虽然心真的很痛,但那个人是他们所爱的人不是吗?这世上或许也就只有那个人能带给他们幸福了,他又怎会去剥夺呢。
虽然这样做自己真的很傻,但,爱情,又有何道理可言了,痴了,狂了,也不就是因爱上了吗?
将脑海中的思绪抛去,殇落静下心来,静静的看着前方。
像是感觉到了殇落的注视一般,五人同时回过头来,看着那像是失了灵魂般的孩子,心不知为何突然惶恐起来,但转过头看着沉睡在冰棺里的人后,五人便将那丝惶恐给忽略了。
“父皇,皇兄,为什么?”看着回过头看着自己的五人,那原本宠溺的温柔,此刻却是彻骨的寒冷,尽管早就知道会如此,但在真正面对时,却依旧还是会心疼会悲伤。
“十七皇弟,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圣零染霜看着眼前的少年,嘲讽的道,眼里也早已无一丝温柔缱卷。
“那个人是我的皇兄吗?”看着冰棺的方向,殇落问道。
“皇兄,呵呵,你配叫宣儿皇兄吗?不就是一个卑贱的侍女所生的孩子,也配叫宣儿皇兄。”听见殇落的话,圣零染霜再次嘲讽道。
原来自己在他们眼中也就只是一个卑贱的所在啊。自己原来连那个人的一丝一毫的比不上呢。呵呵……
殇落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了。十七年啊,自己爱了十七年的人啊,原来自己在他们心里,自己始终是一个卑贱的所在呢。
“我想知道,你们的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十七皇弟这么聪明,也该是就可以猜到的吧。”圣零千煜道。
殇落愣了好一会,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似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殇落,圣零路泽也在一旁道:“呵呵,不过,十七皇弟,其实你也不算吃亏哦,至少,你还是享了十七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听见他们一句句嘲讽的话语,殇落不在言语,他的心早在知晓真相的那一刻便彻底的绝望了。殇落便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不在理会任何人。
见殇落低着头,不在言语,圣零染霜也不理会,转向一边的萨尔克斯,问道:“国师,还须多久?”
“二殿下,何必如此急了。”
圣零染霜看了眼殇落,听见萨尔克斯的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这么多年的都过去了,又何必在乎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了。
时间一分一秒慢慢的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萨尔克斯的声音响了起来。
“十七殿下,请你将你身上的这条项链取下来吧。”
听见萨尔克斯的话,殇落原本平静的绝美脸上刹时比变得冷冽万分,声音更是说不出的冰冷,只听殇落冷冽的说道:“国师,这项链是本殿母妃送与本殿的,你认为你有资格拿去?”
“他是没有资格,不过,你认为仅凭你一人能护得住这项链,还是说你忘了你宫里住的那个侍女了?”听见殇落似乎是不愿将项链交出来,虽然不知道国师要这项链所谓何用,但肯定也是与宣儿有关。既然如此,那这条项链殇落便是必须的交出来的。
听见圣零染霜的话,殇落也不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殇落才开口道:“真没想到,我爱了十七年的人,尽然是这样的人啊。十七年来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你们就从未爱过?”
“没错,若不是因为你可以救会宣儿,我们又怎会如此的宠爱你,要不是因为要救回宣儿,必须的让你爱上我们,你以为,我们还会如此对你吗?”看着苍白如雪的少年,圣零染霜无情的说道。
“呵……原来我只是你们救人的一件工具而已。”好疼,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不爱了,不爱了,这样是不是就能解月兑了。
取下那条自己戴了十七年的项链,殇落不舍的看了眼,将它递给了一旁的萨尔克斯,母妃,你给的项链,落儿,没保护好了,母妃,不要怪落儿。母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