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急忙跑过去扶他,“看,出血了。”严寒心存愧疚,掏出手绢为旦旦擦拭血渍。
可是小小的擦伤,擦完后,很快又有血冒出来。
“旦旦,你一定有问题。”擦了几遍之后,严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没关系叔叔,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旦旦依然笑着。
严寒却一阵心慌,他急忙通知秘书,告诉莫心欢,他要带旦旦去医院。
(59)
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上,严寒来回的踱步。看来这个孩子的病情很严重。
“严董事长,旦旦呢,旦旦怎么了?”心欢赶来了。她一头汗水,脸色绯红。
“他在里面,医生还没说什么。”严寒的手插在裤袋里,强迫自己忍住去扶她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呢?”心欢急于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旦旦跳着玩,摔伤了膝盖……”
看着她瞬间苍白如纸的脸,严寒只觉得胸口的某一处开裂般疼痛。
急火攻心,再加上她一早忙碌的没顾上吃早饭,心欢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严寒关切的脸幻化成无数张。
啊,她微弱的喊了一声,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
严寒手疾眼快,一下子握住她的纤腰。
病房内,两张床上,各躺着母子二人。
严寒注视着心欢的面容,清瘦憔悴,属于莫心欢的特征。线条柔和静美,却的的确确是清欢的特点。
褪去清醒时的自我保护,她其实还是那个柔弱俏皮的小女生。
看着看着,心欢的眼睫毛似乎动了动。严寒慌乱的转过身去。
“旦旦,旦旦呢?”心欢醒来就四处张望找着旦旦。发现手上的输液管,她一把拔了下来。
“喂,你在输盐水。”严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是已经晚了,“你不要急,旦旦就在你身后的床上,他睡着了。”
心欢下床扑向旦旦,她的旦旦睡的正安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你应该把液输完。”严寒提醒道。
“没关系,旦旦的情况比我紧急。”心欢头也不回,背对着他。
“旦旦病的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严寒语出质问,她对他的漠视够彻底。
“我不想求人。我现在这样都够让人瞧不起了。”
严寒哑口无言,心欢转过身面向他,他永远不会再看得起她了。
两人默默对视,一时无言。
“医生请二位到他办公室面谈。”一位护士进来传话。
“孩子的血小板低于正常值的五倍,这一周必须绝对在床上静养。”医生对严寒和心欢说着医嘱,“还有,我想为你们二位,也就是孩子的父母验一下血……”
“我不是……”
“我不是……”
严寒和心欢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严寒看向心欢,心欢看了看严寒,眼中一片慌乱,她有些结巴的跟医生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位先生不是孩子的父亲。”
医生有些尴尬自己认错人,“那,孩子的生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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