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好难受啊。”安宇宁一进门就滚到严寒的床上,手捧着心叫道。
严寒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他。
一身高档的衣服已经沾上酒污,浑身更是酒气冲天。
严寒无奈的叹口气,这个弟弟真是天天没事做惯出毛病来了。是不是真应该考虑一下妈妈的提议,送他去国外继续进修一下呢。
“哥,我伤心啊,我爱的人她却不爱我。我都要把我的心掏给她了,可她理也不理。”
严寒看着弟弟难受的样子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替他难过。
那个女人还是比较讲信用的,果然拒绝得够彻底。
可是安宇宁这样痛苦,仿佛又让他看到多年前的自己。
失去清欢几乎让他痛不欲生,一度消弭于烟酒与女人之间。
现在见同样的痛苦又出现在弟弟身上,怎能让他不心疼呢。
“也许有朝一日她会喜欢你也说不定。”
他知道这句话苍白无力,但他只想让安宇宁好受些。
“不会的,不会的。欢欢是铁石心肠,我怎么跟她动真情使性子,她都不心软。她看着那么柔弱,可是她的心却是铁做的。”
不知是酒作祟还是心情痛苦,安宇宁不停的在严寒的大床上打滚。一身名牌衣服越发的褶皱不堪。
严寒恨其不争,劝道,“那你就别再自讨没趣了。听从妈妈的安排,跟小优好好相处不行吗?”
“不,不,我不要什么小优,我只要欢欢!我只要欢欢……”
安宇宁又吵又闹,吵得严寒头痛。
“太晚了,回你房间睡觉。”严寒下逐客令。
安宇宁一把拉住严寒的胳膊,把头枕了上去。
“哥,你帮我,帮我制造出差的机会,我要单独跟欢欢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严寒推开他的头,无奈的看向遥远黑沉的夜空,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能长大呢,在他看来,要一个女人,就像要一块糖那么简单吗?
“哥,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离家出走,我一辈子都不回来,让妈妈永远找不到我……”
安宇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严寒推了推他,却已一脸睡相,人事不知了。
严寒摇了摇头,真拿他没办法。
忽然,他计上心头。
第二天,心欢安排好旦旦下来楼。一眼就看见那辆安静如虎的豪车。
严寒摇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她没说什么,打开车门上去了。
“董事长,我觉得您没必要来接我,这样会被别人误会的。”心欢弄不明白严寒忽冷忽热的态度,但实在不想招惹胡爱丽之流的嫉妒和诋毁。
严寒嘴角嗤笑,“你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像阿宁一样被你迷住了吧。”
亲们,帮忙收藏下,今天去博斯腾湖玩了,博斯腾湖好大啊,就像我家乡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