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条项链竟然在他手上,那他岂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许清欢。而就在昨天,她还在否认。
“怎么如此惊讶啊,看来你没有失忆,还记得属于我俩的这枚戒指。”
不知什么时候,严寒站在房门边,凉凉的说道。懒
心欢惊讶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下一秒,严寒已经来到床前,一把抓住心欢的手腕,锐眼微眯,精光半敛,冷冷的说道,“这一次我不会傻乎乎的上你的当了。”
心欢已经完全呆住,她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三天来的浓情蜜意,柔情缱绻难道都是假的。
“怎么,被我揭穿伪装了很惊讶?穿着纯洁的外衣,到处勾.引男人,是不是从来没失手过?”严寒极尽羞辱。
“这些日子以来你明知道我是谁,却在骗我和旦旦?难道你这样做都是你的计划?”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心欢哽咽的问。
“你呢,一直以来还不是在我面前演戏。你知道吗,每天都有人给你演戏的感觉,原来那么有趣。”严寒依然冷笑,“但现在我厌倦了,你对我做过的一切,现在轮到你付出代价了。许清欢。”
严寒狠狠的甩开心欢,心欢蜷缩一子。
“我叫莫心欢。”我可不可以做莫心欢,情愿从来没做过许清欢。虫
她多么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
她不愿意再跟她的寒哥这样互相伤害下去,可是看着严寒眼中的恨意,想想他对自己的玩弄,心欢心如刀绞。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和她永不再见吧。
心欢决绝的看了严寒一眼,在严寒晃神的一瞬间,她翻身下床,飞速的向门口跑去。
严寒几步就追了上去,“你要去哪儿?我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
“你什么时候允许,我的自由凭什么由你掌控。”心欢愤怒转身,“我不欠你什么了,我该还的都已经还了。因为你,我隐姓埋名,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心欢嘶喊着,心中郁积已久的苦闷,只想一下子宣泄出去。
不想她的苦衷听在严寒口中却全部成了推卸责任的借口,他恼恨的掐住她的胳膊,嘲讽道,“你可真厉害啊。说的好像全是我的错。是谁抢了我的钱和情人逃走?是谁把我打成重伤,差点成植物人?又是谁再次见面一直假装陌生人勾.引我,难道我被许清欢骗了一次还不够,还要被你这位莫心欢骗一次,啊!”
心欢无话可说,双目失神的望着他,浑身绵软的就像破布女圭女圭。
“当年我放过了你和你的情人,但今天我不会放手,你叫你老公等着吃官司吧。”严寒再次狠狠推开心欢,恨恨的说道。
“不要,寒哥,你听我说,其实同哥是我的……”这次换心欢慌乱的抓住严寒,急急的恳求道。
“够了,你这个撒谎成性的女人,”不提许同还好,一提许同,严寒妒火高涨,他狠狠的甩开心欢,几近咆哮的说道,“在你睡过的男人面前,为你老公求情,只有你这样的女人能做的到吧。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心欢不再留恋,她要赶快回去,带上旦旦离开这里。通知同哥离开这里。
心欢身穿淡蓝色吊带睡衣,光着脚,拔足狂奔。
她的寒哥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寒哥,只有她妄想抹杀过往的一切,鸵鸟般过下去。
现在她终于醒了,她宁可麻木的活下去,也不要这么痛苦!
严寒没想到她穿成那样真的跑出去,愣神之间心欢已经跑出去很远。
严寒拿上衣服追了出去。
“清欢你别跑,回来!”
严寒在后面怒吼,心欢在前面疯跑。
忽然一辆警车咔的停在心欢身边。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名警察下车问道。
心欢喘着气回望过去,只见严寒停下来脚步,在不远处看着。“警察先生,请你帮我回家。我被坏人绑架了,逃了出来。”
严寒清楚的听到心欢的话。手不知不觉间握成拳,这个女人竟然又撒谎。为了保住自己的老公,不惜诬陷他绑架她。
“那先请小姐去警局跟我们录口供。”警察公事公办的说道。
严寒嗤笑,哼,看你到警局怎么说,报假案可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一小时后,心欢从警车上下来。
“小姐,下次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否则我们会起诉你。”警察教训着垂着头的心欢。
刚刚心欢被带到警局,心欢见逃离了严寒,在警察的追问下,只得又说,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跑出来跟警察求助的。
也许警察见她一身睡衣,样子柔弱,并没有追究她,而且还把她送了回来。
心欢目送警车离去,光着脚踩在有些发热的水泥地上一步步朝宿舍走去。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严寒如鬼魅般闪现在心欢身边,一把抓住心欢的手腕质问道。
心欢努力使失神的眼光聚焦,看到的是严寒肃杀的脸。
“我抓住你了,你再也逃不掉。”
严寒把手比作手枪的姿势,对准心欢的额头,心欢莫然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潇叔叔,我藏好了
你就抓不住我了。”旦旦从楼旁的过道跑出来,见到妈妈和寒叔叔站在一起,愣了一下。
继而高兴的喊人。
严寒一把抱住旦旦。
“放开他!”心欢发疯似的冲上去,从严寒怀中抢夺旦旦。
无奈严寒身材高大,一转身,心欢的手空了。
“你想怎么样?”心欢厉声吼道。
旦旦迷茫的看着妈妈,又看看严叔叔。这几天他一直跟潇叔叔在一起。
潇叔叔告诉他,妈妈有些头疼,需要找一个地方静养,寒叔叔带妈妈去静养了。
可是现在妈妈和寒叔叔怎么了?
李潇追了出来。
“旦旦,叔叔跟妈妈有话说。你先跟潇叔叔去玩,一会儿我也会陪你玩的。”严寒把旦旦放在地上,蹲子说道。
“哦,好哦好哦,有好多人陪我捉迷藏!”旦旦眉开眼笑起来。
李潇领着旦旦离开了。
心欢紧随其后,却硬生生的撞向严寒的胸口。
严寒推开她,怒气横生,说道,“去报案啊,去跟警察说,我绑架你啊。还是你应该老实说出,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
心欢气急,怒视着他,“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告你绑架,我会如你所愿,但你要先保证放过我们三个人……”
“你要先保证放过我们三个人”这句话听在严寒耳中极为刺耳。
“三个人,包括你老公,对不对?你还真是不要脸。既然你这么在乎你老公,为什么还跟我上床?”严寒抓住心欢的双肩狠命的摇晃,他要晃醒这个没心的女人。
“放开我,你既然这么讨厌我,讨厌我……”心欢本想说哥哥,可是一想他不会听她解释,既然他认定那就是她老公,她就那样说吧,“你既然讨厌我和我老公,我们搬走,躲着你还不行吗?你究竟想怎么样?想干什么?”
心欢崩溃的喊道。
“赎罪。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坐牢。如果你想救你男人,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严寒一字一句的说道,双手的力道逐渐加大。恨不得捏碎这个瓷女圭女圭般的女人。
“放开我,你快点松手,疼,好疼,松手啊……”胳膊上传来剧痛,心欢忍不住惊叫。
严寒死都不松手,反而把心欢拉近身前,眼光凶狠的要吃人。
心欢恐惧,“放开我,你要弄死我吗?”
严寒依然不撒手。
从今以后,她不会伪装自己是莫心欢,他也没必要陪她演戏,装做不认识她。
正因为如此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要把他淹没。他知道,只要他一松手,这个女人就会逃之夭夭,狠心到再也不会出现。
他绝不松手。
心欢疼的眼泪滑下来,“你放手……”声音微弱到绝望。
“寒叔叔,你对我妈妈做什么,快点放手!”
旦旦跑了出来,见寒叔叔死抓住妈妈不少,急忙跑过来,不想一下子绊倒,啪,膝盖着地。
“旦旦!”二人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