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寒蹙眉,“那我岂不要拼命挣钱,满足我老婆的非分要求?”
“谁是你老婆啊,谁的要求过分了。我就要小岛别墅嘛。”清欢晃着严寒的胳膊撒娇。
严寒宠溺的看着她嘟起的小嘴,只觉得即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摘回来,何况一个岛。懒
心欢没想到当年的戏言,他真的实现了。包括建在汤河边上的汤圆别墅。一切只因为她喜欢水。
是这样吗?
心欢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又冷掉了。
早就不是了,也许他恰好拥有了这样一座岛,而理由早就与她无关。
两人什么也没说,却彼此心照不宣。
“想知道这个岛的名字吗?”严寒用手遮挡着阳光,微眯着眼睛问心欢。
心欢不说话。
“外面的人叫彩虹岛,而我叫它欢岛。我买下的,那栋别墅也是我盖的。”严寒看着心欢。
心欢一脸平静。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即使他实现了当初她的戏言。只因为这个男人再也不会属于她,那他的一切又与她何干呢。
严寒见她淡漠的样子,并没有他预期中的喜悦,脸上瞬间转阴。
他拉上她的手,强拉着她走近了别墅。
“以后你就住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进了别墅大厅,严寒甩开心欢的手命令道。虫
心欢无力冷笑,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什么?凭什么?严判官,请问你判我多长时间监禁啊?”
严判官?严寒亦冷笑,好名字。
“一辈子。不够长,还可以往上加,下辈子,下下辈子……”
严寒眼中透着笃定与狠绝,他的宣判令心欢战栗。
“你赶快放我走,我还有旦旦。旦旦还在生病……”心欢还想陈明厉害,却见严寒拿出手机。
“李潇,告诉医院,再为旦旦增加一个特别看护。告诉主治大夫,为旦旦使用最好的药。”
严寒收起手机,看了一眼心欢,那一眼好像在说,这回看你找什么理由。然后转身上楼了。
心欢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带她到这里度假,他真的打算囚禁她。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回去看旦旦。
心欢跑向窗边四下张望,外面除了海,沙滩,树林,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这个岛上真的没人?
正焦急间,一个妇女走了进来。
“小姐,请问中午吃什么?”
心欢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那个妇女,问道,“大姐,这是哪里,这个岛上有其他人吗?”
“这个岛是严先生买下的,只有我和我老公给他看岛。”
妇女的回答让心欢更绝望了,除了他,是不会有人带她离开的。
“是不是想着怎么逃走?”
心欢猛地回头,严寒裹着浴巾下楼来,赤.果的上身还滴着水珠。胸前和肩头有很多块青紫。那是昨晚被邱烈手下打的。
心欢心疼。他为了救她,不顾一切,他一定不会狠心把她关在这个岛上一辈子的。
“劝你不要做梦了。那对夫妻是我花钱雇的,只听从于我。”
严寒笑着看着心欢,那种笑里带着一种心安,一种顺畅。好似在说,这下你逃不走了。
严寒找出一个小医药箱,拿出一管药膏。
“过来,帮我擦药。”
心欢接过药膏,坐在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涂在伤处。
“哎哟,疼!”严寒皱眉。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这里破皮儿了,我没注意。”心欢歉疚的说道,
看着他一身的伤痕,心欢眼睛热热的,手不由得更加轻柔起来。她的手指所到住处,如燎原的火种,令严寒的身体瞬间紧绷。
“昨晚谢谢你,为我受苦了。”心欢的语气柔和悦耳,但是听在严寒耳中更似催情的魔音。
严寒有些气急败坏,反手抓住心欢的手,药膏啪的掉在地上。
“不要在我面前装心软,装善良了。我们都知道你的心肠硬到可以六年避而不见。想要补偿我是吗?那么刚刚在船上就不应该像条死鱼般不配合。”严寒恶狠狠的说道。
“不是的……”心欢想否认的是六年的避而不见,而严寒却邪魅的笑了,“好,那就再好好伺候我一次,我会给你奖赏的。”
说罢拉高心欢的双手至头顶,压去,吻如雨点般落下。
“寒哥,不要,寒哥……”心欢徒劳的挣扎着。
狭窄的沙发上,心欢很快就被剥光所有依旧湿漉漉的衣服。
严寒极尽挑.逗之能事,很快就挑起了心欢敏感的神经,情.欲泛滥中,心欢放弃了挣扎。她不得不承认,她抗拒不了他。
缴械投降的心欢,一双藕臂缓缓的缠上严寒的颈项,小心翼翼的去感受他的火热与柔情。就算是对他的补偿吧,哪怕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
火热交缠的两具身躯,在原始的律动中,一起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
“琪琪姨,你快帮我找妈妈,妈妈昨天一天没来看我。”旦旦一下子扑进刚进门的琪琪怀中。
一张小脸很快布满了泪水。
琪琪惊讶的蹲,为旦旦擦干泪水,“妈妈没说她去哪儿吗?”
旦旦猛摇头。
琪琪皱眉思索,莫姐是个称职的妈妈,一天也不会抛下旦旦不管的,何况旦旦现在生病住院。
琪琪安抚了旦旦,拿出为旦旦买的衣服,又陪旦旦玩了大半天,急忙赶到心欢的宿舍,门是锁着的。
琪琪打通了安宇宁的电话。彼时安宇宁正在房间内打着游戏,手机响了半天,安宇宁也无暇理会。最后他实在拗不过那恼人的铃声,只得放下手柄接了电话。
“安总你在哪儿?”
安宇宁惊讶的盯着手机,那个丫头来电话了?一直以来她对他都是没好气的。
上次他跑去问她,知不知道欢欢还没离开她的老公的事。她居然说知道。那么重要的情况,她居然从来没告诉过他。
他生气,觉得不仅受了心欢的欺骗,也受了那个小丫头的骗。当他在为莫心欢那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时候,说不定曲琪琪在一旁笑他的不知情。
安宇宁越想越恼火,全天下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谁看他的笑话都可以,只有这个曲琪琪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安总,你在听吗?”琪琪拿开手机,是接通状态,对方怎么不说话呢。
“什么事?”安宇宁终是想知道那个小丫头找他什么事。
“我在你家门外,出来一下。”曲琪琪说完挂了电话。
安宇宁看着手机发呆生气,竟敢命令我?但他还是不敢怠慢,甚至有些兴奋的打开衣橱,翻找着出门的衣服。
十分钟后,安宇宁帅气的下楼了,又使一众佣人大跌眼镜。这位少爷只要打游戏,天塌下来都动摇不了他,今天怎么还没尽兴就下楼了呢。
出了大门,安宇宁一眼就看见曲琪琪在马路对面的浓荫下等他。她的穿着休闲清凉,一见就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
安宇宁一直郁闷的心情不知为什么有些转晴。但他不去理会自己心理上奇妙的感受,快步朝琪琪走来。
“找我什么事?我什么时候要听你的吩咐了,你说让我下来我就得下来。”安宇宁毫不客气的摆出一副少爷脸。
但是对他的少爷脸已经免疫的琪琪却没有时间跟他废话,“昨天你见过莫姐吗?知道她去哪儿了吗?”琪琪着急的问道。
安宇宁惊讶,从来都是他追着她问欢欢的下落,今天怎么反过来了?
“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去向。”安宇宁故作淡漠的说道。
“啊呀,我知道你还在生莫姐的气,但她真的不见了。你别那么小心眼好不好。”琪琪不客气的嗔怪他。
安宇宁被她的一句小心眼踩住了尾巴,激动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小心眼?我为什么还要关心她?难道你希望我还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