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凄清的笑了笑:“如无意外,应该是这样,所以,姐姐千万别代我去求他,经上次一事,大王欠你一个情,你要好好留着,也许对你以后在后宫有所帮助,如若遭遇不测亦可籍此保住性命”
两人默默的低下了头,朱颜道:“我说不过你,但凡事无绝对,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妹妹定不能跟我客气”
梨落:“你放心……”
“珍妃娘娘到!”外面宫人尖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事实证明,灾难总是接踵而来,这才是世间的真理!屋内,大家面面相觑,白露道:“看来来者不善”
梨落一脸淡然地说,扶我下来。
珍妃顾盼神飞,驾势逼人的直奔琼花苑内殿,梨落等人马上福身行礼:“见过珍妃娘娘!”
珍妃看着眼前的人,唇角扬起,冷冷一笑,踱步到梨落跟前,揶揄道:“哟!雪贵人气血怎么这么差呀,跟个死人似的”
朱颜与白露等人骤然目带凶光瞪着她,珍妃妖美的捂嘴笑起来:“呵呵呵~你们怎么这般开不起玩笑呢,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白露与葭霞忙扶着梨落起身,因蚀心草毒发的痛楚,梨落本就脸色不太好,经珍妃这么一欺辱,森白的脸上那对眸子却变得凌利起来,月偃眉斜侵入鬓,像玉面妖狐一样冷魅!
梨落冷冷的看着她,问:“不知珍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珍妃自主的在一旁坐下,撑着头偏着脑袋瞅着她,讥讽道:“你还没得大王宠爱呢,脾气倒先长了”说着回头对一边的碧儿道;
“碧儿,你跟雪贵人说说咱们的来意吧,碰巧呀,兰贵人也在,也罢,就让她好好听听她那妹妹是个怎样不要脸的东西”
葭霞气不过,挺身出来道:“娘娘,你太欺人过甚了”
珍妃把脸往前凑了凑,诡秘的说:“偷人算不算不要脸?!”
朱颜一惊,脸刹然变色:“珍妃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碧儿一脸嚣张的昂起头,不屑的撇了一眼梨落道:“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雪贵人有没有作过,心里自有数”
“你……”白露也忍受不住小主受此污辱,欲喝斥她,但梨落阻止了她,眼若寒光道:
“不得无礼!宰相门前七品官,碧儿姑娘虽是个奴婢,但好歹是珍妃娘娘身前的人,不过,碧儿姑娘,杀人见伤,抓贼拿赃,道听途说,凭空揣测的话,我可是会上报大王,治你个污蔑贵人的罪”
“娘娘!”碧儿遭梨落反击并羞辱,一脸的委屈样向珍妃求救。怎知珍妃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雪贵人,恐怕这次大王也护不了你了,如果他知道你在望月台夜会琛亲王一事,你觉得大王还会饶你吗?”
白露和葭霞拉了拉梨落的手,道:“小主……”
梨落一惊,脸色更苍白了,眸子惶恐不安,她定定神,冷静下来问:“不知娘娘这么说,是不是问了当事人得了验证,刚才梨落说了,道只途说不足取信,娘娘贵为珍妃,不会连这点都不明白吧?”
珍妃眼神凛冽,逼视着梨落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能想到这点,本宫也早做了防备,这次让你百口莫辨”
她笑着对一边的宫婢如心说:“如心姑娘,你过来”
梨落与朱颜等人一下蓦然,看着如心低着头,走到珍妃跟前一福,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玉佩,怯生生的说:
“这是从雪贵人枕下找到的,奴婢有幸见过琛亲王一面,当时他身上正带着这块玉佩”
珍妃接过玉佩,在手上翻看着,泰然自若道:
“这算是证物了吧?但本宫掌握的远不只这些,前几日,有个宫女子来向本宫告发,说她们侍候琛亲王的那天晚上,发现琛亲王与雪贵人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还赠以这块玉佩当作信物……”
说着她眉目含怒,狠切地喝斥着:“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何从得意?何从抵赖的?”
朱颜听得满头雾水,神情恍若,瞠目看向梨落,梨落一下失了神,脚步趔趄,向后倒了一部,白露他们赶紧扶稳了她,梨落苦笑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娘娘不马上向大王告发呢?怕是别有所途吧?”
“聪明!”珍妃赞道,说着起身在梨落跟前缓缓地,来回踱着闲步,道:
“红颜薄命,后宫女子多为命途多舛,本宫虽目前还能保身,但花无百日红,所以本宫不得不作长远的打算,只有诞下王嗣才能安坐后宫无忧,可是自打你们进了宫,大王来珠晟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所以……”
梨落看着她:“所以?珍妃娘娘想要怎样?”
珍妃一脸神秘诡谲地凑近梨落的脸,轻轻地说:“本宫要你和兰贵人一个月内不得接近大王,这样,大王肯定就会留在珠晟宫,待本宫成功怀上王嗣为止”
梨落心下震颤,顿感绝望,苦笑两声:“原来珍妃娘娘是想要梨落的性命!”
朱颜一听,这还了得?!梨落如果一个月不见完颜御宇的话,那到时她肯定会毒发身亡,况且现今已过十日,朱颜急了,忙替梨落开月兑:
“珍妃娘娘,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梨落妹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珍妃一脸讥诮道:“不会?这事,你就慢慢问雪贵人自己吧,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梨落垂眸劝道:“姐姐,算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按她说的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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