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狈的命令下,轮到的部族却是早已商量好结盟进攻事宜,各自召集本部人马集结在一起。
看着集结的人马,参差不齐。
鞠狈无力摇了摇头,空骑大军还未归来,纯指望地面部队,只是消耗卢龙塞人的气力与箭枝罢了。
鞠狈对着身边的侍从道:“召集万夫长们,开军议。”
侍从随即对着一群金帐卫士言语了番,这些人迅上马,向着营地各处去了,依附的部族都是些散兵。
突特人真正的实力还在于这些正规军,征战多年,每一个都是有斩记录的勇士,不是部族里寻常的草原汉子所能比的。
卢龙塞这边,杨奇王不二李牧云张石头四人辛苦了一夜,早已睡去,赵大同领着车轱辘与董家兄弟,还有四猛等人负责守城。
不会出太大意外,这座坚城要靠这些毫无章法的草原部族胡乱打下,这城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赵大同缓缓对着董家兄弟道:“今天你们负责几个负责指挥,我主要是盯着你们,你们作为我们的后面的顶梁柱,今天这场仗就看你们的。”
董羽,董翼等人自然轰然应诺。
突特这边,宽敞的王帐里已经坐满了人,鞠狈与两个弟弟坐上最上面,他们簇拥着一个干瘦老者,正是突特宗师擀尔干。
擀尔干闭着双目,一个个突特将领初入王帐的时候,都一一上前行礼,不过称呼有些不同罢了,有些人喊的是宗师,有些人喊的则是师尊。
他的威信是如此高,倒显得身边的三位王子有些无足轻重了。
擀尔干眯着眼道:“人到齐了没,若是有迟的就不用他进帐了。”守帐的卫士当下应诺。
擀尔干被誉为草原第一高手,横行草原数十年不败,维护了突特人无敌天下的荣光,慑服了诸多心怀二意的草原部族。
擀尔干对着鞠狈道:“狈儿你先说吧。”
鞠狈清了一下嗓子道:“这一次,我们本来打算靠毒杀卢龙塞的戍卒迅过掉关塞,但计划出现意外,现在空骑大军正在攻打右北平郡城。最多今天傍晚也就该有了消息,也就是说,今天我们最好能拿下卢龙塞。若是今天那些部族拿不下,明天我们必须正规军出动,最迟明天下午,我们一定要破城而过,不过明天肯定会有空骑部队的协助,大家可有什么好主意打下这座关城。”
王帐中,济济一堂几近百人,都是突特人大军的高层将领,刨开十五万附庸部族军队,突特正规军队出动了几近三十万人。
每一万人,必有一万夫长为其统领,要说话自然是这些万夫长先来。
一个面色阴鸷的青年,换做比耶的道:“王子殿下要听意见,我们这些人不过是胡乱出些主意,要想顺利成功,还得听一听诺力万夫长,我们还是一个没车轮高孩子的时候,诺老已经是万夫长了。”
一个全白胡须的老者,笑了一笑道:“比耶,你不要在这里捧我。你想追求我的女儿的事情,我铁定不会答应。你们胡屠部出了名的阴险,若是有什么好建议,怕是得你小子出才行。不过,你小子要是能第一个攻进北周人的国都,我那个女儿我做主送给你都没问题。”
哄笑声阵阵,擀尔干都睁开眼来,对着这个诺力微笑了一下。
比耶脸色一阵青白,诺力的女儿出了名的一朵草原之花,他仰慕已久,现在就是需要诺力松开口就成,所以他才在众人面前捧这个老儿,这个老儿反倒将了他一军。不过率先攻入北周都城纯属靠运气,不如在王子面前多表现好一点,说不定王子一高兴,诺力就松了口,真让这老儿直接送了他女儿给自己,倒也省了不少事情。
比耶缓缓道:“感谢诺老的抬爱,关于攻城,我倒是有个想法,现在这些部族都在拖时间,谁也不敢不攻,但也不会舍命强力攻击。都在这样温吞水的将自己家底拼光。根本对卢龙塞造不成威胁。”
不如我们采取“限时令”。
鞠狈一下子来精神了,道:“说说吧,这限时令到底如何安排,可以挥那些部族的最大战力。”
比耶站起身来,对着一众将领道:“每个部族只给半个时辰的时间,动一波冲锋,若是他们的人剩下几层,就减去几层的战利品定额。
一个部族战死了九成,那自然获取九成的战利品定额,基本没有什么损失。他们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利用拿这么多。
另外一个部族只战死了一成的武士,那自然这个部族只是应付我们的,根本没有努力。他们剩下九成的人,减去九成的战利品定额,只能拿一层。“
这一番话语说出来,诸多的将领讨论了一番,却是人人夸耀,却是赞同。诺力大笑道:“果然阴险的很,这么一个毒招出来,不知多少部族要恨死你。不过,我是赞同这个限时令,我们的确不能在此处耽搁了。越耽搁对我们的越不利,到时候北周都城下,若是再延误,北周的大军从攻打韩国的战场退却下来,我们谋算这么多年的计划,可就白费了。”
鞠狈道:“给比耶记上一记战功,我们就按这个法子做。另外,卢龙塞里有一个空骑队率叫李敢,谁能拿下他无论死活,我赏他王爵。”
这一下,一屋子将领呆住了,王爵是什么概念,突特人继承匈奴人,但是王爵一向只有皇室子弟才能拥有。
这一下,鞠狈可是触动了所有人的心思,只要打下北周的都城,草原上的王者突特入主中原几成定局。
一个王爵在草原上代表什么,所有的将领都知道。
擀尔干咳嗽了一声,却是没有办法,这样的封赏看来突特大汗是不会同意的,不过鞠狈这里,他是怎么一定要支持的,他亏欠这个儿子太多,土库伦这个混蛋实在该杀,竟然把鞠狈整成了废人。
擀尔干对着一众将领道:“杀掉李敢的,我这入室弟子名额一个,大家努力去做吧,这些部族打下卢龙塞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只能靠你们了。草原雄鹰的荣光就靠你们了,只要打下中原花花的世界,我们即将成为四海之主。”
一众将领自然轰然应诺。
鞠狈却是阴沉着脸,心中喃喃道:“李敢,你若要落在我手中,我定是叫你生不如死。”
昏睡着的李牧云却是陡然后背一寒,略微翻滚了一下,却是吓得正在鬼鬼祟祟地纳兰芳芳手抖了一下,她正在缓缓地解去李牧云的衣服。
连日来,李牧云忙着军务,根本没时间去碰三女,田甜与纳兰敏敏还好,纳兰芳芳却是回味着在暗室中的滋味有些意乱情迷了。
正好难得的机会,整个屋子中,没有其他人。绝大部分在忙碌着攻城,夜里辛苦了一夜的人正在睡觉。
别无其他的机会,只有这一会,更重要的是卢龙塞这一次前途堪忧,以纳兰芳芳的智慧自然之道,这一次最大的可能,就是卢龙塞人血战到死,拼得一个人也不剩。
人生还有几日,自是抓紧享受这最后几日的光影,纳兰芳芳轻声道:“我怎么就跟着你这个冤家磕上了。”
纳兰芳芳缓缓地将李牧云的衣物一点点除去,房门已经关好了,她也迅解去自己的衣物,一番拨弄,小李牧云如约而至。
纳兰芳芳在烛火下细心看了一番,却是在心中道:“丑死了,和一个蘑菇一样,看着他瘦瘦弱弱,本钱竟然如此雄厚。一声蛮力,这里也雄壮得很。”
缓缓地纳入自己身体中,纳兰芳芳轻轻摇动起自己的,轻轻哼着享受起来。李牧云正在睡梦中,怀念着上一辈子车水马龙的生活。
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重物压住了自己,有些迷糊地醒来,却见昏暗中,纳兰芳芳妖艳欲滴的面容,正在闭着眼睛。
自己的处,早已被这个女子整起来了,李牧云苦笑了一声,真是睡觉也没得安生啊。
只能继续睡去,若是睡不好,后面还真没精力去拼杀,今日之后,突特人的攻势自然一天比一天强,他们要抢占北周京城,就是一个时辰他们都得去抢,只有成功打入京城,俘获北周的皇室与权贵,他们的既定目标才算完成。
纳兰芳芳一边摇动着,却是不敢动作太大,怕是惊醒李牧云,那就不好看了。到时候说出去,怕是又是羞人的一件事。
当然内心中,她也有些渴望,李牧云直接醒来,来一番暴风狂雨般的洗礼,让自己的身体陷入那酸麻的舒泰感去。
卢龙塞前,限时令迅被传递下去,诸多的部族长老心中自是有些愤怒,不知道哪个小人献了这么一个恶毒的计策。
定然不是兰若军师,兰若军师此刻应该陪着大汗土库伦在另外一个战场。
看着鞠狈阴冷的面容,擀尔干坐在鞠狈身后,有怨言地部族也没人敢出来反对,触这个眉头,只能各自整理自己的族人准备了,每一个部族只有半个时辰,但每一次上去都有三个部族,基本上到今天晚上,所有的部族都得上去一番。
没有部族可以逃避,待到明日就是突特正规军上了。
牛角号声中,数百张牛皮顶在一群人头顶上,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射入的空间,这是近日初轮到的几个部族联合想出来的方法。
草原上就是不缺皮货,牛皮到三层,一般的箭枝就已经难以射入了,限时令就如一个魔咒一般,催动着大家前行。
瓮墙攀爬,卢龙塞正面的部队,安然等着突特人爬上瓮墙,他们近了一些却是比前面更好杀了。
两边的石屋中,自然是射杀着正在攀爬瓮墙的突特武士,看着瓮墙与城墙之间的陷阱,董羽笑了道:“怕是突特人至少要三千人以上的尸体才能填满这些陷坑。若不是这样,他们连下梯子的地方都没有。”
董翼却是担忧道:“我就怕他们用牛皮彻底挡住一切箭枝,这样一来,我们只能射杀攀爬瓮墙与城墙的敌人,再难遏制他们进军的度,卢龙塞也会提前进入肉搏的阶段。”
担忧归担忧,办法还是要想的。
董羽无奈道:“我们只能动那些珍贵的火油了,真是舍不得啊,用在这些杂兵身上,浪费了。”
诸多牛皮被运送上前,所有的部族都学乖,把牛皮钉在一起,却是被盾牌好使多了。
鞠狈对着众人笑道:“谁想出这牛皮大盾的,赏黄金五百两,美人两名。”一个壮硕的突特部族族长却是跪下来致谢。
牛皮大帐的确很好使,至少一直护着突特人冲到瓮墙下。让瓮墙上的突特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张弓向着卢龙塞射去。
卢龙塞中,纳兰芳芳的情动也是越来越难自抑,真是自己害了自己,快小半刻了,小李牧云越来越涨大,自己的身子中越来越感受到它的狰狞。
快顶到自己的最深处,因为身材的娇小,纳兰芳芳明显与纳兰敏敏相比,吃亏许多,李牧云稍微深入一点,就填满了纳兰芳芳。
纳兰芳芳的脸,此刻已经红透了。却在这个时候,门外却是传来田甜的声音,显然不放心李牧云的睡觉,她也过来看看了。
纳兰芳芳慌乱地爬在李牧云的身上,用被子遮盖起自己,田甜可是有钥匙地,这房门有钥匙了可是里外都可以开的。
果不其然,田甜开门进来了,看了一下李牧云躺的地方,有些鼓起。但大意地田甜没有看出问题来,只是轻声道:“看来李郎还在睡着呢,纳兰妹妹不是说来看李郎的吗,怎么不见人影了呢。”
随即锁门出去。
纳兰芳芳缓缓出了一口气,却是触不及防下,连着被子被李牧云狠狠顶了起来,顿时一阵惊呼声出来。
田甜此刻根本未走远,却是在门外道:“是纳兰妹妹在里面吗?”
纳兰芳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李牧云竟然这个时候醒来,还在使坏,纳兰芳芳却是哀求道:“不要啊,李郎。”
李牧云哪管许多,这纳兰芳芳竟然胆大包天,乘着自己睡觉偷偷如此,不好好整治一番岂能日后管教妥当,也不答话,却是大力享用起身上的玲珑美人。
一双大手也攀上她胸前一对奇物,肆意揉搓起来,男人主动显然与女人主动不一样,撞击之声顿时而起。
田甜不明所以,直接又开门进来,急得纳兰芳芳只能害羞用拳擂着李牧云。这一次田甜门开的很大,直接一阵光亮透入,却见纳兰芳芳脸全部红透对着她哀求道:“田甜姐,快把门关上咧。”
李牧云此刻却是笑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吗,刚才是谁偷偷乘着我睡觉,在我身上骑了半天。”
说得田甜都羞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纳兰芳芳又羞又急下,却是迅到了一直未到的状态,当下娇哼出来,李牧云趁势又是几十下狠的,当下让纳兰芳芳在被子中痉挛去了。
李牧云捏了捏纳兰芳芳小脸道:“待会再来收拾你。”
却是大跨步走向了田甜,一把抱起。田甜有些急道:“现在还是白天,外面都打得热火朝天了。”
李牧云却是将她的小手按在了小李牧云上道:“那也得等他吃饱了,我才能出去开战啊。现在这样,我怎么出得去。“
田甜默然无语,只能任凭李牧云施为,其实李牧云不便于说出的,他得自暗室的心法一直在练着,刚纳兰芳芳一阵辛苦却是让他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能如此都是那心法所赐,连昨夜激战后肌肉一些酸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田甜身上衣物迅一一被解下,这一个女子是三女中,李牧云最为怜爱的,李牧云把她剥成白羊一般,却是不急于如何,顶在玉门关前却是亲吻她的脖颈,让身下的佳人惬意地搂住了李牧云道:“李郎,奴家好担心你。昨夜。”
这古代的女子,丈夫就是天,田甜更是其中的代表,自从相识了李牧云她的生活便改变了。
就是卢龙塞的军卒看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地,李家村的近千李牧云自己的家将更是如此。
她一个女匠户竟然成了空骑士军官的夫人,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双玉手又如初夜一般,引狼入室。
李牧云趁势前行,让身下佳人忍不住一声轻哼,便轻轻享用起来,很常用的位置,不如纳兰姐妹那样用那心法上采补的姿势,身下的这个女子毕竟没有练过武。
又过小半刻,田甜的气息已经迷乱开来,已经第三次了,李牧云却是迟迟未来。心法自动运转下,他的精力越来越旺盛。只能放开田甜对着一旁纳兰芳芳道:“今天是你撩拨起来,还是你彻底摆平他把。”
看着高耸的小李牧云,纳兰芳芳也是无力道:“我也不行了,身体软得无力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会事,才一次就是这么累了。”
李牧云心中黯然,定是采补得狠了,眼下三个人都是这般模样,只能把纳兰敏敏给叫来,可是这样又怎么出去。
纳兰芳芳在自己衣物中捣鼓了一阵子,却是掏出一个短笛,笑道:“李郎你不要着急啊,我把姐姐给唤来,这笛子是我们纳兰家的联系方式,姐姐会闻音而来的。”
纳兰芳芳躺在床上,悠扬地笛声在她口中传来,有些轻快,李牧云有些笑道:“这笛子吹得不错,回头我教你吹箫。”
纳兰芳芳有些好奇道:“什么是箫呢,这种乐器我怎么没有见过。”
李牧云笑道:“你刚才可折腾了许久呢,怎么没见过呢。”纳兰芳芳当下羞急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亏我帮你召唤姐姐。”
纳兰敏敏来得很快,却是依旧冷冰冰道:“妹妹,你怎么了。这么急召唤我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事情呢。”
纳兰敏敏不明所以地推开门来,却是见到光亮中李牧云**着身体,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床上被子中,纳兰芳芳与田甜鬓缭乱地躺在了一起。却是急切道:“外面打得正厉害,我还是出去瞧瞧算了。免得有什么急需援助的地方没人去。“
李牧云伸手摁住了房门道:“你妹妹这里正需要人手援助呢。”纳兰敏敏眉头一皱,却是道:“李郎你也要节制身体啊,色是刮骨之刀,你这样下去,怕是要伤着自己身体呢,特别又是找上我这样的冰寒身体,我真怕伤了你。“
李牧云却是在房间中,将得自暗室地那套心法拿了出来,道:“你来看看这心法。我按着上面法子,每次与你们欢好之后,却是精力充沛,迅恢复了。”
《阴符真解》纳兰敏敏上次已经看了一次,这一次在李牧云的引领下自然是看得更加仔细了。
李牧云果着身子,拥着这个冰山美人,行使着丈夫的权利,也不解开所有的衣服,却是伸手探进纳兰敏敏衣襟中去,用心探查把玩。
炙热的大枪就顶在纳兰敏敏丰臀上,让怀中的女子好生尴尬,烛火下,纳兰敏敏看了一阵子却是道:“难怪上一次在密室后,我感觉自己修为有些下降,还以为是破瓜引起的,原来是这《阴符真解》捣得鬼。
李牧云却是贴着她的耳边吻道:“现在知道我不会有事了吧。”却是一边亲吻着一边将纳兰敏敏的衣物迅解个大半,只是半搭在身上,关键处已经全然空了。
就着桌子,李牧云直接进入了。纳兰敏敏看了好半天《阴符真解》早已情动,自己成这男子的女人,只能接受他的一切指令。
李牧云知道纳兰敏敏修为是三女中最深厚地,倒也不怕,却是取笑道:“你看我们今天用真解上的第几个图式。”
纳兰敏敏看不见李牧云只能搭着桌子,只能有些羞道:“第七式吧。”李牧云回忆了一下,却是有些欢喜,这一图示,在前世可有个响亮的名字,半边烧鹅腿。
当下将纳兰敏敏身子回转过来,却是轻抱起她的右腿,纳兰敏敏也顺从地将双臂搂抱住李牧云。
二人旋即开始热战,在床上二女的注视下。
卢龙塞的热战,一样持续着,整个瓮墙上已经站满了突特武士,碍于两道城墙间的壕沟,没有人没有办法去攀爬卢龙塞的城墙,但限时令却是让后续的突特人持续向前挤着。
惨剧就这样生了,一群群突特人没有死在卢龙塞的箭枝下,却是被后面的自己人挤下了陷阱,顿时一阵阵惨叫。
谁都知道久留在瓮墙上没有好下场,但是这样一个死法,实在让大部分人气得骂娘,一阵阵突特语吵骂声,却是挡不住后面的人继续推着前面的人。
限时令一次次被众人提起。
只用了一个时辰,陷阱填满了不行的突特人,哀叫声在卢龙塞前回响着,越来越多的人跌下去迅起来了,众人填满了陷坑,陷坑中的锐器已经被重重尸体遮挡,伤不了人。
长梯被从瓮墙上运送至城墙下,牛皮大盾也被运送过来,生怕卢龙塞人抛落巨石,浇洒滚油。
大盾一下子可以遮蔽七八十人在下面,一众突特人有了大盾,顿时安全多了,饶是床弩都不一定能射投,就是射透也没了一下子穿透数人的血腥威力。
突特人在短暂惨叫失利后,这一次总算赢来胜利的希望,只要大盾一面面张着,保证了绝大部分人的生命。
卢龙塞的箭枝几乎丧失了作用,只能靠着长矛来刺杀攀爬城墙之人。
李家村八锤四大猛,却是急切地看向董家兄弟,道:“老董,快想办法,这样下去,我们可是怎么好。这帮突特崽子爬过城墙我们的第二防线可是要提早暴露的。”
董羽却是指了指远处,道:“看见没,突特人源源不断的而来,现在已经快三千活人蹲在牛皮大盾下面,我们等着他们更多人挤在下面,人挤人的时候,浇下火油去,你们说该是怎么一样的光景。”
董翼更是笑道:“陷坑中还有那么多尸体,尸体上都有极重的油脂,只要燃烧起根本半天内不会熄灭,我们不是可以休息半天,又多拦截了突特人半天。
李辅,李助,李佐,李佑等四人也不是笨人,火油是守城重要位置,自然要珍惜使用,放个七八千人蹲在城墙下面才是最好呢。
不过再等上一阵子,有个五六千人在下面烧了也值当了。
董羽面色阴沉道:“今天是我们几个第一次负责指挥,一定要打漂亮了给赵大叔与公子爷看一看。昨日半夜里,公子爷一战就手刃了三十多突特斥候。吓得突特人一夜未敢出营门。我们这几个今天怎么也不能太差吧。若是没有昨夜这道瓮墙,怕是今日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限时令虽然很好,但是操作起来,不免衔接不当,有些深陷前线的人岂能迅扯回来,只能在前线继续磕。
这样一来卢龙塞城墙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几乎保证牛皮大盾下面已经人挤人之后,董羽下了命令道:“迅灌油,五息之内火必然要燃起。”
一众戍卒轰然应诺,他们早已准备了多时,一桶桶火油灌下,或是被扔至瓮墙贴着城墙这一边的墙角。
火箭如约而至,轰得一声之后火苗顿时窜了起来,一时间,几乎所有的突特人都惊了起来。
卢龙塞顿时火光冲天。
牛皮大盾虽然是个很好的掩护,但也阻碍了大家逃生,最关键的是人挤人根本没两三个人可以逃月兑。
惨叫声,一个个火球在卢龙塞下燃起,董翼面色阴冷道:“传令下去,不要再动箭,让这些突特人在火堆中缓缓烧死,让我们大家静下心来,一起聆听突特人的惨叫吧。让他们寇边,让他们劫掠我们。”
哭爹喊娘没有用,任何瓮墙上准备营救人的人,都毫无意外的被慌乱的人群,一起扯了下来,没有幸免,很快没有人再伸手援助了。
突特与北周一下子达成了默契,大家伙一起看着五六千人一起烧死,五六千人同时哀嚎,顿时声震九天。
李牧云这边,纳兰敏敏的**声,也让李牧云越来越快地蹂躏纳兰敏敏,半边烧鹅腿,纳兰敏敏已经换过两三次腿了。
李牧云的攻势好不减缓,纳兰敏敏已经是第五次泄身了,有些气喘嘘嘘道:“李郎,放过我吧,我身子都已经和火烧得一样了。”李牧云搂着怀中的佳人,却是歉意道:“辛苦你了。再捱五十下吧,我感觉快了。”
纳兰敏敏贴着李牧云,只能有些泪光朦胧地点了点头,李牧云一把将纳兰敏敏摆放在床上,压在佳人身上运动起来。
在一声长长喘息声中,李牧云脊背处一麻,顿时一阵**快感,一阵热流顿时滋润了纳兰敏敏。
李牧云温柔道:“好好用心吸收了,按照《阴符真解》上的运行路线。”
纳兰敏敏点点头,却是盘膝坐下,白腻身上此刻已经满是汗水。李牧云也一样盘膝坐下,运行起阴符真解起来。田甜与纳兰芳芳此刻已经穿戴好。正打来热水,准备给李牧云洗身去。
等这一家四口,彻底洗漱完毕的时候,卢龙塞前的大火已经彻底燃烧起。火光中,鞠狈忍不住一拳雷在毛毯上却是恨恨道:“火一燃烧起,半天的时间又这么过去了,真是可恨。”
卢龙塞人看着满天的大火却是笑着,这卢龙塞前大火如此,人油燃烧起突特人一边要攻城却是没有办法灭火。
至少可以等上两三个时辰以上,这大火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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