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勾,引本王?”夜色中的他多了份魅惑,头发有些零乱,衣服在衣领的地方微微有些松懈,可以看到他令人遐想完美的锁骨,男人雄厚的气息让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人。
一手捏住她的下鄂,让她游移的目光只能直直的看着他,看着她委屈的眼睐带着一丝惊惧,在微微蒙上雾气后显得愈加清澈妩媚,他的眼眸一暗。
“我没有。”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幽暗森寒的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月华的反光,似乎多了份光彩,又似乎只关乎月影的背离。
“没有最好,本王不需要女人,只要听话的棋子。”他冰冷的唇再次落到她的唇上,冰
凉薄情的辗过,冷的让她有些喘息的心慢慢冰冷。
他要的只是棋子!她听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有些微微的痛。
而她要的只是好好的跟娘活着,仅此而己。
他们本是两个不应当交互的人,如同生活在两个界面一样。
所以,她一定要远离他。
远离他,才可以活的好好的,远离他,才可以让她不受伤。
用力的推开他的吻,不敢去看他眼底的冷洌和无情。
有时候,伤或不伤,分不清谁是谁非,她只在意自己受不受伤,因为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她不想受伤。
闭上水汽氤氲的眼睐,有些事,她无法左右,见与不见更是只由云宵王,她,有什么权力可以反。
命运中,她无法抗拒云宵王,但不想连心也失去,所以,宁可自己的心变冷,也不想多一份期盼,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己,又怎么可以唤起执棋人的感情。
笑容淡淡的凝在脸上,泪却缓缓的滑入,微侧了一下头,悄悄的拭去。
酸涩隐于眼底,眸华微睁,烟眉微颦间心里一阵惊悸。
云宵王的轻功很好,就算是抱着一个人,他的动作也如一缕轻烟,皇宫几个闪落之间就己经出去。
她惊的是他对于宫里的地形很熟悉,她知道这种熟悉缘自来的次数,而并不只是纸上得来的情报,心愈发的惊悸。
他在蜀宫中有人,而且这个人的地位还不低。
这不是一两天能成的事情
楚国对蜀国要有行动吗?...
心突的一惊,楚国以一个大国的地位对一个蜀国了解的这么清楚,并且出动了最受宠的皇弟云宵王,要说没什么图谋谁也不信。
以西楚的地位及蜀国的地形特点,现在诡异的情形都在说明这一点,西楚对蜀国的图谋己摆上日程。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三大国对蜀国的图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所有的人也知道这种图谋基于三角鼎立的形势,一时之间倒是另一种均衡,任何一个大国的异动,必然会带动其他两国的同仇敌忾。
三大国势均力敌多年,谁也没有把握说必胜,更何况如果面对的是其余两国的攻势,必然是不智的。
但她不认为云宵王是个鲁莽的人,阴狠冷厉如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中!纵远扬也己千里之外。
而今,云宵王又凭什么认为可以以迅雷之势在另两国的监视下对蜀国有图谋!
抓着他衣襟的手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