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咬下,软软的,但不痛,是要死了吗?所以连痛觉都那么麻木。
可是为什么心口的绞痛依然让她痛不欲生。
有人在焦急的说话吗?是谁这么温柔的抱着她。
原来死后,没有寒冷这么温暖,早知道,她早就去找娘了。
她要睡了,她好累!
是谁在用力的拍打她的脸,让她想睡也不能睡,身体的痛一下子又明显起来,难不起到了地府还要这么痛。
“你不许睡!”是谁这么霸道的在说,可是她听不清,也不想听,她好想睡觉。
谁在这么用力的摇她,摇的她不由自主的晃悠。
她好疼,没有力气抵制一***的痛。
她不是己经死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疼。
用力睁开眼,抖动了两下微翘的长睫,迷蒙的眸华通过睫帘,仿佛看到西冷熵的脸,她想笑,只是又一股痛楚涌上。
笑容里更多的伤痛。
“看着我,不许睡。”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是西冷殇还是西冷熵?”她的手抚上那妖孽般俊逸的脸,可能是死了,所以她才这么胆大。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也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软软的娇娇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申吟,让人心疼。
“你要是敢死,我就直接把你娘也杀死。”他的神情竟然有些狰狞,那一定是西冷殇了。
“你听到没有,你娘没死,所以你不许死。”她的身子落入他的怀中。
他的怀中为什么也如娘一样温柔。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纵然微合的眼眸看着他,却己无焦点,原来,他也会着急。
原来冷洌如他,也会怜惜她。
不过,她还是要死了,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开始涣散。
染血的唇边,浮起一弯绝美的笑容。
头缓慢沉了下去,她真的没力气了。
“啪”脸上的巨痛,抽醒了她,她无力的再次睁开眼,心里的绞痛也再次涌上。
“好痛!”她喃喃自语,微微转动的眼眸带着无可自拟的痛楚。
“没事的,一会就不痛了,就一会。”有人轻柔的抱着她,原来还有人心痛她,是娘来了吗!
“好痛。”她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痛楚涌上时,她只是压拟的忍着。
而现在,她抱着他号哽咽着哭起来。
“以后再不痛了,一定不痛了。”怜惜的声音就算她在迷糊间也能感到。
“好痛,好痛,好痛,啊!”巨大的疼痛从心中涌起,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就好象要把所有的痛全在叫声中释放,虽然那声音依旧小的只是轻轻的呜咽和娇弱的低呤。
那种声音让人心疼的纠结起来。
“不会了,以后再不会了。”他用力的抱着她,感受到生命力重新在她的体内绽放,冷洌淡漠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总算是熬过了百日缠香第一次。
她全身的衣服全部汗湿如同从水起捞起,美绝的脸上有着痛楚和疲惫,无力的缩在他的怀里,晕死了过去。
而他的头发也有几缕汗湿的搭在轩昂的额头,汗滴从他线条生硬俊美的脸上慢慢滑落,落在她白晰娇美的脸上。
她猛的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直直的看着屋顶,一身的冷汗。
她梦到什么,好痛,痛的要死,然后是西冷熵,还要她要死了...
“怎么?做梦?梦儿梦儿还真的爱做梦。”有邪虐的轻笑声,伸过来的纱巾轻轻的拭去她额头的汗迹。
她警觉的转过头,才看到边上躺着的那个修长的男人,凉薄的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发现现在最多见的就是他用这个挡去上半部的面具。
不过下一刻缠梦儿整个人一下子僵硬起来,因为那个人的一只手正紧紧的抱着自己,而自己也正是枕在他的手上,半依半靠,状极亲密。
怪不得梦中有丝丝暖意,怪不得梦中有一丝温柔,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有些分不清状况,最近老是做梦,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做梦了。
昨天梦到西冷熵,今天梦到西冷殇。
闭上眼情,最近的梦总是奇奇怪怪。
“怎么了,还没睡醒?”几近耳语般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吹到了她的脸上,如玉的肌肤以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红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娇艳欲滴的红色,露在纱巾外面的耳廓都泛着娇艳的红色。
再次猛的睁开眼,发现真的是云宵王,而且自己跟他以极其暧昧的躺着抱拥在一起,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的眼眸一下子凌厉起来。
警觉的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想离开,却不想他的脸正搁在她的上面,以俯视的姿势看着她,头顶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好硬,把她的头撞的很晕。
“你,什么意思?”她满含戒备的看着他,西冷殇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好,如果他对人好了,那么就说明这个人还有价值。
她不觉得身上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可以供云宵王以这样的态度温柔的对待,恍惚间觉得都要赶上雅
贵妃的价值了,不然为什么以当时看着雅贵妃的温柔眼神看着自己。
“梦儿,怎么了?忘记我了,我是你的殇啊?”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云宵王现在估计己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不由的一阵恶寒,我的殇?西冷殇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能不能再恬不知耻一点,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这么称呼自己。
还好象满月复委屈的样子,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秋闺弃妇一样。
“云宵王……”实在有些听不下去,她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跟自己认识,拜托他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温柔的眼光看着她,她肯定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什么梦儿。
可是,刚想问下去的话,给一只手指挡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宵王竟然还向她伸出手小声的嘘了一下。
就在她哑然想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时,他却蓦的一把又一下子把她抱入了怀里,轻柔的抚慰她。
抵着宽厚的胸脯,使劲的推开他,却只是发现那个人真的是硬的跟石头一样,怪不得刚才撞的好头痛,而他却好象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