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撕裂般的痛让她再也拿不住手里染血的宝石,一松,七色的染血宝石洒落在地,而她只来得及用手捂住胸口。
这些烟罗宝石怎么办,过会简云舒进来会发现的,她伸出手想把宝石拿回来放好,但伸出去的手在空中歪了一下,无力的挂落,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就算她拼尽全力也最终沉沦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楚中,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她的血的七彩宝石上上下浮动,慢慢的七彩宝石之间好象互相之间产生了引力,散乱的扔着的几块宝石竟然诡异的移动了起来,最终完全的靠拢。
然后竟然融合了起来,这些宝石好象不再是硬化的,本来没什么缺口可以互联的,但是想不到会自动调整状态,七块宝石经过一段融合后,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蝶出现了。
玉蝶并不大,可能说是比刚才分开来的每一块宝石都来的小,静静的落在她面前,带着淡淡的血色,凄美的如同倒在血晕中的蝴蝶。
蝴蝶慢慢的在缩小,只一会儿,便缩成一颗黄豆大小,跟她腕上的蝴蝶,宛如孪生。
手捂着胸口,玉镯微微有些挂落,长袖翩幅下,露出那蝴蝶形的胎记。
玉蝶慢慢的身她的手移去,然后毫不受碍的进入她莹白的手腕,最后消失在印记的深处,仿佛那个地方就只是一个玉蝶胎记,而没有什么烟罗玉蝶!
宝库的门再次打开,出现在门口是南宫无情桃花夭夭的眼眸,不过此时却阴沉的骇人,身后跟着一个女子。
来到她的面前,他蹲子,轻柔的抱起她,怀中的她脸色惨白如雪。
“大皇子,皇后请您快取玉蝶。”身后的女子递给他一柄匕首,匕首闪着寒光,宛如淡淡的血色。
他的眼眸流转,一手接过匕首,另一手按住她的手腕,手腕处莹白的肌肤上,有蝶翩然,美的几若活灵。
他俊美的脸,眸华灼灼,带起一丝邪笑,让边上的那个女子看的一下子连呼吸都差点停滞,这样的男子,太过美好,特别是当那种美好映着刀光时。
危险的,阴邪!
手起,匕首带着寒光直***胸,女人刚从目眩中醒来,就己经看见寒光,闪己经来不及,只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只是这切金割玉的锋刃又岂是手可以挡住的。
女人的嘴张了几下,终开不了口,身子一歪,无力的倒落在地上。
南宫无情手一收,匕首拔出,血猛的的溅出来,他抱着烟断,身形一闪,躲开。
把烟断放在边上的一边柜子上,他转回身,回到女人边上站了一下。
从怀里掏出一个瓶,打开盖,用匕首挑出一点白色的粉末,粉末落在女人身上,发出“哧哧”的声音,女人的整个身子连同衣物一点点在消失。
南宫无情阴柔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一个女人,也想跟他斗,要不是他有所顾忌,早就不等到现在。
回身,轻柔的抱起烟断,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脸色一整,心微微纠痛,他终是把她拖入这旋涡,心里纠结苦涩,多了份扯痛,抱起她,身形一闪,消失在宝库门口。
她很痛,胸口绞裂般的痛,有着刺骨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紧紧的抓住着什么,不肯松手,烟罗玉蝶到手了,毒也发了,西冷熵真的好算计。
终于把她推下了万劫不复的境界,只是,为什么还不曾死去,为什么还这么痛,一次次的在半模糊之间挣扎,连动一下手,却觉得痛。
手腕处有着如同剜肉般刺裂的疼。
再一次从痛楚中醒来时,她张开柔媚的眼眸,入目的并不是宝库是五光十色的流彩。
“烟儿,你醒了?”抬眼看到的南宫无情俊美的脸,他嘴唇染笑,清新怡人。
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无力的手模了一下他的脸,只惹得他横了她一个白眼,但随既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南宫无情?”
“是的,是我。”南宫无情笑的很高兴,轻轻的吻了一下握在手里的小手,“烟儿,总算回来了,”
桃花灼灼,笑的颠惑众生,温润多情。
“我,在哪?”微微动了一子,但却浑身无力,刺骨的痛虽然消退,但现在就连伸个手都那么的费劲。
手指微微的曲伸一下,整个人如同死了一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了看南宫无情,“南宫,我是不是要死了?”
“又瞎说,我死了烟儿也不会死。”他笑着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冰寒如斯,让他心悸,解药他一定要拿到。
他绝对不允许谁拿烟儿来制衡。
“带你去个好地方。”他坐在她边上笑着看着她,他调笑的笑容让她很安心,呶了呶嘴,示意要起来,真的不想再这样躺着,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她心很痛。
看她想起来,他抱起她,让她依在他身上,就如小时候一样,小小的女孩,依着身边如花的少年,美的如同画中。
“什么好地方?”依着他可以看清楚,自己原来身在车子里,车子比较大,虽然比不上当时送嫁时的,但里面铺设也极为华丽。
厚重的地毯铺在车里,并不
觉得颠簸,所以,她刚才也没有查觉到在车子里
“我怎么会在这?”失血过多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沉,无力的依着他,浅笑着问。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秦国大乱,秦宫易主,想不到一直装疯卖傻的五王子竟然趁宫内大乱的时候谋反,秦太子力挽狂澜,不过乱军中秦皇被刺,听说命在旦夕,现在太子监国,四方云动,我本来想进宫去看个热闹的,看看有没有美人不认识回家的路,谁知道七逛八逛就逛到了国库那边,国库门大开,在角落里看到你了,然后就顺便带了回来。”南宫无情浑不在意的说。
手环过她纤弱的腰,腰细如柳,几个月没见,竟然瘦削成如此,把她的手也挪过来点,她的虚弱和无力让她只能靠着他才能坐起。
心,微微的扯痛,虽然己经给了服下了一部分的药,但看起来解药并没有全部,他一定要拿到全部的解药。
心在痛,嘴角扯出一丝狷狂的笑,他守候了十年的女子,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动的。
狷狂的笑容转为冷酷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