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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虽然看不见聚在头顶的灵气风暴,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不知道。
“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强大如斯。”苏明望着神识之海盘旋的幽暗力量,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是祸。
虽然这股力量从一开始便处处维护自己,但还是没法让苏明相信这股力量不会伤害到他。
“呼!”
巨大的灵气凝聚成龙卷风一般的漩涡,朝着苏明的天灵盖倾注而下,若是单纯的凭借苏明本身是无法吸收这股能量的,但是现在是那股神秘力量在主导的就不一样了。
哗啦!
一声,仿若打开了砸门的水库一般,如江河般滚滚流淌的灵气漩涡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无数的灵气朝着苏明的天灵盖蜂拥而下,席卷了方圆数百丈的灵气,这是何等庞大的一个数目,此时却不要命的往苏明的天灵盖涌入。
吸!
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灵气所造成的强大冲击力,让苏明措手不及差点人仰马翻,幸好苏明及时地稳定了下来。咬紧了牙关,苏明知道成败就看这一举了,出于对这神秘力量的信赖,苏明知道在最后关头自己若是坚持不住了,这股力量绝对不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的。
肉眼可见的灵气不断注入苏明的识海,再经过识海流转到身体各处,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苏明身体里的灵气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再吸收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给撑爆了的。此时的苏明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到底是吸收了多少的灵气,但是他知道一般人在第一次吸收灵气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像他现在这般可以把灵气遍布身体的各个角落。
一般来说初次吸收灵气的人,能把自己的识海填满灵气已经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了,但是现在的他不仅是把识海还有身体各处都填满了灵气,此时他还在被动的吸收更多的灵气,苏明真担心自己到底会不会被撑爆。
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一滴滴的流下,要不是经过这一年多来的磨炼,已经把苏明的心智和耐力提升到了惊人的地步,一般人在面对这样永无止尽的灵气灌注时,恐怕意志早就崩溃掉了。
呼!苏明此时的身体仿若充满了气的球体一般,膨胀到了极点,远看近看都像一个超大号的大胖子一般,涨得吓人。
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强忍着那几欲崩溃的意志力,此时的苏明已经到达了自己身体的极限了,如果那神秘的力量再不停止吸收,他真的会被撑爆。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这是苏明一直在心里强调自己,一定要做到,因为苏明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成功便成仁。
噗!
也就在这时,苏明的肉身在灵气的洗刷下快速凝炼、巩固、再增强,一丝丝黑乎乎的液体从苏明的毛孔中渗透出来,不一会就把苏明给覆盖住了,刺鼻的腥臭味也随着这些液体的涌出而散发开来。
在这些液体从体内排出时,苏明感到身体轻灵了许多,肉身也变得强悍多了,除了身上那黏糊糊的液体让自己感到不舒服外,苏明没有感到半点的不适。
而此时输入苏明身体的灵气也变得淡薄起来,只有一丝丝淡淡的绿色能量还在缓缓地涌入苏明的身体,当这些绿色的能量进入身体时,苏明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轻灵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这些能量所透露出的生命气息浓郁到了极点。
这些绿色的能量都是苏明在消化了那灵气风暴之后才出现的,似乎是那神秘力量给自己的额外奖励吧!
习惯性的睁开双眼后,映入眼帘那虽然是看不清的朦胧,但却不再是漆黑的一片,苏明愣住了。
“碰!”
这时一阵元力碰撞的声音传来,苏明顺着那个方向倾听一下,打斗的双方离他这低谷很近。
苏明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这事就偏偏找上了他。
“落雪我看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的好,在这荒山野岭中,你就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了!”望着还在拼死抵抗的落雪,寒宵目露寒光讥笑道。
“寒宵你这无耻小人,你故意只开我的护卫,就是想要得到我吗?我告诉你,你最好祈求你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寒宵,落雪恨不能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哼,贱人,若不是爷看你长得勾人,你以为我会浪费时间去接近你不成。”寒宵望着眼前一身雪衣,楚楚动人的落雪,有其是在盯着落雪那丰满的胸部,挺翘的臀部时,眼中满是赤果果的婬邪之色。“你!”落雪被寒宵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一阵恶心,俏媚的脸上气得发白,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正双目含煞地望着寒宵,拿剑的玉手捏的泛白。
望着已经被激怒的落雪,寒宵手中的长剑一斜,趁落雪一不留神的时间,欺身而上,本就比落雪要高出一筹的实力,在偷袭的情况下,更是得心应手了,若不是为了不伤到落雪的身体,恐怕这场一面倒的打斗早就可以收场了。
“寒宵你除了会使卑鄙手段偷袭你还会什么?”在寒宵那不顾身份地偷袭下,落雪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寒宵给擒拿,落雪除了苦苦支撑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雪儿,你就别在这做无谓的抵抗了,你是注定要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望着还在做困兽之斗的落雪,寒宵不以为然,长剑趁落雪分神的一刻划破了她胸前的雪衣,却没有伤到人。
“啊!”
捂着胸前被寒宵划破的雪衣,落雪又羞又怒一阵手忙脚乱。
嗤啦!顾此失彼,只见后背的雪衣已经被寒宵撕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唔!真香呀!”绣着手里那雪白的衣料,寒宵俊美的脸上甚是陶醉。
“你!”落雪望着寒宵手里的雪衣,还有自己身上那几乎被撕成碎布条的雪衣,羞怒欲绝。